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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道友,你这是何意?”
看着沈焕明的动作,韩道然的脸色一下变得有些不满。
说完这话,韩道然看向沈焕明的眼神,变得有些阴恻恻起来。
“你这是在戏耍老夫么?”
从最开始到一路行至此地,韩道然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冷眼旁观着其他几人的言语,和以往其火爆的脾气相比, 简直如同判若两人。
显然其也不是外表看起来那么简单,不过此时的韩道然则无法再旁观下去了。
因为他感觉他再旁观下去,沈焕明就要把他当傻子糊弄了!
至于一旁的王礼兴和黄忠良,在听到韩道然的质问,并没有在出声询问,随即默默的看着沈焕明,等待他的解释。
对于韩道然有些森然的语气, 还有一旁王礼兴两人的目光, 沈焕明脸色也有些难看,颇为不满的重哼一声,冷声道:
“哼!”
“戏耍!”
“老夫有戏耍诸位的心思,还会带诸位到此么!”
“沈道友,那你刚才到底是何意?”
一旁的黄忠良凝视了沈焕明一眼,语气有些不善的问道。
看着几人的脸色,沈焕明知道此时不是争辩的时候,沉吸口气,冷静下来后沉声道:
“按照先祖留言所说,前方这一片山谷包括遗迹洞府在内,方圆五十余里的地界都被云山老祖布下了大阵。”
“如果仅仅只是如此的话,那还不算什么,毕竟老夫持有先祖信物,进入大阵完全没有问题。”
“但是!”
说道这里,沈焕明好奇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眼神中不禁闪过一丝惧意。
“不知是云山老祖渡劫原因, 还是其它状况所致,导致现如今, 整个大阵范围内发生了神秘未知的变化!”
“一种神秘未知的禁忌之力充斥其中!”
“正是由于这种神秘的力量所致,导致先祖含恨而终。”
神秘未知的禁忌之力?
听到沈焕明的话语,众人心中不禁陡然一沉。
果然没有这么简单,王礼兴阴沉着脸,脑海中不禁想到,看来拦住沈氏一千多年没有开启洞府的原因就是此事了。
“沈道友,关于你所言神秘禁忌之力,还请道友再详细叙说一下,”黄忠良对着沈焕明拱拱手,沉声道。
看着黄忠良还算恭谨的态度,沈焕明的脸色也稍稍缓了一下,点点头道:
“首先要告知诸位的事,这种力量,老夫家族也不知是何,不然也不会称为神秘之力了,老夫只能说在下知道的,”沈焕明一开始就道出此话,就是不希望几人再认为自己有所隐瞒。
“沈道友但说无妨, 在下几人懂的,”王礼兴明白沈焕明的意思, 肯定的会应道。
“那就好,”闻言沈焕明神色稍缓,点点头,继续道:
“虽然不知道此地这股神秘之力称作什么,但是经过老夫家族的探查,已经大致了解了这种神秘之力的作用。”
“那就是,只要修士处于这股神秘之力的范围之内,浑身实力只能发挥大半,且越往大阵深处压制越大!最终甚至如同凡俗之人,丝毫法力也调动不了。”
沈焕明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什么!沈道友此言当真!”
黄忠良脸色惊疑不定的喊道,如果按照沈焕明这么说,那这个遗迹根本不可能被探索!
因为不管是破阵还是探索遗迹,肯定都需要用到法力,而不能调动法力,那岂不是连法器都无法调动!
王礼兴和韩道然闻言,也是震惊无比,面孔上满是惊惧之色。
不对,王礼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如果真按照沈焕明所言,那他根本不会来此,想到这里,王礼兴随即沉声道:
“沈道友,你是不是有话还没有说完?”
听到这话,沈焕明看了一眼王礼兴,微微额首,继续道:
“当然了,诸位不用太多担心,老夫所说的情况是遗迹未来之时,现在老祖遗迹已然打开,那说明遗迹之中的禁忌之力肯定消散了大半,虽然还会有影响,但绝不会出现丝毫法力也调动不了的情况。”
解释完,沈焕明想了想,又说道:
“其实这股禁忌之力,诸位已经有所感受了。”
“沈道友的意思是我们刚刚登岛时所遇之事,就是你所说的禁忌之力?”
沈焕明的话语提醒了几人,韩道然随即明白过来,紧接着回道。
“没错,”沈焕明点点头道,“如果遗迹没开,那么我们刚刚登岛时所承受的压制绝不是那一点点了。”
“沈道友,在下心中有一疑虑,还请道友解惑,”王礼兴拱拱手,正色的看着沈焕明说道。
“王道友请说,老夫知道的定不会对各位有所隐瞒,但是如果不清楚的,还请道友莫怪。”沈焕明拱手回了一礼,应道。
“当然,”点点头,王礼兴随后问道:
“道友是如何得知,此地禁忌之力会于最近消散的呢?”
“这,”沈焕明闻言怔了一下,显然没想到王礼兴会问这么浅显的问题,不过还是回道:
“根据老夫先祖所言,而且道友如果先前经常来到此地,就会发现此地神秘之力其实是一年比一年要稍弱一丝的。”
“原来如此,”王礼兴微微点头。
“其实在下问此事,没有其它的意思,只是结合道友先前所说,此地应该是无比隐蔽的,为何现在会闹得人尽皆知。”
听到此话,沈焕明这才明白王礼兴为何问那个问题,不过王礼兴提到这事,沈焕明心底也不由得恨的牙痒痒。
这个遗迹作为沈氏最大的秘密,被隐藏了近千年,眼看着禁忌之力就要消散,到时候洞府之中所有的机缘都是其家族囊中之物时,没想到突然闹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
想到此,沈焕明不由得恨声道:
“老夫也想知道!”
看着沈焕明不似作伪的神色表情,王礼兴心中不禁有些凛然,难道有其他人?
王礼兴提出这个问题,不为别的,就担心有人故意想要做那最后的黄雀!
只是他所知有限,实在无法推算到底是何人散步的这个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