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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绝技肛藏银

    孙招远将三炷香举在头顶,道:“师尊在上,弟子孙招远身负圣上重任,前来云溪州理清弊端,虽是一路艰辛,幸得三清师尊保佑,逢难成祥,弊政之事,已思得良策解决粮草事项,其余事项还在理清,请师尊保佑我一路周全,早日完成这棘手难题。”

    余音乔听完孙招远口中所祷,见孙招远未提及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失望。余音乔也将三炷香举在头顶,道:“师尊在上,幸得师尊一路佑我周全,方能安然于世。望师尊保佑我家及孙家,万事顺遂,也保佑相公孙家能有聪明伶俐的孙儿,替孙家延续香火。”

    说完两人恭敬将香插在案前香炉,虔诚退去。

    待得出了道观,孙招远握着余音乔手笑道:“乔乔,你许这个愿,想来是想有个孩子了。”

    余音乔道:“我们夫妻之实也有了两三年,如今也办了婚庆礼仪,终是要生个男娃来继承你孙家香火了,若是再不将此事摆在面前,想来你父母也会心有怨念,而我家父母亲朋,也会心中嘀咕。本来这事不应由我来说,但我看你总是醉心政事,忘了自家家事,才想请师尊显灵,赐了你孙家几个男丁,让我好生抚养成人,方能让我责任圆满。”

    孙招远赶紧一把将余音乔拥入怀内,道:“好乔乔,我确是政事繁重,将家事抛诸脑后,今日我们回去,我便好生叫个名医调个中药方子,滋补身体,封山育林,待得身子调养好后,自会好生努力。”

    于是,带了余音乔回城,连夜派人去请了路阳府一个名医孙大夫前来巡抚大员。孙大夫深更半夜,听闻巡抚有请,还道是巡抚亲属生了重病,赶紧奔来,上气不接下气进了屋子,却见孙招远正拿着一部医术在看,见了孙大夫,将想法告诉了他。

    孙大夫心中骂道:“我还以为巡抚大院内有人犯了重疾,赶紧来治,想不到却是巡抚拿我玩笑,要我开些生男丁的秘方。”心中虽在生气,但还是按照孙招远所嘱,开了三幅保男丁的方子。

    孙大夫道:“我这里有三幅方子,都是祖上流传下来生男丁的方子,因每种方子不能必保生男丁,所以还是请孙大人每日将三幅方子都按照嘱咐熬煎喝了,想来生男丁便是十拿九稳之事。这第一幅方子便是以黄芪、党参、枳壳、枳实、沈香、玉竺、没药、胡桃、粉草、川穹各两钱为药材,以上药头用三碗水煎成八分碗熬制,药渣以二碗水煎入分碗,每日清晨,围着大院跑上十圈,待得体内阳气上升,空腹服用。第二幅方子用当归、川穹、赤芍、黄苓、支子、贝壳、大白、青皮、宫桂、山楂、胡莲、桃仁、葛根、香附、元胡各6两,以上药头用金河水煎熬,取金河之硬气生刚硬之男子,每日中午午休一炷香时刻,待得元神最是清楚之时服用,效果最佳。第三幅方子便是以当归、白芍、熟地、三穹各三钱、班蛰一只、黄酒一斤为药材,将中药材倒入黄酒内煮大概20分钟,滤掉渣滓,将药液放入空瓶内密封放在阴凉处,待得黄酒融入药材热力,即可服用,因黄酒温热,在晚间凉爽之时服用药效最佳。”

    孙招远听完孙大夫所说,赶紧命下人取了纸笔,恭敬记下,待得记住,心中思虑有一事,便问道:“大夫所言甚合心意,只是这药方都是保我家夫人生下男丁的药材,若是要保夫人和我孩儿身体健康,该当如何?”

    名医听完,思忖片刻,道:“若是夫人平时身体注意保养,则夫人和孩子都能身体健康,平时夫人起居以平和为上,不可过于贪睡,也不可太过劳累,作息规律活动适度,方能使身体康健。若是怀孕,衣着应宽大,腰带不宜束紧,每日晨起务必排便若是肠道不通秘结之时,切不可用泻药,切不可行房事,若是平常经络堵塞,需活血化瘀,需要我亲自来看,药物使用得当,方起到改善经络之用,若是使用不当,则胎儿危险。”

    孙招远听完,细心记下,亲自取了五两白银赠与名医,又叫下人好生送回他府上。

    第二日,便去了药铺按照方子抓药,一日三次服用中药,过了几日,果然觉得体内阳气旺盛,想来若是要生男丁,必要这阳气旺盛,若是阴气旺了,想来就会生下女娃。

    待得孙招远觉得身体阳气已然快要溢出,便将生子续香火之事付诸实际。

    那日,孙招远思得良策,便升了公衙大堂议事。几位大员将手中事项依次报完,协商完毕,孙招远在堂上发言道:“诸位大人,现今战事吃紧,圣上来了密旨询问云溪州银库情况,本官也询问了督银道员王道宽相关情况,想来本官上任以来,从未盘点过银库存银,这便是本官失责之处了,这银库事关一州大事,本官却没有放在心上,有孚圣上所托。这日便是想和诸位大人商议,看是哪日我们几人一起前去盘点银库银子,对对账薄,也好回报圣上。”

    姚云贵等人虽知银库乃是一个油水极重之地,但也深知,要是和督银道员勾结在一起,用肛藏银的手法将库银偷盗出去,待是朝廷认真盘点,怕是要出问题。银库又不像金河玉河,产量多少但凭采挖之人手法,可多可少,朝廷查无可查,这银库银子,每笔入库,每笔出库,都是有几个主薄一起对账,绝无半点闪失,若是盘点之时,银子少了,便是个杀头之罪。姚云贵、姜超、蒋胜等人已在云溪州求得巨财,犯不上为银库银子,拼上身家性命。再加上督银道员乃是户部直属官员,所以从未和督银道员王道宽有任何勾结。此时孙招远想要盘点库银,他们也不做反对,作壁上观,若是孙招远和王道宽争斗起来,也是好事。

    于是众人皆不反对,定下了十日后盘点库银。为求稳当,发了城中捕快、军营军士、公衙小吏,并着库银守卫一起去盘点,务必在盘点之时,互相牵制核对,不漏不少。

    王道宽听了孙招远发令要来盘点银库,自己心中盘算,自己任这督银道员十几载,加上前任督银道员一起偷盗了的库银,总计约十万两,以往盘点,都是银库守卫自盘自点,都是自己兄弟,盘点结果都和账薄一一对应。现今这孙招远要亲自带了这许多人员前来仔细盘点,想来必然会发现银库银子短缺。王道宽也是个机变之人,立刻赶到资元府求见江源云。原来江源云不仅有客栈酒家,还开有银庄,提供银庄银票,供各个客人在云溪州内兑换银两,各处银庄内,都有许多银子,每次王道宽遇见朝廷严厉清查库银存银,便会找江源云付了利息借些银两,待得清查了,便将银子还回。因这些外来银子都单独放在银库大院空闲屋子,装做是个小银库,那些主薄想来也不担责,反正若是真的被查出,就说这个不是银库,是什么他们也不知晓,反正他们没有收钱,银子又没有随意进出银库,朝廷怪罪不下来,就由得督银道员随意运作了。

    十日后,王道宽处置妥帖,将所有借来的银子,都整齐放在空闲屋子,贴上封条,假装是真正银库,心道孙招远再是厉害,怎能知道这个假冒银库的关节,便放宽了心。

    待得天明,孙招远、姚云贵、马如山、姜超、蒋胜、谭家兴带着城中捕快、军部兵员、公衙小吏齐齐开往银库。王道宽早就带着银库所有人等在大门迎接。

    孙招远下马向王道宽道:“王大人,这次本官前来盘点银库,只是想着圣上所托,要本官好生管这云溪州大小政事,本官前几日才想起银库也是重要事务,所以这次才带着州府公衙诸位大人前来盘点存银,顺便了解云溪州银库情况,请王大人莫要疑心,本官所作所为,并不带个人私心私怨。”

    王道宽听了此言,想起前几日对孙招远态度甚是倨傲,还想着孙招远是气他态度,所以才来找他麻烦,便赶紧拱手态度恭敬不比那日,道:“孙大人,下官这银库虽在户部下辖,但也受云溪州州府公衙节制,若是孙大人要来查证盘点,自然是有这权利,都是公事,下官怎么会如此狭隘随意猜疑。孙大人,你们查就是了,下官等人必定全力配合。”

    孙招远便让那些捕快兵员小吏,一起进了银库,盘点起来。

    待得月至中天,方才盘点结束。捕快兵员小吏纷纷报来,库银和账薄对过,所有银子,都和账薄一致,不多不少。

    王道宽脸上得意,笑吟吟道:“下官乃是助圣上朝廷看管库银的官员,责任重大,不敢有丝毫懈怠,这账薄上记载银两,下官每日都会叫人仔细核对,不敢有任何差池,所以自然盘点起来,也不会有任何疏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