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n!”
女狙击手zen立刻把自己的身躯挡在1475前面,因为他们是一个性别的zen,她需要确保肢体上的接触不会无意地发生。
“二位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有何贵干?”
“在此之前,您能帮我们拜托这个困境吗?”
“当然可以。先让我测测你的心灵。”神父zen把手放到女狙击手zen的肩膀上。
“我感觉到了,你的纯洁心灵,里面有一股清澈的勇气,还有一丝坚强附于其上。我认为你并非穷凶极恶之徒,我会袒护你的。”
“神父!该不会因为你是活人你就袒护他们吧!”保安队队长提出不满,“你这是严重的种族主义!”
“非也。活人也好,死者也罢,我都是按照上帝的旨意决定他们的去留的。”神父亲吻了自己胸前的十字架,“这两人暂时在我这边,由我看护,有不服者——可与我战之!”
“行!我会到尼福尔海姆法庭!与他们两个对峙!你!神父,我不管你是哪号人,袒护生者,就是你的不对!”大副指着神父鼻子厉声说!
“把后半句收回去!”保安队队长突然打了大副一个大嘴巴子!
1475和女狙击手zen有点蒙,这咋还起内讧了?
不过他们又马上明白,这个神父zen,能在尼福尔海姆堂堂正正地当一个活人,绝对不简单。
“咋,咋回事啊?”大副和小弟们都很懵,“咱们几个新来的——”
“神父是尼福尔海姆心地最善良,最高尚的绅士!也是全尼福尔海姆唯一一个神父!不可以无礼!”
“知道了,神父,对不起。俺们是粗人。”大副低头以示歉意。
“对不起。”小弟们跟着低头鞠了个超大的躬以示歉意,由于是粗人,不知道咋道歉,有几个还直接跪了道歉。
“godblessus。”神父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又亲吻了十字架。
“godblessus。”众保安在胸前画了个十字。
“godblessus。”两人入乡随俗,画了个十字。
“godblessus。”经过一番教育,身为粗人的船员们也在胸前画了个十字。
之后,那群并不是很聪明的海盗离开了。
“好了,碍事的人已经驱走了,谈谈你们的事吧。我已经洞察了你们的心灵,看样子你们并不是什么自远方而来的海盗啊。”
“确实。我们并不是远方而来的海盗。我们——”
又是叽里呱啦的老一套,这次是女狙击手zen负责解说的版本。
“上帝啊,怎么会有如此之离谱的故事——要不是我能洞察那善人的心灵,我都不愿相信且自认为其虚妄。”
神父zen像超级祈祷者般祈祷,请求上帝的旨意——当然,是没有的。
“我当然要去,二位。我本不该归属于此地。我本生者,于海盗船上遭遇寒暴,受上帝护佑得以入此凶险之地。”
“您也是海盗出身?”
“非也。我是一个漂泊的异乡人,我本来是一名北欧大教堂的神父,后家乡被侵入,我由于职位特殊,得以幸存,做了海盗们的牧师,负责洗刷海盗们的罪孽,倾听他们的忏悔。然后一日海盗们受此地召唤,魔怔般地想要来到此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