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杀怕了的朝臣到了那时候,便是装也要对杀了他的君王装出三分忠心来。
而这些忠心,大有可用。
摇光听他连自己的后事都安排的这么明明白白,不由得气极反笑:“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她忍不住粗暴的掐起戚凛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戚凛,我真是谢谢你全家!”
戚凛终于在今日第二次直视摇光,他有些泛着红的眼睛在略一犹豫后,便挪开了视线,不想让其中的贪婪和思念吓到摇光,更不想让自己在这短暂的对视中生出对生的贪婪来。
而摇光心中的火气,也在他这可怜巴巴的红眼中越发的旺盛。
怎么的?
戚凛觉得她该谢谢他殚精竭虑为自己着想吗?该觉得她会施施然接受这一切,安心送他上路吗?
“戚凛。”与手中的力道不同,摇光此刻的声音温柔的像是风一般:“你为什么这么做?”
戚凛心脏漏跳一般,不知该如何回答。
“是因为那一晚的愧疚吗?”摇光唇角的笑越发温柔,如同一个先生一般循循善诱。
受到蛊惑一般的,戚凛轻轻点头。
如果她真是这般认为的,那便就这样吧。
如此,也好。
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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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一万句脏话要说,这狗东西!
嘴硬是吧!
“但我并不觉得那一晚有什么不好的。”她的指尖自戚凛下巴上略有些轻佻的滑到了他的衣襟上。
在男人突然雪亮下来的眼睛中,摇光笑眯眯道:“都是男人,似乎睡哪一个也没什么区别。”
“九千岁容貌上佳,我似乎也算不上吃亏。”
男人滚动的喉结被她不轻不重的按了下,摇光似笑非笑道:“反正今后总要睡更多的,再尝尝这不吃亏的滋味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睡更多的。
这一刻,戚凛的心犹如被针尖密密实实的扎过,难过酸涩的离开。
而摇光越发放肆的手,却是不容他多想,径自扯开他的腰带:“所以,你想再服侍我一回吗?”
戚凛此刻呼吸彻底失了节奏,看向摇光的眼神可怜又嗜人。
“不想?”
“想。”半晌后,戚凛喉中低低的挤出这个字来。
他怎么不想呢?他做梦都想!
“那你在等什么呢?”如同诱惑人的女妖在这一刻倏然勾起了唇角,让戚凛彻底失了分寸。
清冷的书房在这一刻多了春色,戚凛的蟒袍凌乱的扔在地面上。
他小心的服侍着他的小姑娘,不让她有半分的不适。
摇光轻轻吻了吻他额角因忍耐的跳动,轻笑道:“九千岁,其他男人也会如同你这般温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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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我这样做对吗?”
“九千岁,我今后宠幸宫妃的时候,这样会让他舒服吗?”
小姑娘的声音如同刀子一般,插入戚凛的心尖。
这一刻,他的身体有多快乐,心里就有多痛。
在小姑娘说起她也要如同那死去皇帝一般荒·淫的时候,戚凛终于忍无可忍的捂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