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凛神色状似凶狠,咄咄逼人的看着摇光:“摇光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
破……噗。
摇光此刻真的庆幸自己没有喝水,不然一准让戚凛这奇怪的话给气死。
“我什么时候……”她揉了揉额角:“昨晚上,吃亏的应该是我吧!”
她被摆弄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小崽子现在却是做出了一份委屈模样,真是让她哭都找不着调。
戚凛轻哼一声:“你难不成觉得,男子的清白就不重要?”
“我辛辛苦苦保持童子身十八年,你一夕之间就给拿走了不说,还对我如此冷漠……”
“行行行,你可闭嘴吧。”他的诡辩让摇光脑子嗡嗡作响:“我什么时候说不对你负责了?”
虽然这个说法有点怪异,但只要能让这小崽子闭嘴,管他的呢?
“那谁知道呢?”戚凛轻哼一声,阴阳怪气:“不知是谁,前两日带了女人进府。”
他冷笑:“这般,也敢说在乎我?”
摇光:“……”
这一刻她险些觉得,皇帝送来的女人是给她睡的,不然这人醋意怎么这么大?
“停。”在那人还要哀怨一会儿的时候,摇光利落的打断他:“我负责,不带女人,今后只有你一个,能闭嘴了吗?”
这一刻,她宛如睡了良家少女的渣男,一句句的为人打着保证,只求人相信自己的真心。
戚凛略略满意的闭上了嘴,又晃了晃浅黄色的小衣:“那我帮摇光穿衣服吧。”
摇光:“……”
这穿了半个小时的衣服到底有多让人脸红心跳摇光已经不想去回忆,在她彻底发火之前戚凛终于遗憾的松开手,服侍她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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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这样……”被人用温热的帕子抚着脸,摇光哭笑不得。
戚凛这样会让她有种自己是个不能自理的残疾人的错觉。
戚凛轻笑:“我很早就想这样了。”
想霸占摇光生活的每一处,想让她周身都充满着自己的气息。
他的声音过于柔和,让摇光失去了对幽冷气息的凛冽。
“乖摇光。”在为摇光抹上面脂之后,戚凛忍不住在她后颈亲了下,看到摇光猛地泛红的耳珠时更是愉悦轻笑。
“行了,腻得慌。”摇光拍了拍过分灼烫的脸,无语的发现自己的东西竟在这么一会儿被人搬家似的搬到了这一处。
面对她无语的神情,戚凛甚至振振有词:“摇光既然已经占了我的便宜,那自然就只能和我睡在一起。”
明明是夫妻二人,分开睡算是什么样子?
摇光挨不过他的歪理邪说,也不想饿着肚子和他争辩。
被当成残疾人喂了一餐早饭后,摇光想起了昨日的春雨,略一沉吟道:“带她来问话。”
虽然昨晚上的毒已经解了,但万一有些后遗症怎么办?
戚凛眸中闪过一抹心虚,随即又点头:“好。”
反正如今摇光想再逃离他,也是万万不能的了。
春雨被关入拆房中一晚,每一刻都在戚凛“乱棍打死”的幽冷声音折磨下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