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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我记住你了

    京城内,依旧是热闹非凡,太阳照耀在阁楼城墙上,光泽无比,天空依旧万里无云,只是在这人山人海的闹市之中,夏府的身影与这晴朗的天有些格格不入,黯然失色。他们遍寻着城内的每一处角落,似乎要把整个街上的人都给吞掉,火急火燎地试途找到他们公子的下落,每一个夏府的人,都显得格外气冲冲,夏府内,夏启年的脸都憋的有些通红,这其中,有对儿子被绑架的担忧,也夹杂着对元皓这个罪魁祸首的羞愤,为什么一个匪徒可以从他的层层严密的府中明目张胆的把人给夺走,到底是个什么来路,但他显然不知道是谁干的。

    “老爷,还是未曾搜到少爷的踪迹。”

    “废物,都是些干什么吃的,还不快去在找。”

    “是,老爷,属下这就去在找。”

    突然的一声怒喝,夏启年把整个案台都掀翻在地,现在是骑虎难下,为了儿子,他觉得他应该在三天之后赴约,可是他一向谨慎,这次的行动,已然显得有些底气不足,他怕输吗,答案是无疑肯定的,一失足成千古恨,输的可怕之处在于将死无葬身之地,再无翻身之日。

    元府的一处别院中,元皓望着昨晚绑架回来的夏启年的儿子夏顾情,内心打起了小九九,别说,同夏顾仁比起来,这夏顾情的确是生的别致了许多,那就让我好好捉弄他一番。

    元皓:“嘿,醒醒,别装了,我早就知道你醒了。”拍了拍夏顾情的脸颊。

    夏顾情:“你是何人,因何囚禁于我在此地?我是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

    元皓:“这就得问你爹了,他平日里都干了些什么龌龊的勾当了,我绑你来此,就必然会有所图,那是不是图你这个人呢,也不好说,毕竟男女我都是来者不拒的。”

    夏顾情:“我明白了,你就是杀害我弟弟的凶手,想用我威胁我爹,我看你是痴心妄想,呸,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我爹一定会来救我的,到时候你一定会被我碎尸万段的。”

    元皓:“你爹,恐怕现在都自身难保咯,他通敌卖国的事情昨日已被皇上知道,他的狼子野心,已经昭告天下,恐怕已经命丧黄泉了。”

    夏顾情:“不可能,我爹做事一向谨慎,凡事都滴水不漏,况且你又是从何知道我爹通敌卖国,没有证据诬陷我爹,我爹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

    元皓:“小子还挺聪明,我的确现在是没有掌握到你爹勾结外患的证据,但有了你以后,我就有办法了找到证据了,而且你小子还挺细皮内肉的,看着都让人直流口水,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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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爷爽爽?”

    夏顾情露出了惊恐害怕的眼神,问道:“你想要干什么?我是男的。”

    元皓:“不想干什么,就是看你长的挺迷人的,小公子。”说罢,就已经开始上手,搓动着自己的食指,摆弄着他的脸,从额头划到脖子,翘起他那尖尖的下巴。片刻,又把手顺势往胸口的地方揉搓了几下。:“咦,你一个大男人胸肌怎么可以那么丝滑柔软。”

    夏顾情:“你这个变态,住手啊。”

    元皓意犹未尽的继续抚摸着夏顾情的身体,突然他意识到了不对劲,“你是女的?”

    夏顾情这时也带着哭腔:“你这个变态,你一定不得好死。”元皓被眼前的景象弄的不知所措,自己本想开个玩笑,但没想到是个女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可咋办呀?在元皓稍不注意的瞬间功夫,夏顾情就要咬舌自尽,但还好元皓的意识够快,阻止了将要发生的一幕。他可不想这筹码出事,不然还整不了夏启年这个老东西呢。

    在这三日之中,夏府有些平静得让人意外,但元皓却觉得,夏启年老谋深算,不可能相安无事,凡事都要留个心眼,这是上辈子的教训。

    三日之期到,只见夏启年一个人来到了与元皓约定的地点。

    夏启年:“狂徒,我儿子在哪?”

    蒙着面的元皓出了场,拍了拍手掌。

    元皓:“大人果然信守承诺,不过别急,为了以防万一,我把他先藏起来了,只要大人按着我的要求来,你儿子自然相安无事。”

    夏启年:“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元皓:“那自然是大人的命了。”

    夏启年:“哈哈哈哈,狂徒,你未免也太狂妄了吧,我的命,可不是你这个见不得光的无耻小人可以随便拿的。”

    元皓:“何以见得,不过是不是虚张声势那就来试试吧。”

    夏启年:“狂徒,拿命来。”

    不等说完,夏启年就一把冲向眼前放肆的元皓,犹如快刀转乱麻,以凌厉的招式不断的向元皓发起猛烈的进攻,元皓不甘示弱,同样以快如闪电的招式一一化解着迅猛的冲击,游刃有余。“老东西,还真有点能耐,不过想要我的命,那还远远不够。”原本势均力敌的场面,转瞬即逝,元皓攻势凌厉,利用凝丹的修为,对着眼前夏启年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毕竟是凡人之躯,夏启年已然挡不住元皓,动手的每一刻,他都不断的在承受伤口的撕裂,看着毫发无损,实则每一处都是攻击的暗伤,终于,在一次次的元皓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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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碾压下,夏启年终于落败被擒。

    元皓:“大人,这小人赢了该怎么办,你儿子,不,应该是你的女儿,这都落到了我的手里,这可如何是好呢?”

    夏启年:“狂徒,你如何知道此事,难道,你对情儿做了什么?”

    元皓:“没什么,只能拿来玩了玩,不过大人,儿子是女儿,你隐藏此番目的又是什么,是何居心啊,我貌似有点不懂?”

    夏启年:“你不用知道,我只知道,你要遵守你的承诺,放了他,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大人刚才见到我可不是这般求我的样子,说的可是要了我的命啊,你现在已被我擒拿,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元皓质问道。不过,:“大人赴约这一点,小人我可是万万没想到的,今日我不打算取你狗命,留着你或许会有大用处,至于你女儿,就先这样吧,到时候我在从长计议,是去是留,要杀要剐,任凭我做主。”

    元皓:“今日放你回去,留着你的狗命,不过,想要保全你的女儿,我想大人知道该怎么办吧。”

    夏启年:“你不杀我,可别后悔,朝堂之事,不是一个人所能干预得了,我的同党遍及整个东晨,不是你一朝一夕便可全部铲除的。”

    元皓:“你当真当今皇上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

    夏启年:“知道又如何,你当真以为这不是他默许的事,朝堂之事,文臣武将,讲究的终究是平衡,皇上用我来牵制武将,那必然是武将功高震主,他不允许,谁又能奈我何,我所与西初的来往,不过是冰山一角,西初难道就真的这么信任我吗?你真的以为不是皇帝让我这样我才能如此的只手遮天吗?至于元闻天,那老小子到现在还觉得我是在通敌卖国,浑然不知他的功高震主给皇上的权衡给打破了,对外,他是镇守一方的猛将,可是对内,他只是我东晨的一名臣子,皇帝陛下的臣子。”

    元皓:“呵,原来如此,但你我之事,将来总会有一个了节,你的命,暂且留下,另外,元府少爷的事,我想他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先前谋害于他?”

    夏启年:“这事吗,我不知道,我只是奉命行事,背后另有其人。”

    元皓:“你可以滚了,不过你的女儿还是先留在我这。”说着,从袖口掏出一个丹瓶,说道:“这是一枚毒药,一个月后发作,想要保住你的宝贝女儿,就给我吃下去,最后,这个月你千万别给我整什么幺儿,不然你和你的女儿都吃不了兜着走。”

    夏启年:“好,我记住你了,告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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