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曹昂就被人从美梦中轻声唤醒,两名美婢服侍睡眼朦胧的曹昂净口,更衣,一名美婢为曹昂更换下裤时本就有些惊慌羞意,却见曹昂身下“大铁枪”昂扬挺立,美婢俏脸如血。
心道“大公子就是大-公子。”望着羞涩难当的美婢,曹昂怪笑一声“香儿,你在看什么入迷呢?”,这时帮曹昂脱下上衣的美婢正在掩嘴轻笑,“香儿妹妹这是在为公子所倾倒呢?”
香儿一边为曹昂将袴系好,一边朝着另一美婢啐道“灵儿姐姐莫要如此说,也不知是哪个小蹄子每晚梦呓直唤公子名讳呢?”
曹昂双手抬起,在二人的惊呼之下将两名她二人的纤腰搂住,在她们面颊各自香了一个,笑道“你们两个小蹄子可都是我未来的通房丫头,都别急,迟早的事情。”两人羞涩的低着头,只听外面一声“丁夫人到。”使她二人如蒙大赦,近乎慌不择路的离开房间。
曹昂抿了抿嘴,不慌不慌的将外衣罩好,系带系紧后,踩上官靴,穿好曹操昨夜差人送来的朝服,对着铜镜打量一番,随即转身面向刚刚走进来的丁夫人,作揖行礼“昂,拜见母亲大人。”
丁夫人一脸嗔怪的看着儿子,将他扶了起来,“又将那两个小丫头羞走了吧?”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曹昂的脑袋。
面上却是一脸笑意,盖因宛城之前,丁夫人给曹昂遣了不知多少貌美如花的女子上前服侍,可自己这个儿子一直无动于衷,丁夫人还担心了好久,寻思莫非儿子有什么龙阳之好嘛?
而今见儿子取向正常,多咱是松了口气了,“说起来那俩小丫头也是好生养的,不过我先同你说明,她俩只能是妾。”只见她顿了顿,开始着手为曹昂修饰一下,
“得找那老不修为你说一门正房亲事了,我也好早日当上祖母。”丁夫人一边帮曹昂整理朝服,一边说道,曹昂有些无奈的想道“感情这催婚是不分时代的,到哪里都有嘞。”
“这种事总要两情相悦才是稳妥,我总不能真的当个纨绔出去强抢民女吧?”但见丁夫人面目表情,微微侧头,对着自己的心腹管事道“丁南,跟大公子说道说道,他在许都的名声如何?”
丁南应声,在曹昂的疑惑眼神中,迟疑了一会开口道“坊间盛传,大公子曹子脩仰仗司空威仪,目无天子,横行霸道,多有不法……实乃许都第一恶少!”
说罢向满脸黑线的曹昂作揖道“公子恕罪,这是坊间盛传非是我一家之言。”曹昂摆摆手颇有些无奈的说罢“恶少便恶少就是了,我也不是这么在乎什么名声之类的。”丁南顿首,后退数步,恭敬地站定。却见丁夫人说道“你是不在乎,可这司空府上上下下嚼舌根的还少嘛?今晨,环蒗在我房前请安时,还与我说呢,她的卞娥姐姐昨夜还颇为关心的对那老不修说你名头的事呢。”
“你也不怕你老子对你心中生出嫌隙来。”这就是在透露消息了,环蒗乃是曹操的环夫人,小曹冲的生母,至于卞娥自然就是曹丕三兄弟的母亲卞夫人了。
“这娘们真不安生啊。”曹昂暗骂道,他可不担心老曹会和他不对付,是自信也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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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虚拟人物叶良辰的话说便是,曹昂有一百种方法令她下场悲惨,可偏偏顾及老曹心中的担忧,无法下手,心中颇为恶意的骂道“老姨,你就作吧,啊,哪天把老曹气的故去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到曹昂发狠的样子,丁夫人就能把他心中所想猜个七七八八。“子脩,你平时最让我省心,可别做出些什么越界的事来。”
丁夫人是还生怕曹昂脑子一热干出些什么,毕竟自己这个儿子可是实际的不把当今天子放在眼里,汉帝刘协他都不怵又怎会畏惧老曹的一个妾氏。
曹昂点点头淡淡的说道“母亲放心,儿子晓得分寸。”说罢将朝服解下,扔在榻上,对着丁南道“差人将昨日陛下送来的兵甲抬来与我更衣,我要入朝拜谢。”
丁夫人“……”他这又去找刘协撒气去了?
只见曹昂身着赤血战袍,外罩乌金铠甲,头结斗簪,将四五人吃力扛着的丈三霸王枪轻若无物的抬起,紧握儿臂粗细的枪杆,丁夫人见儿子此等装束不由得眼前一亮,我儿真乃楚霸王转世矣。
搓了搓鼻翼,提着大枪便出了门庭,长廊之内也不只是巧合,还是有心之下,曹昂偶遇卞夫人,卞夫人见曹昂此等装束也不得不承认曹大公子端的是英武,“子脩,这是往哪里去?”
卞夫人见曹昂此等打扮,不由得出声问道,曹昂将铁枪一立,金头枪柄在重击之下将地面磕的龟裂,重击令的卞夫人心头一震,只见他拱手作揖“子脩见过卞姨娘。”卞夫人应声与他回了一礼,
曹昂自己打量了一番,甲兵共重百余斤,可曹昂穿在身上好似寻常单衣一般,曹昂向着卞夫人抱拳道“承蒙天子错爱,赠下楚霸王甲兵,今日穿着在身,入得朝堂答谢天子。”
后者面色一变,他归来许都之时必然窥破端倪,知晓了刺杀大概乃是出自我手,可他为何却要向天子示威?
他又非征战凯旋的将领,何以再次冒着天下大不违披甲执兵面见天子?需知哪怕剑履上殿都要天子恩赐,曹昂这般全副武装是去谢恩还是刺驾?是了,他这是有意向司空卖弄,他定然知晓昨夜我之所作所为,做给司空看好让司空……
想到此处不由得面色一白,强笑道“子脩,你此等装束面圣是否有些不合时宜了?不如换上朝服更为妥帖。”
她可不想真的这么让曹昂出去,曹昂哪能不知这女人是怎么想的,口中自嘲道“好教姨娘知晓,也不知近日是谁在许都嚼舌根子,说侄儿是许都第一恶少,我得面见天子,同朝臣说道说道。”
此刻曹昂想着,你以为我不知是你让卞秉在外散布这些蜚语?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恶少有多恶,让老曹见识见识你这个当姨娘的把他大儿子给逼成什么样了。
老曹不舍得收拾你?我就用这种最恶心的招数让他舍得不就结了。思绪至此也不顾卞夫人的阻拦,大喇喇的往马厩而去。卞夫人痛苦的望着远去的曹昂,心中不由得悲戚的想道“早知就不招惹他可?”
“妹妹这是在想什么这么出身啊?”卞夫人面色一僵,转过身来看着丁夫人出来对着自己一副皮笑肉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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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摆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听闻姐姐在子脩屋里,我这做妹妹的特来向姐姐请安呢。”
丁夫人走进,握住卞夫人放在腹腰的手,惊讶道“妹妹这手怎么这么凉啊?莫不是昨夜害了什么病啊?”
丁夫人面露关切之色,语中确尽是敲打的意味,听到丁夫人的话,卞夫人就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生无可恋”的闭上双目,摇了摇头强笑道“姐姐说的是及,妹妹谨遵姐姐的话,这就回去暖暖身子。”
说罢,卞夫人摇摇晃晃的往自己屋中走去,眼见卞夫人背影慢慢消失在视线里,丁夫人面上的笑容渐渐敛去,冷哼一声,领着自己的仆从回了自己房中。
…………
今日朝会,按制曹操乃当朝司空,需
乘车撵进出朝会,所以他的爱马绝影便留在了马厩之中,绝影乃是一匹大宛良马,当初宛城之时,曹昂于乱兵围困之际,骑乘救驾,将马屁让于曹操使他突出重围……
绝影通灵,见到来人是曹昂欢快的叫着,“绝影,绝影,今日与我一同驰骋许都如何?”曹昂笑问道。
绝影立时欢快的嘶鸣起来,曹昂牵着马绺出了府门,一夹马腹,绝影嘶鸣一声,风旋电掣朝着许都皇城狂奔而去,但见马上曹昂身披重甲,单手握枪,手捏马绺纵马疾驰,见此等景象的许都百姓都莫不以为是楚霸王下凡的神迹呢。
“说不得曹司空这长子真是楚霸王转世呢,你看刘二就是江东人,他见曹昂公子这般装束都热泪盈眶了。”有卖瓜果的瓜农说道。
那名叫刘二的江东人士笑骂道“你这夯货说得什么屁话,我这是被刮起的烟尘迷了眼睛,不过说起来曹昂公子还真和楚霸王有些相像,保不齐真的转世临凡。”
众人深以为然。卞秉听到动静,和同行的几个泼皮追出酒肆,其中一个泼皮对着目瞪口呆的卞秉道“卞大哥所言非虚,那恶少真的是无法无天……”此刻的卞秉哪还有心思理会几个泼皮说的什么?面色煞白,口中喃喃道“曹子脩,汝安敢至此?”曹昂,你哪来的胆子敢这么做?
骑乘绝影的曹昂自然听不到卞秉的灵魂拷问,路遇看守御道的许仪,点头示意,后者对着绝尘而去的背影拱手作揖。
自从种平被曹昂打了个半死以后,这看管御道的差事就由他许仪自己看管了,没有了工作上对手的刁难作对,不用勾心斗角的提防。许仪心情每天都很舒畅快意。
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靠大公子才得来的?不说他是司空嫡子,就单论这么仗义,许仪也得恭恭敬敬的为曹昂作揖行礼。
这时有亲兵上前道“许牙将,您看大公子他是不是披甲执兵往皇城而去了?”许仪闻言面色一变,啊呀,这祖宗又是搞得哪一出?有些慌不择路的被几个亲兵艰难的驼上马匹。
急切的连续挥舞马鞭,抽打在马臀上,座下马匹吃痛,追着曹昂狂奔而去,许仪面上惊慌失措,嘴中还喃喃自语道“祖宗唉,您可别再吓唬我了,上次御道那会就把我下了个半死,您这又是整得哪一出啊。”思绪着,扯开嗓子大喊“公子,等等我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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