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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御马赛马

    赢氏家族每年都举行一次马赛,经过了一年的训练,人人都选出自己最得意的吗参与比赛,他便带了黑武士参赛。

    黑武士出场果然如恶龙现世,跑得急如旋风,快如游龙,如一团黑云,冲到了终点!

    途中所遇之马,要么是惧它之威慌忙躲避,要么是被它纵身跃上,口撕蹄踏,倒在地上,要么被它冲撞的东倒西歪,好好一场马赛,变得和战场一样!许多匹马被它咬的鲜血淋漓,奄奄一息!

    这赢氏家族驯马,多顺从马的天性,见这匹马既然得胜,虽知此马赢得有些蹊跷,但既无规定马匹也要和平相处,此马跑了第一,自然要给与奖赏!

    费昌训练的马取得了冠军,赢氏家族素米对善御马之人尊崇备至,对费昌自然也会刮目相看!但隐隐的人们心中浮出一丝不安,这马胜得实在是有一丝妖异之气!

    费昌赛马得胜,傲气逼人,自以为取得了教训他人的资格,便常常训斥他人。有一次,和族长谈论起御马之事来,对族长说道:“赢氏御马,虽自称不服务于帝尊,但最后还不是卖给帝尊之家?

    既然把马卖给帝尊就是为帝尊服务,还谈什么不服务于帝尊之家?先组大费差一点做了帝尊,为何独独不许我们服务于帝尊?”

    族长大怒,说道:“不要认为你得了冠军就了不起了,先相之训,自有道理,其实你这种黄毛小子所能理解?对于先祖之训我们只有服从,岂能质疑?”费昌说道:“先祖也是人,为何不能质疑?他的教训在他来说也许是必须,但在我们来讲,已经过了几百年,为何非要坚持?”

    族长直气得浑身颤抖,哆哆嗦嗦的指着他说:“大胆小子,竟敢诽谤先组!还不为我乱打出,逐出族去。”

    费昌被赶出赢氏家族,带了他的宝马,逃到国都商地,设法找到夏集,为商汤做了车夫。

    费昌为夏桀赶车,其所驾之车日行千里,马匹气力悠长,人不能比。

    鸣条之战,费昌驾车夜袭敌营,其马快如闪电,飘忽如风,连挑敌人数十连营,费昌有功,被夏桀封为费侯。

    费昌被封为费侯,自然也就成了赢氏家族的部落首长。

    夏桀昏庸无道,人民不堪其优,流离失所,费昌十分担忧。

    他一日趁早朝之时,冒险向夏桀进谏道:“当今天下,数逢天灾,民苦不堪言,为我大夏社稷着想,大王应该俭奢华、轻赋税,减轻人民的负担,以缓和君民矛盾才好!”

    夏桀不不听,反怒道:“你诬陷本王,收买人心,难道是想图谋不轨不成?”

    遂下令将费昌入狱待斩。

    费昌举家逃到商国,才得免于灭族之灾!

    却说这费昌因御马而得夏桀重用后,惊动了两个人。

    这两人就是大廉的玄孙孟戏、中衍,孟戏、中衍都因善于御马而出名。

    然费昌悖逆却取得功名,二人谨尊古训,却至今籍籍无名,这件事令二人中的中衍十分愤愤不平。

    中衍生性好强,在上次族人赛马大赛中输给了费昌,至今不平。

    中衍参赛的马匹是一批纯白色的战马,此马浑身洁白,也无一丝杂毛,被称为“雪里闪电”。

    此马汗血宝马,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端得是马中的蛟龙。

    此马在以前的赛马中拿奖无数,人人都认为此次比赛,中衍的战马得奖必是探囊取物,十分轻松。

    谁想到,就在中衍的雪里闪电堪堪就要冲到终点时,却被费昌的黑武士咬住了马尾!

    雪里闪电马尾被咬,忍不住疼痛,“吸溜”一声跳了起来,坐在马上的中衍差点被颠落马下!

    “谁的战马如此暴虐?”正在中衍欲回头一看时,黑武士如同一阵妖风忽地飞了过去,冲到了费昌使诈,得了冠军,中衍非常不服。憋足了劲儿想和费昌再决高低时,费昌却被族长赶出了终点。

    自此以后,这件事也就隔了下来。

    没想到,过了若干年后,这费昌却因明条之战有功,被夏桀封为费侯,又回到了赢氏家族,还担任了族长!

    这自然令中衍非常不服!

    中衍屡次和费昌为难,但这费昌既然身为费侯,似乎连性格也大有改变,对他的挑衅视而不见。

    中衍自然并不认为这是费昌的宽容,他还当是费昌根本就瞧不起他!这使他更增恼怒。

    后中衍通过观察,发现费昌并非他想象的人,遂和费昌冰释前嫌。

    过了几年,费昌病逝,孟戏因为人老成,族人爱戴,遂做了赢氏家族的族长。

    商太戊听说孟戏、中衍为人显德而善于御马,欲聘二人,找巫师占卜,大吉。

    商太戊三请二人,都被孟戏以古训搪塞过去。还是这中衍见商君有道,礼贤下士,非常感动,遂代孟戏答应下来。

    商太戊为笼络其心,分别为他们娶了妻室。

    自中衍一下世代为商御马,位列诸侯,十分显赫。孟戏、中衍为商御马,战马供应源源不断,且二人养的战马均奔驰如风,气力永无衰竭,使商朝称霸天下。

    中衍的玄孙中渝(yu)因祖父之功,被封于西戎,奉命保卫西部边障,为西部边陲的要员。

    中渝之子蜚蠊出生之时,室内蟑螂遍地,遂取名为蜚蠊。

    蜚蠊自幼牧马,常徒步随马奔跑,速度不亚于骏马,他曾经徒步追逐一匹野马,野马累的跑不动了,他还奔跑自如。

    商纣王巡视西戎,大队人马正在走着,突然一阵狂风刮过,一匹野马仓皇从众人身边掠过,野马身后竟有一人,发红似火,穿一张兽皮,疾如奔马,快速赶上那野马,只在瞬间,一人一马便已不见!

    纣王大感惊奇,问道:“谁人敢去追赶着个野人?”

    随行战将田野上前道:“末将愿往!”

    说罢,扬鞭策马而去,转瞬间也不见了。

    没承想,纣王的话却被那怪人听到,过不大时,那怪人诱使田野往西方奔去,自己却折而回来,找纣王讨个说法。

    那怪人来到纣王跟前,张开一双怪眼,看着周王问道:“你是他们的头么?我是有名有姓的人,你为何称我为野人?”

    随性人等怕那野人伤害纣王,急忙冲上前来,保护纣王,冲他喝道:“不得无礼!”

    那人却说:“我是问他,又不是问你们,你们来管什么闲事?”

    话不投机,几人打在一处,只见那人从身后取出一对飞马流星锤,挥舞起来,以一敌五,竟然还游刃有余!

    只见那人奔跑如非,急如流星,快如鬼魅,飘忽不定,转眼间几个人便被他绕得晕头转向。

    还幸亏他只是想来说理,并未把他们当做仇敌,否则,那几人早就被他收拾了!

    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正在危急时中潏赶来,喝退蜚蠊,这才救了纣王。

    中渝对蜚蠊喝道:“还不给给大王赔罪!”

    蜚蠊不敢违抗父命,只得跪倒在地,边叩头便嘟嘟哦囔地说道:“是这个家伙要人杀我,又不是我要杀他,要赔礼也该是他给我赔礼才是!”

    中急怒攻心,拔剑便要砍杀蜚蠊,纣王却大笑道:“有趣,有趣!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好吧!”

    说罢,果然下车,给蜚蠊鞠了一躬!

    中渝见纣王竟然下马给蜚蠊鞠躬,心知纣王喜怒无常,还道纣王怪罪蜚蠊,中渝连叫死罪,只吓得伏在地上叩头不已!

    纣王问道:“此人是你什么人?我挺喜欢他,可不可以让他跟着我?”这中听说纣王说喜欢蜚蠊,知道纣王暴虐,还以为他说的是反话,叩头如捣蒜道:“此人是我的犬子,为人粗鲁无礼,请大王不要怪罪!我回去一定好好惩戒与他!”

    纣王气急反笑道:“我哪里是要处罚他了?此人浑如璞玉,奔驰如飞,勇猛无敌,恰恰是本王苦苦寻找而不得之人,岂能怪他?你就痛痛快快地说吧,可不可以让他跟着我?”

    中渝自是点头不已。  25003/109607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