“好好的做人你不做,偏偏走歪路,你爹、娘知道你们这么缺德了吗?”
砰、砰、砰!
苏以安一边踹一边教训。
“完犊子玩意儿,好好的路你不走,非得走歪路,你这么能耐咋不上天呢?”
哐、哐、哐!
苏以安不解气,反正挑着肉厚的地方就是一顿输出。
顺子看了看那边被踹的叫都叫嚷不出来的人,嘴角抽了抽。
啧啧!
瞅瞅这小福丫下手,哦不,下脚这叫一个狠辣,这要是自家少将军有这份狠辣,哪里还会被人收拾的这么惨?
“主子,那人要爬起来,您不加把力气吗?”顺子忍不住提醒。
龚泽勋看了看自己眼前凶神恶煞的男人,再看看苏景安脚下那个痛哭流涕开始求饶的,当即眉头挑了挑。
“小师兄啊,你这样不行啊。”
苏以安无视面前那个被踹成猪头的家伙,走到龚泽勋跟前,眼瞅着那人恶狠狠的盯着她小师兄,就冷笑一声。
“咋地,不服气啊?”
嘴上问话的同时,苏以安一脚就踹了上去。
砰!
男人顿时鼻血长流!
“你个死丫头!”男人下意识的呼噜一把自己的脸,顿时满脸鲜血,看着更加可怖了。
“你还敢嚣张?”苏以安冷笑一声,抬起一脚就踹在男人的胸口。
那男人翻滚着摔在地上,苏以安这一次根本不给男人说话的机会,上去砰砰砰就是一顿踹,那小脚丫子,一脚接着一脚的,都踹在男人肉厚的地方。
后背、屁、股、大腿,苏以安也不是要把人踹坏,就是要让他们疼上十天半个月的。
龚泽勋都要看傻了。
“还、还可以这样的吗?”
苏景安这会儿也停下了手脚,静静的站在龚泽勋身边,默默叹了口气。
这个小师兄啊。
总感觉会成为自家的拖累。
唉!
不过瞧着这孩子挺可怜的,自家爹还心软的收了这么一个徒弟,能咋整?
多教教吧。
于是乎,苏·工具人·专业大忽悠·景安又上线了。
“小师兄啊,我跟你说哈.......”
很快,苏以安就把那人揍的亲娘都不认识了。
这边厢,苏景安也给龚泽勋又上了一课。
“小师兄,你记住了吗?”
龚泽勋迷迷糊糊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下意识的点头。
“嗯,我知道了,对敌人仁慈,就等于出卖福丫。”他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郑重的点头。“景安你放心,到了啥时候,我就是背叛自己,都不会背叛福丫的。”
很好!
忽悠成功!
苏景安满意的点点头。
“小师兄你要记得,咱们家现而今就我姐姐福丫一个女孩子,咱们必须都宠着她。”谁让这个小师兄就吃这一套呢,他也是没办法啊。
龚泽勋就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苏以安:“.......”就,很离谱!
好吧,自家小师兄这么傻,与其将来被外人忽悠瘸了,还不如被自家弟弟教教呢。
“说吧,谁让你们来的?”苏以安一脚踹住一个身残志坚还妄图爬走的人,微微勾起嘴角。
“可别说这件事儿跟我们没关系,你们一路上故意把人赶着到了我们面前才动手,可不要看我年纪小就欺骗我哦?”
领头的男人就是之前被龚泽勋差点儿放过的那个,这会儿刚被苏以安揍了一顿狠得,差点儿尿了。
这小丫头,就不是人。
“呜呜,姑奶奶,小姑奶奶,我认栽了!”
男人倒也光棍。
却原来,这就是苏以安他们之前在面摊子跟前动手揍的那伙人的领头的。
这倒也不是之前放过的那伙人要来报仇,实在是这帮人见钱眼开,听说苏以安他们功夫不差,还人人背着箩筐去吃面,下意识的就觉得他们一伙人有宝贝。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不,要钱不要命的人就有了。
苏以安简直听乐了。
“不是,大叔啊,就你们这几个菜鸡,也敢学人家当强盗啊。”
苏以安笑呵呵的,“行吧,咱们谁都别整那些没用的,现在我们赢了,规矩你知道的哈!”小姑娘笑盈盈的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拿出来吧!”
男人嘴角抽了抽。
“姑奶奶,我求求你了,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
“你这样的坏蛋就不配有儿子!”
苏以安突然冷声打断他,“别给我扯那些没用的,我说过了,要是敢看我年纪小就想欺骗我,那你是找错人了!”
一反常态的,苏以安不像是之前笑嘻嘻的,这会儿冷酷的颇有几分顾景黎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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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掏钱,别逼我动手啊!”
砰!
一脚踹飞了一个偷偷想要爬走的男人,苏以安哼了一声。
安静!
死一般的安静!
“别、别,姑奶奶,我们拿钱、拿钱。”
领头的男人嘴里喃喃,却是下意识的看向他的那些手下。
苏景安把男人的那些小动作看在眼里,忍不住道:“都被打成猪头了,还在那挤眼睛呢,你确定你这幅样子使眼色,他们能看出来?”
小家伙的声音奶声奶气的,可是语气不善。
领头的男人就是一个激灵。
顾景黎一脚踩在他的手背上,还碾了碾。
顿时,杀猪般的惨叫传出,那边龚泽勋下意识的一抖。
苏景安就摇了摇头。
“你这样可不行啊小师兄!”这人,明明是在深宅大院里面长大的,咋就这么单纯的性子呢?
龚泽勋下意识的“哦”了一声,看向了苏以安。
苏以安:“.......”就,你看我是几个意思啊?
“要不,小师兄你自己来?”苏以安觉得吧,这人啊,还是缺少锻炼。
好在,龚泽勋这孩子就一个优点——他任学啊!
于是乎,在顾景黎面皮抽动之下,龚泽勋看了看他脚下的手,又换了几次角度,终于把男人的另外一只手也踩住了。
“嗯,这样对不对?”少将军虚心求教。
顾景黎看了看已经疼的晕死过去的男人,再看看龚泽勋脚下那只血糊糊的手掌,就“嗯”了一声。
你这学习的过程,才是最折磨人的。
龚泽勋就下意识的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好了!”
少将军突然深吸口气,猛地脚下用力,大喝一声。
“把金子、银子都给我掏出来!”
众人:“........”
顺子下意识的捂住脸。
完了、完了,自家少将军,彻底没眼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