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宣布将题斥列为王位继承人,大家虽然没当面反对,但是心里,五味杂陈,都各怀鬼胎。
唯独他,新元的谋臣、军师,王上尊称的智者——普其,心里暗自得意。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策划的。包括酒楼里绑架女子给白服以激化白同和李丙的矛盾,包括刺激吴飞为首的城主起兵反叛,包括于年生将军之死等等,都直接或间接于普其脱不了关系。
原来,当初建国时,普其以为,自己虽然没有上战场杀敌,但是自己出了很多计策,帮助新元建国,凭借自己功绩,怎么也能和有话语权的李丙、于年生、白同三人有着同等的政治地位。
可是,奈何包括王上在位的他们四人,无论是手里的兵,还是支持他们城主,都是自己的十几倍。相对比下来,自己简直可以说是孤家寡人一个!所以,普其成功失势,郁郁不得志,一直心怀怨气。
这下好了,于年生和白同已死,剩下李丙和王上,现在又利用王位继承人这事,来激化王子题斥、李丙之子李军、于年生之子于一伊三人的矛盾。现在就只需要隔岸观火,让他们三人斗个鱼死网破就行。
不,说不定还可以在中间再制造点矛盾,煽风点火,让三方斗得越激烈,对自己越有利。想到这,普其心里越发感到高兴。
“父王,儿臣怎么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呀?”题斥不解的向题亩说到。
“哦?怎么啦?”
“按照建国时的约定,下一任国王,应当是父王您,以及其他三位主事的大臣其中的一个儿子。经过百官和城主推举后,才能正式列为王位继承人。可是,父王您今天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明明以及违反了约定,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反对。儿臣觉着,此事十分不平常。”
“反对?真理往往由少数算!现在,谁手中有权、有兵、有势,谁就是真正的王!”
题亩转过身,接着说到:“我以前就是一个被架空了的王!兵权几乎都在于年生手里,政务又在白同手里,城主们还有一半左右不支持我,百官监察又在李丙手里,做出重要决策,还要和他们三个共同商议,我这王,还算是王吗?不过是一个被架空了的王”。
“现在好啦!”题亩继续说到:“反对我的城主势力,元气大伤,一时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于年生手中的兵权,现在归你了。白同这个政务主事,也被爹给斩了,爹这个王,真正意义上的算是王了!我们有实权了,所以没人敢反对了!”。
“可是,父王不怕再激起什么变故吗?李丙的儿子李军可是护卫团副团长,王宫的安危和他有很大关系。于一伊是于年生将军之子,支持他接替军务处将军一职的人很多,而且,他现在还有一万多兵力在手中,不容小视啊!”。
“孩儿,你放心。新元就像是一根长满刺的荆条,在交给你之前,爹会把它的刺剔除,把这根荆条打磨光混,才会交到你手里。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巩固好你手中的兵权。爹已经有了打算,爹要开始一场政治改革,好好巩固一下王权”。
看来,一场斗争,又要上演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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