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汉跃上擂台,大呼:“有谁来战?”众人听他口气狂妄,本就热的烦躁的众人听他如此一说,便都跃跃欲试,思考间又有一人跳上擂台道:“我来战你,刀下不死无名鬼,请报上姓名吧。”这人是红天派的大弟子姓刑名布星,至少是大弟子实力自然也不差,只是性子急,眼里容不下半点东西,此时又有人如此嚣张,自然是要出这个头的。另一个人,身穿绿衣,长相秀气,十八岁左右的年龄,他回刑布星道:“在下夜漓淮,冥教传师是也。”众人一听冥教,都是一惊,毕竟冥教这几年也结仇不少,这次英雄集会,品选武林第一的事,冥教现就派一人前往,实是没把大家放在眼里,刑布星也是如此思想,便想先灭灭他的锐气,说道:“你们冥教是没人了吗?只有你一人前来?”夜漓淮笑道:“我们教主随后就到,废话少说!出招吧!”说罢,剑鞘往前一送,宝剑顺势飞出,夜漓淮右手持剑,左脚发力向刑布星直飞而去,刑布星将刀架在胸前,勉强挡下一击,随后刑布星突然攻击,夜漓淮只好刀剑相碰,不出所料,夜漓淮的剑被刑布星弹开,刑布星顺势横砍,夜漓淮没想到刑布星内力如此深厚,弹开了剑还可以立刻发招,当下只能剑斜坡防御,用剑面打在刑布星手腕处,刑布星手一松刀掉落在地,第一局也就是夜漓淮胜了,第二局便是比拳脚,刑布星败了一局十分气愤,于是立刻出拳,左拳出右拳紧跟,拳速也越来越快,夜漓淮一时招架不住练练后退,眼看就要掉下台去,夜漓淮往左一闪,一拳重击打在刑布星腹部,接着闪身一掌向刑布星背部推去,刑布星往前走了几步掉下擂台。
如此一来,刑布星便是大败败给了夜漓淮,还是冥教中人,一时羞愧难当,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站了起来,将真气汇聚于手掌,一掌拍向了自己,长啸一声,气绝身亡,红天派众人见状,都飞奔到尸体旁,一女子放声大哭:“布星!你怎么如此想不开,面子如此重要吗?没有你,我怎能独活?”抱起刑布星的尸体,交给一位老者:“师傅,弟子死后,请将我,与布星…………藏在一起!”说罢,飞身上了擂台:“小女李清眉。”也不多说什么,立刻出招,夜漓淮知道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一定不好对付,往旁一闪,李清眉知道他要攻击自己后部,在夜漓淮肩上一点又飞起几丈,将刀斜向后下方,旁人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红天帮的人早已看出李清眉用的是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招数,见她在空中一个跟头,头向下,刀竖在前面,真插夜漓淮,夜漓淮见她来势凶猛,已经无法躲避,用剑也无法防御,只好换招,两人距离不过一尺,但李清眉的刀已经架在夜漓淮的胸口,夜漓淮的剑也伸到李清眉的脖颈,再晚一秒,两人接连死亡,只听啪啪啪啪四声,两人手腕不知被何物打了一下,武器双双掉落,李清眉生气大喊:“是谁坏老娘大事!让我杀了他,让我杀了他啊!”声音渐带哭腔,求卜德在台上说道:“是本帮军师,吴长老,他的弹石神功早已闻名于江湖,想必姑娘也是知道的。”李清眉叫道:“你们男人帮多管什么闲事?冥教不本就可耻吗?”求卜德回道:“如你们私下约斗,本帮自然不会多管,但今日是武林大会,这规矩可不能乱,这局便是算夜漓淮输了便是,何必要下杀手,再说你爱人是自杀,与夜漓淮并无关系。”李清眉听后也不说话,过了很久,众人看去,她也气绝身亡,红天派众弟子都十分生气的看向求卜德,只是不敢向前,红天派帮主说道:“走罢,还不嫌丢人的吗?”众弟子只好跟着离开。
众帮不解,为何男人帮要帮冥教,“如此一来,就是夜漓淮胜了,继续吧。”说话之人就是吴马俊吴长老,其他人虽有不服,但也没什么办法。
随后,夜漓淮连战数名壮士,都是连胜两场击败对手,现在多少也有点体力不支,这时又一个红衣大汉跳上擂台:“在下彭正举,旋风帮帮主,请赐教。”夜漓淮见此人身形微胖,内力显是十分深厚,加上是一帮之主,夜漓淮也不敢轻敌,于是道:“我连战数人,体力不支,可否容我休息片刻?”彭正举道:“应该。”夜漓淮坐下运气,一遍又一遍,十分钟后真气已充沛,站起身道:“开始吧。”夜漓淮长剑后椅,将剑鞘向彭正举丢去,彭正举一脚踢开,夜漓淮却已经冲到面前,彭正举掏出一把小刀,向夜漓淮掷去,夜漓淮空中一翻轻易躲过,彭正举又掷出三把飞刀,刀法之准,夜漓淮,夜漓淮在空中无法躲避,只好用内力防御,可是彭正举内力更加雄厚,夜漓淮只能勉强挡下一把小刀,剩余两把直插入夜漓淮,夜漓淮应声倒地,只听现场掌上雷动,有的人更是跳了起来,一个声音叫到:“夜传教,辛苦了!我来对他!”从人群中飞出一人,身穿黑衣,长棍提于右手,长的十分猥琐,夜漓淮单膝跪地叫道:“参见教主!”看来,那便是冥教教主阮日郎了,彭正举问道:“阁下就是冥教教主阮教主吧!”阮日郎答道:“是是是,你的飞刀好强,就不知和我手中的这根破铜烂铁比,谁要强点呢?”说罢,一棍指出,打向彭正举,虽阮日郎说这是破铜烂铁,但也并非如此,这是由玄铁打造而成,坚硬无比。彭正举闪身躲避,阮日郎借势横扫,彭正举反应也快立刻矮下身去,连发三刀,阮日郎也不怕使用内力将刀震落,铁棍点地身子立在半空,再用铁棍下路之势一脚踢出,彭正举向旁蛙跳勉强躲过一击,起身又是向阮日郎三刀飞出,阮日郎见状也不惊慌,长袖一挥,将三刀卷入袖里,再向外挥出,飞刀又向彭正举飞去,但是飞刀没有彭正举飞的准空了两刀,剩下一刀也被彭正举躲过,彭正举知道苦战不易,当下开展轻功,在阮日郎一圈发刀,东,东北,西,西北,南,东南,北方飞出共二十四刀,阮日郎知道自己躲不过去用便铁棍往地下一立,一股强大的真气四周散开,飞刀全部震飞,彭正举也被震下擂台,众人不得不佩服阮日郎内力之强。
第二局也是比拳脚,彭正举已经知道自己和阮日郎的差距,投降又有失脸面,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双手旋转,手中生风,越转越快,风速也越来越快,随后一掌送出向阮日郎飞去,阮日郎双掌一拍,分立刻被打散,一股锋利的掌飞向彭正举,彭正举内力防护,没想到根本挡不住被一掌击飞掉下擂台,阮日郎笑道:“彭帮主,你这风掌固然厉害,但遇上我这破风掌可就狗屁不是了。”众人都知,虽然风掌不是什么上好的武功,但也是威力极大了,现在在阮日郎口中变成狗屁都不如,实在太羞辱人了。
阮日郎见彭正举离开,便道:“还有谁?没人的话,这武林至尊可就是我了!”众人虽不服气,但也心中知道与阮日郎的差距,一时无人应战,毛云充看不下去,对求卜德说道:“帮主,让我去斗他!”求卜德摇摇头说:“你即使打赢了也不会滴血不流,待会被其他人赚得便宜,还是我去吧”准备上台应战,这时,一红衣女子带着一位白衣女子上了擂台:“我们与你一战!”求卜德一看,居然是在酒馆遇到的那两位女子,顿时又呆呆的看住那白衣女子。
阮日郎生性好色,见这两位当世少有的美女,自然不由心动,本就猥琐的脸上又多了几分变态,道:“两位美女这是要二打一?”红衣女子道:“我们战斗,从来都是两个人打一群人,打一个人也是!”阮日郎又道:“那战斗中要是占的姑娘一点便宜也是在所难免的了”此话说的十分无理,红衣女子道:“你怕是没这个本事!”阮日郎大笑道:“有没有这个本事一比便知,只是两位姑娘可否留下姓名?”红衣女子道:“你不配知道,废话少说,出招吧!”随即从腰间取下一把扇子,求卜德看见阮日郎如此无理,十分生气,但一直没听过那白衣女子说话心想:难不成她是个哑巴?求卜德立刻打了自己一巴掌心想:求卜德啊求卜德,这么美丽的女子怎么可能是个哑巴?毛云充在旁看见不解问道:“帮主何必打自己呢?”求卜德这才反应过来,只好尴尬的说:“有蚊虫叮咬而已。”毛云充回道:“这野外蚊虫确实也多。”
再看上擂台,两名女子已经和阮日郎打在一起,两位女子手持扇子往阮日郎的各处穴位点去,可是阮日郎却不进攻,只是躲避,待女子近身,便摸一下脸蛋,拍一下身子。
两位女子无论如何都打不到他,阮日郎就和看舞女跳舞的君王一样,是不是调戏一下两位女子。求卜德已经怒火中烧,恨不得一剑刺死阮日郎。
这时,白衣女子想要点阮日郎的穴位,可阮日郎直接伸手向白衣女子,求卜德见状立刻飞上擂台,一招隔山打牛将阮日郎击退,阮日郎内力比黄麻皮强不止一点,所以也只是后退了几步。
那白衣女子被求卜德搂在怀里,求卜德闻到淡淡清香,不由的又呆住了,仔细看那白衣女子的脸,如白玉一般没有半点瑕疵,那白衣女子小声道:“谢公子搭救,可否……可否先放了我?”求卜德这才反应过来,立刻放开了白衣女子,听她说了两句话,求卜德已是激动不已,心想:果然不是哑巴,这声音如此优美,不是天上的仙女还能是什么?那白衣女子弯身行李道:“今日之事以后定会报恩,今日先别过了。”说罢,飞身离开,红衣女子紧随其后。求卜德心中骂道:不好!没问名字刚想追出去就被阮日郎抓住:“求帮主,你上次打伤黄麻皮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现在又坏我好事,那我就得要新仇旧帐一起算了!”求卜德道:“打伤黄麻皮是因为他用那下流武功,你的好事就是调戏那女子吗?”阮日郎无话可说只道:“废话少说!”随后一棍指出。
求卜德也不惊慌,抽出长剑,竟用剑头去顶那棍投,剑头一弯,求卜德真气传入,剑头又直,将阮日郎的铁棍弹开,然后又猛的刺向阮日郎,阮日郎想捡起铁棍防御,但不知怎的,如何使力都无法捡起,只好弃棍后退,求卜德连刺几剑,阮日郎也只得连连后退,再看那铁棍,竟然停在半空,阮日郎心道:怎会如此,是了,定是运物大法!阮日郎猜的半分不差,求卜德在剑棍相碰的时候,将内力传入铁棍,棍中有求卜德的真气,求卜德就可以随意控制,这便是运物大法,刚刚铁棍自然也不是被弹开,而是被运开。
求卜德使出随意剑法,此剑法是在人的四处要害头,胸,腹,颈随意乱刺,但是次次指向要害,敌人看不出规律,只能接连躲避,阮日郎也是如此很快到了擂台边缘,求卜德故意慢一拍,阮日郎果然闪避逃脱,跃到擂台另一边,求卜德运动铁棍,阮日郎刚站稳就被自己的武器击下擂台,样子十分难看,观战众人大多笑出了声,还有的大声喝彩。
阮日郎心头大怒,心道:刚刚一剑将我逼下台去就是了,却故意让我出丑!
第二局还是比拳脚,阮日郎飞身向前,抢得先手一拳打出一股强大的气流飞向求卜德,求卜德一招隔山打牛,这一次本就用出全力又将阮日郎的掌力一并带回,阮日郎大惊立刻真气护体,勉强停在了擂台边缘,一停下,阮日郎立刻飞身向前,闪到求卜德后面,求卜德早有防备,往后一脚将阮日郎踢倒,一脚踩住阮日郎的教,阮日郎疼痛万分,就想用另一只脚提下向求卜德,求卜德见状直接换猜另一只脚,阮换求踩,来回几次阮日郎更是脚都动不了了,求卜德俯下身,左一巴掌又一巴掌打着阮日郎,然后一击重拳将阮日郎打下擂台,黄麻皮和夜漓淮见状立刻从人群中出来:“教主没事吧?”阮日郎道:“有事!我的脚!快走!”黄麻皮和夜漓淮背着阮日郎慌忙逃离。
众英雄见求卜德武功高强,都深知不如,一人说道:“求帮主武力高强,这武林至尊非你莫属了!大伙说是不是?”众人齐声附和,求卜德心中只有那白衣女子,但她已经走远,肯定是追不到了,只得道:“那我求某就当仁不让了!明日午时,请各位来本地最大的饭馆吃饭!”这是武林大会的规则,武林至尊要请众英雄大吃一顿。
翌日午时,丰地最大的饭馆碧慧阁已经坐满了人,虽然说是请客,但在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也会送礼。一道道大菜送上桌来,求卜德刚喝两杯酒,便走来一人,求卜德一看,是王一俊,王一俊道:“昨日见求帮主武艺高强,我是自愧不如啊!那日我手下放暗器射你,是我管教不严,这杯酒便向你赔罪了!”求卜德道:“无妨无妨。”两人共饮一杯,求卜德见王一俊拿杯时,小指翘起,如兰花一般,不禁露出笑脸,接着便是彭正举,王卷卷等人,等各帮代表敬完了酒,求卜德也喝了上百杯,好在酒杯不大,求卜德也没什么醉意,最后来敬的一人是夜漓淮,夜漓淮举杯道:“谢求帮主在大会上相救,阮教主因腿伤不能来,还请帮主莫怪。”求卜德连忙说道:“不不不还请阮教主莫怪才是。”喝完夜漓淮又向吴马俊和毛云充走去。
求卜德一直望门外心情低落,心想:那两位女子怎么都不来呢?直到人走的差不多的时候有没有看见那两位女子,求卜德叹了口气,起身欲走,这时进来一人,看见求卜德喜出望外,跑到求卜德面前道:“参见求帮主,我家小姐给您写了封信。”求卜德接过信。
信上内容:求帮主,小女不能前来祝贺,只因家中有事,莫怪。求卜德知道写信的就是那白衣女子心想:我怎么会怪你呢?继续读下去:你可来兰花城寻我,定当厚礼相待以报大恩。求卜德大喜,再看署名,竟没有!求卜德一阵失落,想问送信的人,可是他已不见踪迹,求卜德只好安慰自己道:“定是家中有急事,信写的急,忘记了。”又想:她在这么忙的时候还能想起我!心头又一阵甜美。
回到旅馆,吴马俊正在算账,见求卜德回来,站起身严肃说道:“帮主,我有一事相报!”求卜德问道:“何事?”吴马俊回道:“我们帮有冥教卧底。”求卜德问道:“你怎知道?”吴马俊说道:“我派了卧底加入冥教,这是他给的情报。”求卜德连忙问:“谁?”“夜漓淮”吴马俊回答,求卜德恍然大悟,怪不得吴马俊要救他,他去找吴马俊并不是道谢而是说情报!求卜德道:“做得好!卧底是谁?”吴马俊回道:“这人在兰花城,周兄手下,已改名换姓,应该是中秋前后加入的,还有……”吴马俊还没说完,求卜德就说:“给我备马!我现在就去兰花城!还有,此事不要和第三人说起。”吴马俊答道:“毛云充已知!”“那就不要和第四人说起。”求卜德心道:刚好姑娘也在兰花城,如此一举,一箭双雕,岂不美哉!
不一会就备好了马,毛云充和吴马俊在后送行。毛云充遗憾的说:“求兄走好,一路小心,兰花城甚远,钱粮可够?”求卜德知道毛云充不舍故忘了叫帮主,求卜德也不见怪,笑道:“毛兄多虑了,我帮四处分布,害怕我这帮主饿肚子?好了就到这吧,下次在早你们喝酒。”求卜德骑马快走,毛云充在远处大喊:“有事写信,我们必然相助!”求卜德招手表示知道,吴马俊道:“这一别,不知又有多久才能相见啊!”两人骑马回城。 25106/109581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