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里婉容,一个十分好听的名字,武铭默念着她的名字,记在心里。
杨子玥还在为刚刚被拿走吊坠的事情生气,赌气不理武铭。武铭硬着头皮道歉,直到带她去买了一个玉手镯才让她消气。
“武大哥你怎么知道她是女的?”
武铭自夸自己辨人的能力突出,什么妖魔鬼怪都逃不出他的法眼。
生怕刚刚那伙人反悔报复,赶紧回到客栈。
到了客栈许老板双腿还在发抖,说今天若没有武铭在场自己定会人财两空,死于非命。武铭让他不必担心,收了钱一定会保他的安全。
“那几个毛贼哪里是武大哥的对手,武大哥可是一人杀了几百名山贼。。。”
杨子玥这个大嘴巴,武铭连忙捂住她的嘴,连连说没有什么,好在还处于惊吓状态的许老板没有听清她说的话。
经过此事许老板深有体会一个人外出经商的凶险,从先前的被贼人跟踪,到刚刚差点成了冤死鬼,身旁若没有一个习武能人是不行的,当即又拿出一些银两,意图让武铭做自己的终身保镖。
武铭虽然喜欢钱,但是更喜欢自由,便拒绝了许老板,不过之前应允的护送他回长安之事他一定守约。
许老板倍感惭愧,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还想着主仆的关系,当即喊来店小二备了一壶酒和两个大碗,意为和武铭结拜为异姓兄弟,武铭为兄。
武铭十分爽快,但是看着两个大碗和要割血结拜犯了难。谁也不会无缘无故割破自己的手指,而且古代的刀具十分粗糙,若感染上了破伤风如何是好。
许老板刚要动手就被武铭阻止,他想到了个借口:
“既然我为兄,那能否听大哥的意见。”
“那是自然,说完又要往手指割去。”
“等会。。。在我的家乡结拜不是这样子的。”
“哦?愿闻其详。”
武铭拉住杨子玥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杨子玥心领神会,然后咳嗽几声清清嗓子,气氛有些甜蜜。
“各位来宾,各位朋友,今天是许老板和武大哥的结拜之日。”
说完偷偷瞄向武铭,武铭竖起大拇指,被肯定的杨子玥十分开心,继续说。
“武铭,无论许老板贫穷、富贵、你是否愿意与他结拜为兄弟。”
武铭实在忍不住了,捂着嘴笑了出来,许老板疑惑看着两人。。摸不着头脑。
武铭止住了笑,看着许老板假装深情说:“我愿意。”
杨子玥看着许老板:“许老板,无论武大哥是否英俊潇洒,你是否愿意与他结拜。”
“我愿意!”
许老板也学着武铭刚才的模样复述。
武铭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肚子足足笑了五分钟,心想还好不需要交换戒指。
“大哥,刚才的结拜仪式确实奇特,闻所未闻,不过我感觉十分别扭,不知为何。”
武铭攀在许老板肩膀上跟他说:“这乃是西方结拜方式。”
“西方?,武兄指的是突厥?,我也未曾听过他们有这种方式。
“突厥?你说的是新疆?不不不,还要再远,大概在地球的另一边吧?”
“何为地球?”许老板十分不解。
武铭捶胸顿足,一脸无奈,:“地球你都不懂?”
说完摇摇头就走了,内心一阵嘀咕:“跟故人聊天真是心累!”
躺在床上的武铭并没有睡意,心里还想着今天在竞宝阁遇到的那名姑娘,特别是她散发出的那种味道,虽然对方蒙着面,但是从身形轮廓上看想必是个美女。
突然窗外有一人影走过,武铭紧张了起来,难道是今天那伙人前来报复?武铭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杨子玥,赶忙去到她的房间,好在杨子玥还在床上,不过他撞门声音那么大杨子玥都没醒,难道她已被杀?
航英走到床前,手指放在她的鼻前,所幸还有呼吸。武铭一时没就想掀开她的被子查看有没有受伤,刚要掀开背后传来一个人女子的声音。
“夜深人静进入女子的房间,还意图不轨,想必这不是君子所为。”
“说得好,那你为何也在?”武铭从声音就知道是昨天那名女子。
“相里姑娘,请现身吧!”
一青衣女子从角落处走出,薄纱面巾挡住了脸,随风飘荡,武铭可以清晰看清她的脸。武铭没想到古代女子居然也如此好看,与现代社会那些整容脸大为不同。
“姑娘既然现身,为何不把面巾摘下,难道脸上有胎记么?”
“大胆淫贼,我为何要摘下面巾,与你何关。”
“你们行侠之人做事不都是光明磊落的么?遮遮掩掩也不算君子所为。”
“我是女子,又不是君子。”
说完相里婉蓉便跳到了一楼,“你的小娘子已被我下毒,想要解药的先追上我。”
武铭赶紧追上,相里婉蓉会一些轻功,虽不能像电视剧那般飞檐走壁,但是步伐轻盈,落地无声,在小巷里十分难追,武铭仅凭着影子和风声方能分辨出她的位置。
武铭好不容易看到了背影,眼看就要追上了,然后她一个转角又消失了,武铭实在是累的不行,这样下去肯定追不上,而且自己对这边的路又不熟。
他坐在台阶上喘了口气,打算先回去看看杨子玥中了什么毒再说。
相里婉蓉那边只顾着跑,待她回过头却发现没人再追了,有点失望。她对此路也不熟,刚刚只顾着跑现在到哪里了她也不知道,只能凭着记忆和猜测走着。
两人就像个瞎子一样摸索着,在一个转角后两人居然撞在一起,互相分辨出对方。武铭看准时机一把抓住了她,又是之前挟持她的样子,只是这次没有拿着碎茶壶片而已。
“相里姑娘,我抓住了你,解药呢?”
“切,你这是瞎蒙的。”
“你不管,请遵守你的承诺。”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你抓着一名姑娘不放,还说不是淫贼?”
“你可不是一般姑娘,是一个会杀人的毒蝎,我才不敢放。”说完武铭使了股劲,勒得相里婉蓉求饶。
“你不松开我,我怎么给你拿解药!”
武铭松开她一只手,相里婉蓉抬手就想往他脸上打过去,武铭只好将她推开。相里婉蓉随即拔出自己短刀便往武铭冲了过来,武铭也不慌,一个女子而已,而且自己有神力。
眼看着那把短刀就要刺中自己面庞,武铭双手合十夹住了短刀,然后一扭,刀就飞了出去。相里婉蓉大为吃惊,她只见过自己的师傅这样懈刀,而眼前的人似乎更加从容,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只能乖乖拿出一个小瓶,说是解药。
武铭拿着解药,双手学着古人作揖的模样,说了一声“刚才得罪了”便走了,救人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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