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但是听到管家这话,我还是坐下来。
管家给我倒了茶,
喝了茶,我掐动的手指也停了下来。
我笑了,
管家也笑了,
这件事情,是我去闽省之前接的活儿。
那人看面相就不是好人,我才特意通知秦飞的。
我们走后的第二天,管家先是送石蛋去考试,留了几个伙计在那里等着,下午就带着其他人和秦飞汇合后,去了城东白廊镇陈家村七组。
找到六号陈望东家,他们家已经布置了灵堂。
陈望东披麻戴孝出来迎接,看到管家这样的阵势还有些愣怔。
可一想到人家可是大师,就觉得理所当然,赶紧把人往屋里让。
屋子里还有带着孝带的亲戚家人,看到陈望东带着一个仙风道骨的人进来,赶紧都站了起来。
管家一搭眼就看出来这里面有几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不是这家人,各个面相都和陈望东差不多。
牢狱之灾,有深有浅。
还有一个男人,三十多岁,面相相对年轻,也没带孝,只是穿着一身黑衣站在最里面。
他很低调,似乎不愿意引人注意一般,和身前一个人错开半步,挡住了半边身子。
那个人身上有血煞之气,有人命!
鸣叔心里有了计较,和身后身穿便衣的秦飞对视了一眼,打了个眼色。
陈望东陪着笑,说道:
一个带着孝带的中年妇女,和旁边两个妇女走到了旁边,开始倒水泡茶。
坐定后,管家说道:他看了看灵堂布置,尤其那张黑白照片,
陈望东赶紧说道,
管家起身,
一行人又出了屋子。
站在院子里,管家跟黑皮说道:
秦飞立刻说道:
管家带了五个伙计,留下了四个。
秦飞带来了三个人,全留下了。
陈望东不疑有他,还嘱咐家里人好好招待,就和一众亲朋陪着管家往后山祖坟去了。
等这些人离开后,屋子里也就只剩下两三个本家人在看着灵堂。
秦飞他们站在院子里,四下看着。
秦飞给自己手下使了个眼色,三人不声不响地离开了。
管家带来的伙计见状,也没说什么,分散开和主家人聊天喝茶去了。
秦飞就在院子里,往侧面走去,那边还有一排横着的屋子,从窗口看进去,平时像是也有人住的样子,拉着窗帘,看不到里面情形。
一个男人从屋子里走出来冲着秦飞说道。
秦飞回头笑了,
这个人,正是之前管家让他注意的那个人,其貌不扬,一直躲在人群
后面。
这会儿倒是上杆子拉近乎来了。
秦飞看着他,那人的眼神也带着审视打量着秦飞。
进了房间里,那人给秦飞倒了茶,往他面前推了推装着瓜子零食的盘子。
这话问的,一起来的,换谁都觉得应该是一起的,这个人这是怀疑秦飞的身份了。
秦飞笑了,看这个人越发觉得有意思了。
明晃晃的试探,是觉得自己可疑还是他对任何人警惕性都很高?
秦飞没回答,而是反问道,
那人笑了一下,
原来不是陈望东家里的人。
秦飞点点头。
秦飞慢慢说道,眼睛打量着客厅里的摆设,
男人叹了口气,
两人说着没有营养的话,却句句都在试探。
最少,秦飞觉得管家的眼光不会差,让他注意这个人,肯定有道理的。
而且,他跟这人聊了两句,也觉得这个人很有问题。
之前一直躲在人后,尽量缩小存在感,这会儿却又主动上来和秦飞聊天。
前后反差太大,不是巧合就是有猫腻。
秦飞起身。
男人也赶紧站起来,
秦飞赶紧拦着,
男人还是跟着出了房门,往左侧一指,
秦飞抬手,示意男人不用跟着他,跟他点点头就往侧面走去。
男人站在屋门口看着秦飞的背影,眼神闪烁,又看向院子里的其他人,似乎少了好几个。
他微蹙眉头,来回寻找了一下,就往大门口走去。
站在大门口,他来回看了看,不见的那几个人也跟着一起去后山了?
他有些疑惑,之前明明听到大师说让他们留在这里等着的。
不远处,有个小卖店儿,门口站着一个人,看到门口的男人往这边张望,就往另一头看去,两个人从那边走了回来。
三人一碰头,互相眼神交流了一下,就往回走去。
来到门口的时候,那人看到三人回来,先是一愣,然后就笑了,往里面伸了伸手,
三人陪着笑,进了院子,正好看到秦飞从侧面过来。
秦飞看他们回来了,就说道:
男人眉头皱得更紧,
男人看起来非常不情愿,但也没有拒绝,指了指墙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