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正在襁褓中的婴儿,被一个身着华丽长裙的妇人抱着在万里的草原中跑着。她的身后是几十个黑甲骑兵。
冲在最前面的那个黑甲骑兵,拿起了弓箭,射向了那名华丽的妇人。
妇人的右脚被那支箭射到了。黑甲骑兵见状,迅速的冲了上去,将受了伤的妇人围了起来。
妇人的右手按着那只被射中的脚,看着一个个骑在马上的黑甲骑兵,脸色苍白,嘶声力竭地大叫道:“救命啊!”
妇人最前方的黑甲骑兵看着眼前的这个妇人,虽然脸上有些泥土,但是也可以看得出来,妇人的柳眉凤目,一身高贵而又华丽红色长袍。黑甲骑兵心里不免生出了歪心思。
正前方的那个黑甲骑兵看了一下其他的黑甲骑兵,嘴巴一歪道:“这妞,长得真不错啊!”
“不愧是王后娘娘啊!今日,居然我们哥几个放松放松一下吧!”说完一众黑甲士兵一齐边笑边靠近他们口中的“王后娘娘”。
妇人看着一步步逼近的黑甲骑兵,心里害怕充斥了全身,一个念想立马生起了,那就是死,千万不能让眼前这群杂碎玷污了身子。
妇人闭眼,从头上摘下来了一个玉簪,妇人看了看玉簪,绝望道:“孩子啊!孩子!你也同我一起去吧,落入他们之手,也不会好过。”
妇人拿起簪子刺向那个还在襁褓之中的婴儿,霎时间婴儿哭声变得极大,但是很快便没了哭声。
妇人拿起簪子,闭上了眼睛,准备刺向自己。妇人的小手一挥,就在簪子要扎到的那一刻,一块石子,将她的手腕打中,簪子也飞了出去。
妇人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看了看周围,除了步步紧逼的黑甲骑兵以外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有一名黑甲骑兵已然来到了妇人身前,将妇人一推,妇人的力气比不过黑甲骑兵,被一推就倒在地上,妇人眼神绝望。而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手持一把银白色的长剑,就在那一呼一吸之间,周围的黑甲骑兵的头颅就一一被砍了下来。
妇人看着眼前这位大侠,手持银白长剑,身着一身白色长袍,一张容颜俊俏的脸,映入了她的眼中。
“多谢大侠!敢问大侠尊姓大名?”妇人穿好了衣服,问道。
白袍男子回答道:“这个问题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要你帮我做件事。”白袍男子指了指远处的山峰。
妇人疑惑道:“什么?”
白袍男子笑了笑道:“你去了就知道了,对了你的孩子。”
白袍男子指向了妇人身旁的那个襁褓之中的婴儿。
“大侠您能救救他吗?我愿意做……”妇人的话中带着乞求。
妇人的话都还没有说完,白袍男子就摇了摇头,表示出无能为力。妇人一瞬间就呆了,一直看着婴儿的尸体,眼眶中流着无穷无尽的泪水。
妇人呆呆地看着一会儿之后,抱起婴儿痛苦着。
“儿啊!我的儿啊!~呃啊~是母后害了你啊!”
妇人一直哭着,但是当白袍男子听见“母后”一词后,笑着道:“你还是王后?”
“是。”妇人点了点头,擦了擦眼泪。
“王后吗?”白袍男子叹了一口气,低声道。
“哈哈哈!王后,我和这个词还真是有缘。”白袍男子笑起来了。
妇人轻轻地问了一声:“你为什么和王后有缘?”
白袍男子看了一眼妇人,眉目间充满了凶煞。妇人立马就担心了起来。可随后白袍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不仅和王后,我还和太后这个词有缘,你现在不用管这么多,要管一个孩子就行了。”
妇人顿时眼里有流了出来,白袍男子一顿闷烦,我这招谁惹谁了啦?!上苍要如此惩罚我。我不就是出手晚了点嘛!
“额……那啥……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啊!夫人!”白袍男子虽然抱怨哭声,但是他也深知一个女人失去孩子时的绝望。
妇人抬头,看向白袍男子,白袍男子觉得不对,看了看妇人,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你是……王上!”妇人笑了起来。
“什么?!王上?我吗?”白袍男子一惊,这是有多伤心啊!都疯了。
“你叫什么名字?”白袍男子真想一巴掌呼死自己。若是早出手,那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我叫做……我叫做,啊!我是谁啊?”妇人瞬间就崩溃了。
白袍男子出手将妇人打晕,啊!世界终于安静了。
一座山峰之上,云雾缭绕,看不见山顶,只见得山腰,而月光之下,山的顶端一间竹屋内
白袍男子静静地看着妇人,而一旁还有一个还在襁褓中的男孩。
白袍男子来到外面,手里端着月光杯,喝着葡萄酒,在月光的照射下,月光杯和月光相互映照,月光透过薄而剔透的杯壁,与酒色相辉耀,杯子闪闪发亮。
夜是如此的安静,白袍男子喝了一口葡萄美酒,来到了山顶的边缘。狂风肆虐,呈西北风吹拂,白袍男子的衣服和头发随风飘荡。
站在山顶边缘的男子,站了没多久,妇人便醒来了,白袍男子瞬间就来到了房间内
“你是谁?”妇人见白袍男子,显然记忆恢复了一些。
“我?”白袍男子指了指自己,妇人点头,白袍男子苦笑道:“我叫做……做……算了问了你也不知道,你叫我白袍吧!”
妇人点了点头:“那就叫你白袍了。”
白袍耸了耸肩,说道:“你记得你是谁了吗?”
妇人看着白袍,伸手摸了摸白袍的脸。
“这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白袍高兴的点了点头,看来是恢复了,而就在白袍高兴时,妇人来了句:“我是你妻子,东方韵啊!”
白袍一脸的不相信,这救个人,还送了一个妻子,这运气,买彩票能中不少钱呢。
白袍准备向东方韵说明的,但是东方韵在他快要说之际,看到了襁褓之中的婴儿,抢先白袍一步开口道:“这是我们的孩子吗?”
白袍陷入了沉思,……方正都是要她照顾孩子,让她将孩子当成自己的何乐而不为。
“是的,没错,这就是我们的孩子。”
东方韵笑着看着孩子,可能是生过孩子的女人,都会有一种对孩子特别的感觉,刚刚经历了丧子之痛,如今能忘记就忘记吧。
白袍看着此刻无比开心的东方韵,心里也很开心,毕竟一举两得,不用再听痛苦声和不用在照顾婴儿了。
“他叫什么名字?”东方韵问道。
白袍男子看向了外面。
“他的名字是以山命名的,叫做苍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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