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却突兀见到坐在圆桌前,正自顾品茗的徐盛宇,那女子却是一惊,厉喝道,旋即是冲到门口,要打开门叫人。
“春花秋月何时了,端的无数知了惹人恼,恼也恼罢,却是明月知晓!”徐盛宇却也不急,缓缓吟道。
“咦!”刚触碰到门的手顿时停了下来,脸上浮出了一丝喜色。
“明月薄情恨空余,春树花开无人识;衾枕栉沐一相忘,日日泪痕湿满巾!”
言毕,却静待徐盛宇接文。
“昨日余晖今犹在,晓窗轻推香自含;百媚花开为谁败,独采一支暗影来!”
“公子好才情!”
“无色姑娘好芳华!”
二人相顾一笑,有了一丝惺惺相惜。
当下,你一句我一句,聊的火热。
那春无色姑娘却又叫了鸨妈送了酒菜进来,二人相饮成趣,时光却是眨眼过去。
春无色姑娘虽然爱惜才华之人,素日待客极为挑剔,但对于有才之人,却从不惜身,巧笑顾盼,投怀送抱,迎合挑逗,那万花楼中女子诸多擅长之技,自然是习得,此刻全部展示,一番下来,让徐盛宇顿时是迷失在了温柔乡,早将此行之大计给忘却。
“罗衫轻解花正欢,蓬门自开待君来;春宵一刻千金换,郎情妾意两缠绵!”言罢,春无色轻解罗衫,已是将眼色早已迷离的徐盛宇勾引着往帘子后的卧榻而去。
“乒乒乓乓……”
“哎呀……”
“抓住他!”
屋外却传来了混乱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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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叫声、东西摔倒声,还有人的呼叫声,杂乱一起,瞬间即是传入屋内,十分刺耳。
这声音来的可谓是时候,看徐盛宇,身形停滞,眼中迷离之色瞬间消减。
“屋外发生何事?”
“休要管他什么事,我们且尽欢即可!”春无色莲手轻伸,抓住徐盛宇之手,即是要将之拉到帘内。
“抱歉!”这屋外的杂乱声,已是让徐盛宇的神思彻底回归清明,想起贪恋美色却忘记正事,心里暗暗后怕,却也为之侥幸不已。
当即,便是走到门口,拉开屋门,看外面情况。
却见屋外早已经乱成一团。
三五个黑衣人四处躲闪,数十个锦衣人围追堵截,不断有万花楼女子和客人发出尖叫声,声声刺耳。
锦衣人显是官府中人,黑衣人虽不明身份,但与官府斗者,即是朋友。
眼见的黑衣人在锦衣人围堵下,处境危险,徐盛宇心里有着急,却又不能出手相救。却正没奈何时,屋外却拥入一群穿皂色衣服的官差,领头的正是林乞儿。
话说林乞儿按约定在烟花巷四围巡逻,以便接应,却时刻关注着万花楼动向,闻得万花楼有动静,担心是徐盛宇,当即便是率领手下弟兄赶了过来,见此乱象,却也不知如何处之。
徐盛宇计上心头,即是大喊,“官爷,官爷,官爷来了,大家莫慌!”
却又喊道,“官爷官爷,莫让反贼跑掉!”
林乞儿抬头望去,见是徐盛宇,心下大定,见徐盛宇使了个眼色,立是心领神会。便吩咐手下弟兄参与围追堵截,却时不时的阻碍着锦衣人的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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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堵截。
屋内空间本就有限,有黑衣人、锦衣人、官差,还有诸多客人,更是混乱,加之林乞儿等官差的有意为之,黑衣人自是觅得良机,乘隙从窗户逃了出去。
“莫让贼子跑掉,大家快追!”见黑衣人逃出屋子,林乞儿便是带着手下弟兄追了上去,自然追捕过程中,是要放水的。
锦衣人也跟了上去,万花楼虽然依旧混乱,那些“鸨妈”们却纷纷出来,安慰客人,也是很快得到平息。
见“鸨妈”们见怪不怪,处理的游刃有余,徐盛宇心里有数,再看楼内情况,却见一楼临厨房处,有数锦衣人严阵以待,更有不少万花楼工作人员围在四处,知道那就是入口。
心里惦着那黑衣人,遂回身欲对那春无色告辞,却见春无色脸有恨色,想是其见黑衣人破坏其好事,也未在意,抱拳言道,“反贼捣乱,兴致已无。想着家人安危,需即刻赶回家去。春姑娘,告辞了!”
“公子……”春无色欲还在挽留,但徐盛宇却已经直接开门离去,那剩下的话只能咽了回去,眼中的恨意却更加明显,气恼之下,随手一挥,那屋内圆桌即是碎裂开去。
里屋帘子翻动,两个锦衣人赫然站出。
“什么情况?”那春无色虽罗衫半解,那两锦衣人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半眼。
“料又是褚建设残部来救!”一锦衣人回道。
“我问的是那群官差怎么回事?突然就冒了出来!”
“据回报,这群官差当时正在烟花巷外巡逻,有人报贼子作乱,遂赶了过来,属下已是查过,都是老官差,无可疑之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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