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谁都不愿意成为彼此的替代品，更不愿意自己消失成全另一个人。
他们天生对立，且拒绝融合。
可偏偏，这个世界她要做到的事情就是让他们融合。
既然如此，干脆将他们通通打一顿，强行融合好了。
以上，开玩笑的。
打不过，也舍不得。
“你们是怎么完成彼此的互换的？”摇光突然想起什么，有些好奇的发问。
霎时间，戚凛面红耳赤，眼神有些飘忽：“就是一觉过后，就变回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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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事情，怎么能当着娘子的面说呢？
摇光眯起眼睛：“没骗我？”
“没……”戚凛有些沮丧，：“好吧，是有一点。”
摇光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他。
这眼神，让戚凛想起了那人小时候先生的眼神，半晌后终于无法承受，抵在摇光的耳尖说了一句什么。
霎时间，脸色不好看的成了摇光。
她低头羞愤欲绝的看着戚凛：“你……们，这是什么交换法子？”
下流！
戚凛委屈的不敢说话，那御医说这是病，他有什么办法？
摇光冷笑：“龌龊。”
怎么可能没有办法？
这世界就是你这家伙创造的，自然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你还真是……玩的花。
戚凛轻咳一声，眼神飘忽：“这……这也许是他的龌龊心思作祟，不那样……都不肯出来的。”
反正，现在铆足力气给另一个人泼脏水就对了。
只有自己是最好的，摇光的眼神才会永远凝聚在自己的身上。
“行了。”摇光戳了戳他的头颅：“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一刻，她真想干脆不给另一个人出现算了。
出来干什么？搞黄色吗？
戚凛这一刻脊背发麻，也感受到了摇光的心思。
他本来该很高兴，毕竟就算什么都不做，在摇光身边也能很开心。
但是……不还有一个天下呢吗？
“你就不想，取而代之吗？”摇光幽幽的在他耳边开口，充满了反派的气息。
让你设定这无聊的东西，赶紧毁灭吧。
这话，一出，她的唇猛地被戚凛堵住：“不要乱说。”
戚凛皱紧眉头，神色有些紧张：“他……小肚鸡肠，若是知道你有觊觎他江山的心思，不会让你好过的。”
他此刻也许是最为了解那人的人了，可不希望摇光在他手下吃亏。
可……
就是真的知道了什么，他真的忍心出手吗？
而且，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一瞬间对摇光的建议是心动的。
“我……可能没有他优秀。”戚凛此刻有些沮丧的低下头：“连骗人都不会，怎么对付朝堂？”
他对戚凛的记忆，是时间越近越清晰，戚凛对他的也是一样。
可这其中，吃大亏的却是自己。
他在诞生没多久，戚凛对他的情况自然是了如指掌。
可他对戚凛呢？
一年前的记忆勉强能看清，三年前就是一片模糊。
连朝堂势力都无法划分清楚的人，怎么能做一个皇帝呢？
“我……不能这么做？”戚凛咬牙，艰难的做出了这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