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连珠。
颦儿终极升级系统,将成为地球的心脏。凝聚成人。
蔚蓝色星球上,阳铭和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国女人在办公室里。。。。。。她的眼睛如杏仁,身如绸缎柔情似水。
偌大的办公室里,都是女人像天鹅一样的歌声在回响。
晶莹的脚掌依次踩过七位最重要的人物的专属红木座椅。
香汗像水一样流在中央诺大的檀木桌上。
“系统升级百分之九十九。”
颦儿感觉一阵剧痛,就像闪电击中了电脑主机一样。
金发女人抱着阳铭靠在她幽香的肩上,一面抚摸着他的头发一面轻轻的说:“对不起,你摧毁了我的国家,必须死。”
阳铭全身抽搐着被推倒在地上,模糊的双眼看着夕阳一缕一缕的钻了进来。外面浑浊的黄浦江缓缓的流淌。一根像光线一样细的银针插在阳铭的心口上。心口周围乌黑的像墨水洒在纸上往全身扩散。
风声带着楼下的儿歌飘了进来。
阳铭回想起儿时贫困的家庭,被人瞧不起。在学校同学也欺负。
十岁那年,被人追打,躲进了一家网吧。情急之下坐在一台屏幕亮着的电脑面前,对着鼠标和键盘胡乱的按了一通。
“你是否要签订灵魂契约?”一个轻柔的女子问道。
阳铭随口就答道:“是是是。”
“请仔细阅读,契约规则。”
阳铭手忙脚乱的说“全都同意。”
四五个小混混刚走进黑网吧,灯一下就熄灭了,连外面的天空都好像暗了不少。
“操,怎么停电了,我的装备。”
此起彼伏的声音像海浪一样,一浪高过一浪。
可阳铭看的清清楚楚,犹如白昼。
“快走。”
他回到家里,打开水龙头,大口大口的喝了几捧水,接着冲起了头来。
“这样会生病的。”
阳铭开口回答说:“病就病吧。”
突然他停了下来,睁开眼睛左右看了看。什么也没看到。
阳铭抬起头来,双手慌乱的抹着头发上湿漉漉的水。一面四下张望一面问道:“是谁,出来。”
过了片刻,除了忘记关上的流水声以外,屋子里连苍蝇的声音都没有。
“不要让我逮到你,”阳铭攥着拳头说:“不然非得狠狠地揍你一顿。”他的声音越说越弱。
他正伸手拿起毛巾擦头,“我就在你的意识里。”一个声音在他脑海里说道。
阳铭感觉到脑海里有个小精灵在游荡,“你是谁?”
“我叫颦儿,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隶,或者说是宠物。”
从此刻开始,阳铭的人生就像是开了挂。二十八岁成为一方霸主,三十八岁成为蔚蓝色星球的主宰
唯一的奴隶,唯一的主宰。
颦儿升级成功,轻飘飘的走到阳铭旁边,温柔的摸着他的脸颊。《易经》指引她找到阳铭。后来互相了解,一起成长。现在真实的触碰到这个无比熟悉的男人时,她第一次感觉这么奇妙。
她微笑着的脸上大颗大颗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往下滚。
颦儿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悔恨的眼神。左手像一把手术刀插进了阳铭的心脏,乌黑的心在手上一鼓一鼓的跳动着。
阳铭喉咙剧烈的鼓动,“不要,不要。”然而发出的只是一连串泉水冒泡的声音。
阳铭那绝望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颦儿伸出右手掏出了自己的心,慢慢的放到阳铭的胸腔之中。
颦儿的身体变得虚无缥缈。在她消失的一瞬间,下午三点三十三分,七颗星星连成一条直线。一束光射了进来。阳铭消失不见了。
从此地球分裂成七个国家,各自为政,常年征战,人疲马乏。百姓苦不堪言。
阳泉镇东南边,一块草地上,镇上的人围在一起小声的嘀咕着。
“是人是鬼?”
“我亲眼看见过他的尸体。”一个满脸麻子,矮矮的男人说道。
一匹枣红色的马奔腾而来,围观的人像羊群一样分出了一条道路。
阳图飞身下马,跑到躺在地上的少年,一面围着转圈,一面盯着少年看。
阳图对着刚下马,一胖一瘦的两人说道:“把他抬回去。”
两人又兴奋又害怕。哆哆嗦嗦的把少年抬上了马车。
镇中心有一个尖塔,尖塔下面就是阳府。
阳图急匆匆的走到大长老面前附在耳边说:“爷爷,人带回了。”
“是他吗?”
“很像。”
族长领着众人走了出来,掀开帘子往里看了一眼,心想“世界上有丝毫不差的两人吗?”
“父亲,是的,这是我死去的儿子。”阳孝红润着眼睛说道。
“阳铭十四岁就死了。”大长老走了进来也掀开帘子看了一眼说:“是挺像的。”
阳孝捏着拳头咯咯的响,说:“你凭什么说不是。”
大长老正要反驳,族长伸出右手止住了他的话,说:“够了。”
少年在吵闹的声音中醒来,走下马车。周围都安静的看着他。
大长老和煦的问着他,“你就是谁?今年多大了。”
少年看了一眼周围的人,最后紧张的看着大长老。他知道这个问题回答不好,就要死在这个慈眉善目的老者手里。
“阳铭,”穿着一袭素白色衣服的女人说“儿子,快过来让母亲看看,长高了不少。十五岁了,是应该长高的。”
大长老说:“好孩子,你多大了,叫什么?”
“我叫阳铭,今年十五岁。”
白洁对着大长老行了礼,“大爷爷,别为难孩子了。”白洁拉着阳铭的手一面走一面说“还不快去见过爷爷”
阳铭恭恭敬敬的对族长行了礼。族长伸出手虚扶着把阳铭抬了起来。
白洁看了眼阳孝,阳孝走出来紧紧的抱着阳铭说:“儿子,好儿子。”
大长老对着族长说:“二弟,我们可是亲自给他下的葬。”
“这个世界上,什么都可能发生。”白洁说道。
“起死回生之术,可只有一人能做到。”
阳孝说:“他不是我儿子,谁是我儿子。”
阳图站在人群中说:“开棺验尸,不就一清二楚了。”
阳孝额头冒着虚汗,紧紧的盯着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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