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客栈的门口,向左拐便是一道青苔小路,是用灰色的板块连衘成的,斑驳古色,徐轩并没有在意,自己在京城的马厩那都是青瓷白玉而成,那养的更是好马,当然草料也是上乘的。
那徐轩牵着马,顺着小道走去,望去还好小道不大,刚好容下一匹老马,四周是客栈的房屋围绕,尽头便是一个马厩了,徐轩望去只见一孩童手里拿着草料,倒入马厩里,徐轩见状便伸了伸手对着那孩童招呼过来,自己在京城的马都是仆人喂的,而自己只需要骑,虽然在草庐生活了三年,但还是一身陋习没有改掉,可能这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吧。
那孩童看见了,便一路小跑了过来,一双木鞋在青般路上“踏踏”作响,待离进徐轩才发现那孩童是个女娃,一身灰色素衣,头发很短,脸上粘了少些草料,小臂很结实,女娃走进了问道“先生是要喂马吗?”
徐轩先是一愣,然后笑道“草料,上好的!”
那女娃淡淡的看了一眼徐轩,便收回了眼睛接过了马绳,走在前面,随后说道“你这马老了,上好的吃不消,就要浪费了。”
徐摸一听,也是一惊,一头雾水,以前可从未听喂马人提起,不过,便很快就明白了,随后一笑“那就喂一些吧。”
那女娃牵着马绳走进那马厩里,徐轩也跟着过去了,望了一眼,马厩不大,也就容下七八匹马儿,各色各种,徐轩跟在女孩身后轻声的问道“这么小的年纪,就出来了。”
女孩手里不断的捣储这草料,放在磨坊上研磨,听到徐轩问道,那女娃也是回答道“一贯钱买来的。”
徐轩一听这样的回答,也在意料之中,在京城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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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的人口,买来的就占约五分之一,所以人口贩卖也在朝廷的允许之内,更何况小小的客栈又怎会另请佣人呢?
徐轩沉默了会,看着那女孩用手仔细的转动磨盘,那磨盘很重的,小时候徐轩曾把牙磕掉在磨盘上,还被父亲吵了一顿,所以徐轩深知肚名,长时间的积累,导致了那女孩手臂结实,徐轩问道“芳名?有字吗?”
那女孩听见了这句话,低着头不语,用心研磨那草料,见草料要成了,便随后说道“我没有名字,大家都叫我青鱼,我九岁时候被母亲换了粮,更没有字。”
不多时,青鱼便把那草料捣在马槽里,随后抬起头认真的说道“一共十二文钱。赶路吗?”
徐轩看了一眼,掏出十二文钱说道“赶路。”
青鱼便把那草料的一部分捣入老马上一个麻袋中,又重新挂了回去抚摸着老马轻声的说道“在这个地方喂马的人,大多数是商人,骠骑,都是要赶路的,那粮草自然要备起来,所以刚才也就随口一问。”
徐轩也没有过问,接过了马绳便突然间询问道“这距南蛮有多远?”
青鱼低头沉思了一会,便抬头看向徐轩回答道“前方不远处便是安澜江了,越过安澜江,再往前便是大梁的国界倚天峰了。”
徐轩听后一惊,本一会还有赶个九八天呢,徐轩沉思了一会,内心暗道“不出三天。”
徐轩便把老马留着呢,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已露出黄昏,便心想明个赶路也不迟,于是又随手摔过马绳道“马儿自个照顾好,明个再走也不迟。”
青鱼也摸不着头脑,刚把马绳给你,突然又摔手给了我,听徐轩说道后,就算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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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鱼也只好安顿了一下老马牵入马厩里。
徐轩走在青苔石路上,正好看见了那老瞎子,只见那老瞎子在门口来回踱步,看样子很着急,些是太急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了,徐轩看见了便招了招手,不出一会老瞎子便瞅见了徐轩,便连忙小跑过来了,手里的烧酒都洒了不少,上气不接下气的,憋的一脸通红,胡子都翘了起来说道“大,,大事不好了。”
徐轩见状了,慢条斯理的说道“大惊小怪,什么大事不好了?还能是那老东西死了不成?”
自己生在将门家里,从小什么都不用担心,只需吃喝玩乐,然后挥霍家产。
老瞎子一听连忙接了话过去说道“不是,你是不是有个姐姐,叫徐什么子?”
徐轩一听不对,自己从未在外说起亲姐,老瞎子更不可能知道的,除非事关自己亲姐,徐轩连忙的骂道“狗东西,话不要只说一半。”
徐轩从小就和自己的姐姐打的不可开交,打了这么多年,就连自己去东夷草庐三年,徐轩还是很挂念的。
老瞎子随后才断断续续的说道“听客栈的酒徒说,京城一位姓徐的姑娘被皇帝下诏,赐婚给了无疆世家!我想京城里除了徐家里的人,谁还敢姓徐。”
徐轩听后一脸阴沉,瞎子说的没错,除了徐轩家姓徐,京城谁还敢姓徐,瞎子望去,只见徐轩那双眼眸波澜不惊,徐轩一把夺过烧酒,猛的摔落在地,一声清脆的声音过后,烧酒便化作一堆瓷片,徐轩咬牙道“吴有年,徐家有些年没管这事了,这皇帝位倒也过的安稳。”
那瞎子那叫一个心疼,看着刚到手的酒,就这么化作一堆瓷片,还没捂热乎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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