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个女人?”
疤狗眉头皱起开口问道:“王吉利什么时候这么菩萨心肠了,都会收留落难姑娘了,收留就收留吧,专门跟我们汇报一下是要做什么。”
“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不用事事汇报的吧。”
“好像是有点不寻常的。”
陈姜眉头微微皱起望向面前的聊天对话框。
里面有一行有些刺眼的字眼。
“刺有我的名字?”
疤狗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什么意思,这是有人奔我们来的?这玩意体内该不会有什么炸弹吧,人体炸弹之类的东西?”
陈姜眉头皱起深思了一会儿后开口道:“的进度不要停下,我们现在手上还有很多事要做。”
“你们可以先从她嘴里试着能不能撬出什么情报。”
“我们现在明面上的敌人,就只有幕僚一个,这个人很有可能是幕僚那边弄出来的,三小时,三小时无论是否拷问出有用情报,给她送走。”
“是!”
...
接到指示的王吉利望向一旁的李商隐,随手挥了挥手,很快自己的几个手下便上前将这个浑身满是针眼的女人架起来朝地库拉去,准备审讯。
只有三个小时的审讯时间。
一些比较耗时的审讯手段,比如强行让其保持清醒等影响精神的手段肯定是无法用了,那就只能简单粗暴一点。
“这件事你盯着吧。”
他望向一旁的李商隐,从怀里掏出一根烟丢了过去:“我还得去贝银星那边呢,那边的东西你个搞偷渡的也不懂,得我过去盯着。”
“你这边小心一点,别让她跑了或者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当然,这边也没什么幺蛾子可以搞的,最大的幺蛾子可能就是你被弄死了,但你死了对目前几个项目的进度也没啥影响,当然对你可能有一定的影响就是了。”
“你自己小心。”
“只有三个小时,三个小时后无论是否拷问出有用信息,第一时间送走。”
“拷问出来的信息,跟我说就好,我组织好汇报给姜骋先生。”
“行吧。”
李商隐无奈的点了下头,随手点燃手中的香烟,耸肩道:“拷问这种事情,我们干偷渡的再在行不过了,不过你下次说话不要那么直白,我死了虽然对项目进度没有影响,但想必姜骋先生也会难过的吧,毕竟我和姜骋先生也算有感情了。”
“呵呵。”
王吉利面无表情的没有讲话。
“...你这笑声听起来真不喜,三个小时后送走,往哪送?”
“你说呢,自然是往地狱送。”
“明白了。”
...
“父亲,项目资金有点不够用了,你看要不要联系姜骋先生那边再批一点?或者是...”
吴冷静一边推开自己父亲的办公室大门,一边开口汇报道。
然而下一秒——
他看见办公室里的画面,整个人瞬间僵硬在原地。
只见办公室里...有自己的父亲,有自己的母亲,还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此时那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有些衣衫不整的蜷缩在角落。
“额...”
他只觉得自己后背冒出一阵冷汗,一言不发的急忙关上推开的办公室大门,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急忙离开。
而此时不远处走来的吴镇定看见吴冷静的样子,有些诧异的开口道:“大哥你这是干嘛呢?又被父亲骂出来了?”
“嘘,少说废话。”
吴冷静挥了挥手,急忙带自己的弟弟离开此地,来到楼梯间里面色复杂的长吁了一口气:“父亲好像出轨了,还被母亲抓到现行了,然后现在母亲和那个小三都在办公室里呢。”
“意嘻!”
吴镇定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下意识的从怀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在嘴边,有些期待的呢喃道:“现在办公室内的场面肯定很好看,可惜了,当初没在那个办公室里装个监控什么的。”
“你还是人吗?”
吴冷静忍不住愠怒的望向自己的弟弟:“那可是咱爸咱妈,你这样调侃合适吗?”
“找个女人而已。”
吴镇定满脸嫌弃的斜了眼吴冷静:“多大事儿,你忘了你还是玫瑰俱乐部的黑卡会员了,你干的那些事儿比父亲干的事儿更离谱。”
“那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了。”
“唉,你先别管一样不一样了,你就说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吧?”
“怎么处理是父亲和母亲的事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耐心等着吧,等最新结果。”
...
“说说吧。”
吴谨慎的办公室里。
一个脸上沾满了风霜的女人,穿着一身大衣,坐在椅子上,头顶半头银发望向一旁蜷缩在角落里的那个妙龄女子,停顿了一会儿后才轻声道。
“可以啊,吴谨慎,老当益壮啊。”
“我以为你不行了,没想到你一把年龄了,身体还这么有劲儿。”
“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们一起经历了不知道多少事情,我为你挡过多少刀,挡过多少子弹?”
“在你刚出来混的时候,哪次有人向你开枪的时候,不是我挡上去?”
“你不能受伤,在那个时候,受伤就意味着失去战斗力,失去战斗力就意味着死亡。”
“我就在赌,在赌我不会死,在赌你能混起来。”
“现在你混起来了,你就给我这么一个答桉。”
“最近的一次,鲨鱼公司要搞你,那么多人围着我的房子,整个房子都被削掉了一半,我对你有一句怨言吗?我有抱怨过一句,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舍弃所有来救我吗?”
“说说吧,现在是什么情况。”
吴谨慎面无表情的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沉默了许久后,才抬头望向这个陪自己过了大半个余生的女人。
“我们离婚吧。”
“财产全归你,姜骋先生那边我会说明白的。”
“离婚?”
这个脸上满是沧桑的女人面部并没有太多表情,而是继续望向面前这个蜷缩在角落皮肤白皙的女人:“然后呢,和她结婚吗?”
“不会。”
吴谨慎再次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声音嘶哑的开口道:“我知道我这一生是亏欠你的,但我已经尽力在弥补你了,但你给我的压力太大了。”
“我在外面办事是要拼命的。”
“在遇见姜骋先生之前,商场上要拼命,遇见姜骋先生之后,那更是随时随地都会有死亡的风险。”
“每一秒我的神经都是紧绷的。”
“回到家里我希望自己是放松状态的。”
“但...你让我无法放松下来。”
“你会让我在进门前将脚上的泥巴抖干净,会让我记得将垃圾袋放在门外,会让我记得将马桶上的尿渍擦干净,会让我\b多跟你聊会儿天,会让我将衣服不要进门随手乱扔,会让我在你做饭的时候站在门口和你聊天,会让你洗碗的时候我在客厅看电视这样你会有安全感,会让...”
“会让我做很多事情。”
“这样真的会让我很累,这让我每一天的精神都时时刻刻处于紧绷状态,我没有不爱你,只是你让我真的觉得压力太大了。”
“...”
女人沉默了一会儿后才轻声道:“就因为这些小事?”
“是小事儿,但你每天都会说,真的会让人压力很大,姜骋先生那边给我的压力已经很大了,你知道要在这么一个陌生的星球,短时间内处理几个项目有多难吗?”
“我又要负责,收购一星道具公司的事。”
“我还要负责那边的项目进度,该打点的,该消失的,哪些人可以动,哪些人暂时不能动,这些东西都是我要去做统筹的。”
“姜骋先生那边是不会过问这些的,姜骋先生只看结果,而抵达结果之前的这一过程所有事情都是需要我来负责的,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我压力真的很大,希望你少说两句,可是你总是一直叨叨。”
“这样真的会让我很累。”
“我一天见你的时间一点,想和你多说会儿话都不行吗。”
“行,当然行,只是能不能不要我刚回来,你就开始说我?”
“呼!”
女人深吸了一口气,没有讲话,而是转头望向吴谨慎:“睡了吗?”
“...”
吴谨慎沉默了一会儿后嘶哑道:“睡了。”
“嗯,她让我来的。”
“她让你来的?”
吴谨慎愣了一下,眉头皱起望向蜷缩在角落里的那个女人,没有讲话。
“嗯。”
女人点了点头随意道:“我接到一个匿名消息,消息里有附件,附件是你和她亲热的画面,我让王吉利那边帮我查询了这则消息的发送位置,显示在你公司这里。”
“顺藤摸瓜找了一下,很轻松的便找见这则消息来自你身边的那个女人。”
“她想上位了。”
随后她缓缓起身,从怀里掏出一柄手枪走到墙角蜷缩的那个女人面前,将枪口指向这个满脸泪水童孔里浮上恐惧的年轻姑娘,停顿了一下后,轻轻扣动扳机。
“砰!”
枪声响起!
子弹穿过这个女人的头颅,喷涌的血花溅射在墙壁上,染红了墙壁。
“离婚的事情不用想了。”
“但你可以想另外一件事情。”
“我现在有点不是很开心,当然,我可以将情绪暂时压至你手头上所有项目全都结束,但这段时间你可以不用回家睡了,等什么时候我开心了,你再想回家睡的事儿吧。”
说罢。
没有任何停留,便大步离开了办公室。
望着自己妻子离去的背影,吴谨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靠在自己椅背上,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没有讲话,这他妈都是闹的什么事儿。
沉默了许久后。
他拨通了和吴冷静的视频通话:“经费用完了?”
“额...有点不太够了。”
“还剩多少,还有1700多万,广告经费烧太快了,一般来讲如果不是公司准备上市开始做报表的话,很少有人像我们这么烧广告费,单个获客成本已经达到678星币了...”
“嗯,我知道了,资金的事情不需要担心,我去联系姜骋先生。”
“是。”
...
“好像没啥事儿了。”
吴冷静面色古怪的望向父亲挂断的通讯面板:“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处理的。”
“不要瞎操心。”
吴镇定摇了摇头随意道:“我的人生经验告诉我,不要过多关心长辈的事情。”
“走吧,项目那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处理呢。”
...
“有消息了。”
万族竞技场里,躺在摇椅上的陈姜扫了眼聊天框随意道:“有消息了,关于那个女人的。”
“诅咒娃娃知道吗,就是说如果你恨一个人,就将那个人的名字,刻在一个娃娃上面,然后不停的用针去扎,这样就可以咒死那个人。”
“当然,只是一个民间说法而已,具体有用没用,这种东西太玄学了。”
“不排除一些特殊道具确实可以起到这样的效果。”
“那个女人就被人当成娃娃了,有人在她身上刻了疤狗的名字,然后用针一直刺那个女人,就像做法那样。”
“最后那个女人逃出来了,恰好遇到王吉利。”
“大概就是这么个事情。”
“嗯?”
疤狗眼中闪过一丝离谱,有些茫然的开口道:“这种事情听起来怎么那么荒唐呢,我还有点想见下这个女人,真人版的诅咒娃娃,不会是什么道具之类的吧?”
“感觉好像有点渗人。”
“不行,估计有什么因果或者是霉运已经缠在我身上,我没发现而已。”
“谨慎起见,还是重启一下为好。”
随后疤狗没有任何犹豫的从怀里掏出手炮,瞄准自己的太阳穴就是一枪。
“砰!”
脑袋顿时炸开!
刚端着烤熟的烤肉,从一旁大步走来的李昊,看见眼前这一幕,整个人有些茫然的僵在原地,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要该说什么。
没过一会儿。
疤狗便再次睁开双眼,从地上爬了起来,原本炸开的脑袋早已复原,只有一些血迹还在脑袋上,看起来极为渗人。
“呼!”
重新站起来的疤狗,精神抖擞的活动了下身子骨,神情满意的开口道:“这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万一是什么诅咒类的规则道具,说不定还真容易着了道。”
“不过这也提醒我们了,是得整点能防御诅咒类道具的道具了。”
“不然诅咒这种东西,无形无体的,万一中招了,都不知道自己中招,这危险性,属实有点大了。
...
ps:最近比较特殊,一些剧情暂时没法写,只能先设引子了,等过了这段时间,再将后续剧情慢慢展开,这本书120万字了,也不容易...还是多活一段时间吧,后续还有很多剧情没写呢。
而且最近也没法评论了...嗯...都得过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