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随鳞泷攀登至狭雾山山顶,夜色已至。这里迷雾浓郁,空气微薄,树林荫蔽。
四下无人,夜色昏沉,炭治郎感觉头很重。
“接着从这里到山脚下的家。”
“请在天亮之前到达。”
炭治郎目睹鳞泷的身影融入迷雾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炭治郎嘴巴张的老大。
“啊,就那个?”
“是觉得我会在迷雾里迷路吧?”
他还并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只要在天亮前回去就可以了。”
“简单!我的鼻子很灵的,我已经记住鳞泷先生的味道了!”
念头至此,炭治郎开始往前跑。
没跑多久就被一条粗绳子给绊住,险些摔倒。
迈过粗绳子之后,控制不住向前几步。
然后从侧翼飞来几颗小石头打在他的侧脸。
“石头!?”
炭治郎又惊又疑,随后朝着石子飞来的方向作格挡姿势,朝侧面微微靠近。
随后又是一脚踩空,陷入了大坑里头。
“陷阱”
“原来如此。”
“是有机关啊,原来是那么一回事!”
炭治郎吃力的站起来,然后爬出坑内;很不幸他又摸到了一个陷阱。
他谨慎的看了左侧,然后被一截被绑着的木桩撞到在地。
“再这样中陷阱下去,天空前绝对到不了小屋啊!”
“而且这座山……空气好稀薄!”
“空气比我住的山要稀薄好多。”
他好像才察觉狭雾山上空气稀薄。
也容不得他多想,他必须马上下山,不然就会因为氧气供应不足而昏倒。
于是他灵机一动,想着陷阱是鳞泷老人布置的;应该有味道残余,哪怕这里空气潮湿也无法阻拦炭治郎神奇的鼻子。
他通过嗅觉判定陷阱,然后快速向山下移动。
尽管他能通过嗅觉判断陷阱,但是炭治郎现在已经接近精疲力竭这一状态了。
但他仍然不懈的往山下奔去。
鳞泷的小木屋。
我还在这里坐着的,感受着山上的动静,不禁嘴角一抽。
炭治郎还是挺惨的。
远处能看到鳞泷老人在下山了,人看起来白发苍苍,动作倒是十分利索。
不一会就到木屋前了,他拉开木门,迈出左脚。
“进来吧。”
我看着鳞泷老人附近那几道身影,目送他进木屋后还在远处望着这里。
那就是真菰和锖兔等人的灵魂体了吧。
想起他们那几个人的悲惨结局,再看着白发满头的鳞泷老人。
我哑然失笑,摇了摇头,随后进房屋了。
“我能感觉到,你很强;若是有一门呼吸法,你绝对拥有不亚于柱级的实力。”
“过奖了鳞泷老前辈,我这顶多算是有点花招,登不上大雅之堂的。”
“小子,在我这里就不用说客套话了。”
我点了点头。
“拥有这种实力,应该正视它合理应用掌握它。”
“接下来我会先传授你水之呼吸。”
“感谢鳞泷前辈!”
轰!
山上的动静有些大。
“灶门炭治郎,是个好苗子啊!小子,我看你是十分有意让他加入鬼杀队,除了那个原因,你能和我好好讲讲为什么吗?”
“没问题的。”
鳞泷添了几许柴火,火光旺盛起来;跳脱的火苗为昏暗寒冷的屋子里增加几分暖意。
火光映射在我的脸和鳞泷老人的面具上,我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炭治郎的事情……
凌晨时分,炭治郎赶在朝阳初胜前来到了小木屋门口。
略微干涸的血迹贴在他的脸上,围在脖子上的浅蓝围巾已有些破旧,绿黑色各自大衣沾满污渍。
他大口大口喘气,呼出一阵阵白雾。
“我回来了!”
坚定的说出这句话后他晕倒在木门。
鳞泷和我同时站了起来,我过去将炭治郎抱起,平放在毯子上,用事先烧好的热水沾湿毛巾,为炭治郎擦拭面庞。
鳞泷老前辈则是沉默着。
“(灶门)炭治郎,(我)你被认可(你)了”
我们在心中默默想道。
安顿好炭治郎后,鳞泷把我叫出了木屋外。
“太宰治,你和炭治郎的训练方法不一样,”
他给我一条黑布,示意我蒙住眼睛。
然后,靠近我让我感受他的呼吸节奏,模仿他,达到呼吸的极限保持恒定。
最后将我的眼布摘下来。
“你就按照这个节奏呼吸,带着刀来回上下山十次!”
让我调转呼吸,来回上下山,这有点狠。
我再次调息,腹部用力吸一口气,上半体放松,下半体用力。
有点难度,但问题不大。
我即刻上山,在保证速度并不用闪现的情况下。一路上磕磕绊绊,终是到了山顶。
“你要做的就是以最快速度适应掌握全集中呼吸法。”
鳞泷老人的声音从林间传出来。
“你下山要面对的不单是陷阱,还有我的袭击。”
话音刚落我就见几把飞刀飞过来,我将千本樱剑身旋转;将几个飞刀打落在地,然后迅速弯腰捡起。
将飞刀扔一个回去,从侧面扔一个之后,迅速向山下跑去。
触发的陷阱要么被我一刀砍碎,要么被我反扔给鳞泷。
保留剑风和剑气没用,毕竟这是耐力锻炼和呼吸法适应。
我和鳞泷拉扯着,到了山下又顶着陷阱折返回去,连续对抗七个来回后,我有点力不从心;鳞泷只是负责偷袭,看起来还游刃有余。
不过我也适应这种呼吸法了。
在第八回合我以更快的速度突围,鳞泷见我如此便知晓我已经适应基础呼吸法。
“现在开始,只许躲,不许反击!”
于是,他不要命的开始宣泄他的武器库存;从我开始下山那一刻就没断过,我一直闪避,虽然规避了大部分,但还是被伤到了。
十回之后我的身体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我颇为幽怨的看着那个戴着天狗面具的老人。
“鳞泷前辈,刚刚你一定耍的很爽吧?”
“……”
鳞泷沉默不说话。
不远处,那几个人就站在树上有说有笑;不过这次他们都带上了面具,鳞泷饱含期望和“祝福”的面具。
“师傅又收到天才了,又有人能陪伴师傅了呢,锖兔。”
“是啊……真菰”
“这一次,应该不会再让师傅伤心了吧?”真菰看着那个在和师傅唠嗑的身影。
“一定会的。”锖兔的语气变得十分肯定。
其实,一直都有人陪伴着鳞泷老人,只是在陪伴他的人被阴阳分了道界线。
几人谈论间,树下的训练仍在进行中。
这样的训练,这是我的第一次……那么……又是鳞泷的第几次呢?
【作者题外话】:准备开始切入小剧场啦!真菰和锖兔那些人真的意难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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