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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吹神灯2

    肺金,肝木,肾水,坤之神灯在心,故心火之神灯在血脉之中,脾土,乾在脑。

    凉爽之气集中在肺上时,阳铭额头上的汗像豆子一样往下滚。

    金灯上的火苗飘飘忽忽,就像窗外的风吹着蜡烛。

    金灯熄灭,衣服软塌塌的贴在阳铭身上。

    阳铭咬着牙齿说:“再来。”

    第二天凌晨,阳铭喷出一口鲜血,差点倒了下去。木灯、水灯熄灭了。

    谷老额头冒着虚汗,土灯幻灭。

    马术、袁虎听见洞中地动山摇的咆哮。惊起山中的飞鸟。

    马术拦着袁虎说:“你要干什么?”

    “在出事了,怎么对得起少爷和夫人。”

    “少爷已经不是原来的少爷了,比以往沉稳。”马术说:“如果你不想死,就不要进去。”

    袁虎焦急的在洞口走过来走过去,时而跺脚,时而雷拳擦掌。

    马术心思缜密,总能感觉到阳铭的不怒自威。

    阳铭紧闭双唇,哼哼道:“继续。”

    谷老进入阳铭脑中的神海,谷老后悔了,小小年级神力就达到三十级。也许不需要走这么凶险的路,就能成神。

    谷老叮嘱道:“切记,一定要保存一丝神识。”

    一阵狂风从神海中吹过。每一下都像是龙卷风吹过沙漠、吹过海洋。

    那一盏灯像灯塔一样耸立在海边。海浪扑腾着翅膀,灯芯纹丝不动。

    阳铭的脸红一阵白一阵。飓风在脑中像车轱辘压过。

    记忆像像镜子一样破碎,一点一点的丢失掉了。

    忘记的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犯下的过错,忘记了自己的承受的屈辱。

    阳铭喉头中一直呼唤着,“颦儿。。。。。。颦儿、颦儿。。。。。。”

    他忘不掉她。

    砰的一声,灯塔破碎。神海失去了引力,只往鼻子耳朵冒。

    鬼哭狼嚎的声音响彻山谷,麋鹿上串下跳的奔跑。兔子耳朵往下搭着,紧紧的塞着耳朵。

    谷老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慌了神。阳铭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颤抖。

    袁虎一把推开马术,“就是杀了我,我也要进去。”马术在后面跟着跑了进去。

    突然出现一个女子,断喝一声,谷老一个机灵回过神来。女子说“愣着干什么,快把心火只灯,赶到心脏中去。”

    袁虎马术,跑进来,没等反应过来为什么有个女人在。颦儿说:“快去按住他的手脚。”

    颦儿静静的看着谷老满头大汗的催动功法。阳铭一会像狼龇着牙往上窜,一会像绵阳一样蜷缩在地上。

    夕阳从洞口钻了进来,一朵血红的云朵捂着太阳的半边脸。

    心火神灯被到了心房里,两根红红的火苗打着转儿。

    颦儿右手轻轻的一挥,火苗扑腾一下熄灭了。

    阳铭安静了下来,三人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谷老缓缓的站起来,对着幻化的女子说:“请问阁下是何人?”

    颦儿飘下身来,抚摸着小时候的阳铭。过了一会儿,抬起头来说:“《天地之心》我创作的。”

    谷老双腿瘫软的跪在地上,额头杵着地,您,您,您了半天才说:“他是要把您复活?”

    颦儿安然神伤,抬起手好像在抚摸阳光,“神,岂能复活神。”

    颦儿正色道:“不要告诉她,我出现过。更不能告诉他,神是不能被神复活的。”

    没有希望的人活着也是死人。

    三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是。”

    “如若让他知道,死。”洞口像喇叭一样,扩大了声音,在幽兰的山谷中久久的盘旋。说完颦儿实在支持不住,消散了。

    半小时后,谷老悄悄的抬起头。洞中,空荡荡的。只留下一本书,《降星锤》。

    谷老站起来说:“走了,起来吧。”

    马术问道:“刚刚那位是?自称为神?”

    谷老看了下躺着的阳铭,眼露凶光,说:“刚刚的事,给我烂在肚子里。睡觉的都给我在嘴里塞一团布。”

    马术和袁虎,说:“谷老放心,伤害少爷的事,我们绝不会做。”说完二人退了出去。

    谷老看着二人的背影说道:“你们的少爷将来是要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的人。”

    袁虎见马术回头对着谷老鞠躬,袁虎也对着谷老认真的鞠躬。

    马术说:“谢,谷老。”

    袁虎走到门口问:“刚刚他的眼神,像要杀了我们两。你怎么还谢他?”

    马术望着天上的月亮说:“这是在提示我们,忠心跟着少爷,少爷将带领我们走向更广阔的天地。”

    过了一会,马术调侃的说道:“你不是想当大将军嘛。”

    袁虎也听不出味来,傻呵呵的笑着,问:“你想做什么?”

    “我想帮助你打胜仗。”

    袁虎说:“我自己能行,不要你帮。”

    马术看着暗影一点一点的吞噬着月光。

    白洁,阳孝,焦急的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对着急匆匆走进来的仆人说:“不要跪了,人呢?找到了吗?”

    “老,老爷,还没有。”

    大长老说:“什么事?”

    “族长请您过去一趟。”

    大长老看着外面的月色,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大长老站在门口,款款的走了进去。

    见族长坐在最中间代表权利的椅子上,大长老行了礼,说:“族长,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阳苍喝了一口茶,把茶杯缓缓的放在桌上后,说:“大哥,这族长之位,原本属于你。”

    阳磊袖袍下面的拳头握的紧紧的。当时由于他的儿子死了,阳图刚出生,后继无人,族长的位置就传给了阳苍。

    “侄儿的死,与我并没有干系。”

    阳磊说:“为什么不是你儿子上树采摘八角,为什么树上的蛇咬死的不是你的儿子。”

    阳苍劝解道:“一颗八角值十神石,是侄儿挣抢着要上树,大哥这是命。”

    阳磊在大殿中哈哈大笑。

    “族长位置,我原本就打算传给阳图。”阳苍说:“放阳铭一命吧。”

    “回来了,阳铭少爷回来了。”殿外的声音高呼道。

    阳苍也不等阳磊的回复,就跑了出去。

    阳磊也跟了出去,心想“放他一命,哼。”

    阳苍看见孙子像一条死狗一样躺在大门口。拉着阳铭的手说:“是谁干的,你告诉我。”

    阳铭说:“爷爷,是我自己干的。天生七属相,只会害了我的命。我只想平平安安的活着,爷爷。”

    说完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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