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粥说完,就朝着那个姿态妖娆的女人走了过去。陆幽看着他走到女人面前,很熟络的闲聊,然后一把搂住了女人的细腰进了屋子,这才转身离开。
一旁的妹妹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幕,迟迟不肯离开。直到陆幽走了好几步她这才念念不舍的跟了上去。
“这个大哥哥是过去干什么啊?”
“额……他应该是去解救这些受苦的女孩吧,毕竟,这些女孩可能父母双亡自己被迫出来打工,又或者是家里有几个弟弟妹妹要养,总而言之,日子过的不会太好。”
妹妹噢了一声,小小的脸蛋上出现了一抹崇敬的表情:
“那等我长大了,也要去帮助这些女孩。”
陆幽差点一口盐汽水喷了出来,但还是强忍住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这个补给点很大,陆幽在里头逛了一圈之后,就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那条狗屎街他也提前去了一遍,路面上很干净,并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样满大街的狗屎。
随后陆幽就有些无聊,干脆坐回了装甲车里睡了一脚,等到睁眼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六点。
外头的天色已经渐暗,四周灯光明亮,已经有不少人开启了晚上的夜生活。
陆幽连忙叫了一声该死,赶忙带着妹妹朝着狗屎街一路奔跑过去,到地方的时候,就发现白粥站在街口的一根电线杆下抽着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一件黑色的西装,要不是他站路灯下,不然还真的发现不了他。
“不好意思,睡过头了,没耽误事吧。”
陆幽气喘吁吁的跑到白粥跟前,满脸的歉意,为了表露出自己的真的很抱歉,所以他还用力的喘息了几下。
白粥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耸了耸肩,用眼角的余光斜瞥了一眼一条巷口,说:
“那边的确有个很秘密的集会,已经有不少人进去了。”
陆幽看了一眼,那条巷口距离两人差不多是一百多米的距离,正有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喽啰守在门口,腰间别着的手枪在路灯的映照下泛出冷黑色调的光芒。
“那咱们去呗,机不可失啊。”
白粥点了点头,但还是伸出了一根食指:
“咱们还是老规矩,作战听你的,但怎么行动听我的,一会进去之后,看我眼色行事。”
“行。”
两人飞快的达成共识,白粥率先朝着巷口走去,他嘴里咬着烟,脸上满是不屑的模样,倒还真有几分翩翩公子的模样。
走到了巷口,守门的两个喽啰侧移了一步:
“干什么的?”
白粥眼神冰冷的瞥了两人一眼,冷漠的说道:
“滚开,老子都不认识吗?”
两个喽啰原本的汹涌的气势一顿,紧接着对视一眼,都有些拿不准注意。
此时的白粥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笔挺而硬朗,在荒野之外,能够穿上好衣服的人本身就是少之又少,更别说是这种质地的好面料。
而且今晚的主题本身就是穿黑色,面对这么一个气势汹汹而且穿着质地好的面料的人,两个喽啰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
更重要的是,白粥这会脑袋上还顶着一定黑色礼帽,修长的帽檐让他大半张脸都隐藏在阴影之下,要是想看清楚,就只能贴的很近去看。
但是这样子一定是不礼貌而且一定会激怒对方的。
“还不让开?”
白粥接着发出了一声命令似的喝骂,吓的两个喽啰当即往旁边挪了两步,干脆也不问了,免得真的得罪了这位大佬,一会就被装进汽油桶里灌水泥了。
于是,两人顺利的进入了巷子内。
走了大概二十多米的距离,在右侧的建筑上的一扇门内进入了里头。
进入建筑内部,里头灯光不算明亮,建筑也是中欧世纪的风格,墙壁上到处都是个性鲜明的浮雕,陆幽甚至还看到了有的地方挂着一些保养极好的动物的头部,在昏暗的灯光下,这些动物恍若活物。
白粥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就好像不是第一次来,一路带着陆幽走到一扇门前,门外依旧守着一个男人,但此时却没有刁难他们,而是主动的打开了门,让他们二人进去。
进入房内,里头是一个极大的会客厅,正有不下三十余人站在里头聊天,依旧是灯光昏暗,好似在刻意营造出一种压迫感。
这三十余人每个人都是穿着黑色的衣服,质地最好的就是像白粥这样穿着黑礼服,最差的就是套了个黑色的长袖。
这些人三五成群的窃窃私语,声音都不敢放大,好像在说着什么机密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会在这里,而且,怎么感觉这里不太对劲啊。”
陆幽环顾四周,觉得有些不太妙,不是说是来参加真实之神的集会的吗,他怎么感觉像是进入了某个社会性质极强的老巢了一样。
白粥倒是显得格外的轻松和惬意,他随手从一旁放满食物的桌上端起一杯酒水,闻了闻,眉头微皱,评价道:
“虽然嘛,这酒的确是很劣质的酒,甚至还兑了水。但是呢,在这荒野之外,能够有这么高的品质也是很难得了。”
一直老实跟着的妹妹则是看着桌上的食物惊喜的喊道:
“哇,哥哥,烤鸡,好大的烤鸡。我们快一起来吃吧。”
陆幽这才注意到,在一旁的桌上放着许多丰盛的食物,什么都有。比如妹妹说到的烤鸡,还有烤的黑漆漆的牛扒,猪扒,鸡排,以及各种水果蔬菜,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吃的陆幽看到这一幕,当即是饥肠辘辘,立马从烤鸡上撕下了一只鸡腿塞给了妹妹,自己则是撕下了另外一只鸡腿往嘴里塞。
一旁的白粥原本还保持着优雅,可是见他居然一个人毫不客气的独吞了两个鸡腿,也沉不住气了,当即低声怒道:
“你这个挨千刀的,两个鸡腿都被你干了,你还是不是人,给小爷留点,小爷也没吃饭呢。”
陆幽嘴里塞着鸡腿,腮帮子鼓的老高,毫不客气的说:
“桌上还这么多了,谁吃到就算谁的本事,谁给你留啊。”
白粥见状,干脆放下了所有的优雅,也从另外一只烤鸡上撕下了两个鸡腿,左一口右一口的各咬一口,然后示威似的看向陆幽,就好像是在说:
“有种来比一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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