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时间过得很快。邱萍也和拆迁小组进行过五六次商谈。其商谈中邱萍提供了自己证明自己身份证的身份证、包含2008年元月村委会里写着安排宅基地,收取宅基地配套费5.5万元并盖有村委会公章的收据。以及自己在本村独立的户口本。
拆迁的谈判小组从佐鸣华,换成了(大公子)本村委会副zs华国庆,但事情一点进展也没有。
商谈完全是一种走过场、走形式。华国庆开场就是指挥部不认可。“你的身份是女性,女性不可以享受宅基地。”“现在指挥部定价,就是违章建筑三倍重置价格。你这里如果有其他小的要求我可以帮你转达。”
邱萍经过前二次和大少副指书所进的对话,再进行具体事情辩论时。华副指书就让拆迁小组其他成员,进行现场拍照发拆迁工作群。拍照后对邱萍所辩论的事由不争辩。淡淡的说“要不今天我们就这样,你自己慢慢在琢磨琢磨。”起身就走人了。
转眼十二月中旬,望着离开的华副指数的拆迁小组。他们进门到离开都没有5分钟,拍了照片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邱萍好在没事就和黄小军电话沟通目前情况。有了黄小军的鼓气和分析,没事再安慰安慰邱萍。邱萍心里虽然不甘,但还算是比较平静。
余新喜纱布裹着没伤的头,独自一个人喝着酒。“他妈的,为了多拿这几十万,还要在镇上丢上一次脸。”干了手里杯中最后的残酒,拿起地上放的一个大铜盆。
文化大道地上落叶被风卷起了好多的陀螺。一身酒气的余新喜满脸红色,随着他捡起地上一个木棍就开始敲打起了铜盆。
为了多拿这几十万。他就想起当初,为了百十元出事进局子。在牢房里腿也搞残了,潸然泪下渐渐嚎嚎大哭。
余新喜嘴里还说着“你们一帮天杀的,欺负我这残疾人。。。”惹的很多路人围观。
邱萍在小区的门口,听见一阵锣声无规律的乱响。她便跑到小街与大路连接路口,看见一群人在拆迁指挥部门口,远远围着看着里边。
好奇中邱萍也挤进人群,看见醉熏熏卖肉的拐子,盘坐地上手拿铜盘一边骂着一边敲着。
人群中不时有人低语“这些黑社会,就要有这样的下场。”又有人说“铁拐余平时不是横吗。今天怎么成猫了。”“你不知道,这次他家拆迁没讹到,差点给抓起来坐牢。”又有路人插话“听说他家就算了一个正房子,拆迁亏大了,去局里又给人打了。”
没有多久。指挥部出来几个不知道是拆迁公司或者是指挥部工作人员。指着余新喜“余新喜你想干什么,还想去局里呆几天。”
余新喜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嘴里说着“你们还想打人。”
指挥部一个工作人大声呵斥道“余新喜你扰乱政府机关工作,信不信我们现在报警把你再抓起来。”
余新喜依旧站在那里,不停的急敲着铜盘。呵斥的工作人员对身边一个人说“报警。”吓的余新喜拿着铜盘慌忙逃走,嘴里喊着“啥啥万岁、万万岁。”惹得一群路人拍手大笑。
一通热闹看完,众人七嘴八舌的聊着。邱萍看着太阳已经西垂,赶紧回家收晾晒的衣衫。
邱萍简单的炸了一个鸡蛋,下了一碗水煮面条,出锅前又放了几棵青菜。很马虎的对付一顿晚饭,她有一点着急三个月没有收入了。
叮咚。手机出现一条微信,紧接着手机又是一个短信音。邱萍右手拿着筷子,嘴里吸着筷尖左手点开手机。
黄小军发来的微信“酒已经售罄,钱我已经转给你了二十五万。”看着银行的短信“余额二十五万三千元”邱萍心中有了一丝安全感和一种莫名的感动。
晚上7点十二月中旬的天黑的很早,雨桥食府的生意很差。周边的商店住户多数已经搬离。周边的门面如老太太的门牙一样余下零星的一些。今天饭店只有一桌包厢和一个三四人的散桌就没有客人。
邱萍和弟媳朱翠兰在空桌上套着筷子。猛然间饭店所有灯光全部熄灭,有客人就开始囔着怎么停电了。
弟媳赶紧去检查电闸。黑暗中邱萍身边不远处那桌三四人的散客就有人说话。“你们几个怕不怕鬼。”有一个声音回答“我是不怕,不过小李怕鬼。”“你丫丫的瞎说,我不怕。”
起初讲话的人又说“你们也不要吹牛,只要环境和心境联系上了就会害怕。”“我和你们说这一个真实的事情,80年代我在车站搞摩的就遇上一次。”紧接着另外一个声音说“老大,你就不要卖关子,快点说。”
当年我骑一个幸福250跑摩的。晚上11点车站基本没有下客的车到站了。正当我打算回家,看见一辆长途大巴靠边放下一个人就走了。我一看是一个搭过境车的客人,赶紧过去问他要不要送一下。好家伙是一单大活,那人是要去江都下面的夷陵镇40多公里呀。
当天周边就剩我一个摩的,我一口价30元。你们可知道80年代末一个月工资也就百十元。那人愣了一下看看周边也没有其他车只好答应。
到达夷陵镇已经凌晨一点多,我让他下车。那人却要我再送他2-3公里,我不同意,说好的夷陵镇。那人没有办法,又说给我再加2元,我看着钱的份上还是送了。你们别说最后走的那2-3公里真的偏僻,深秋季节也有点雾,那小路两侧灌木多弯道也多。
当到了村子口我就要那人下车。想着回去都凌晨三四点了。那人下车给了钱,我才准备车子掉头,却又给那个客人叫停。
我问他还有什么事情,那客人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小声和我说大哥你拿上两根烟点上,刚走的那段路不怎么干净,但点上香烟就没事了。说着给了两根烟就转身走了。
当我将车子转过头点上烟。发现这个小村庄也就7-8户人家,那人去了是哪家,怎么全是黑灯瞎火。我赶紧又掏出那人刚给的钱,确定是人民币赶紧就回头。
刚进小路就是一阵大风。吹的不宽路旁灌木倒伏,露出很大一片坟墓。那雾气在高高低低的坟墓间流淌,周边没有一丝的声响。我顿时感觉后背汗毛全部直立。仔细打量周边,天上一丝星光也没有,车灯也照不出20米距离。能看见就是路左右两边密麻麻的坟墓和墓碑瘆的慌。
摩托车骑出去没一公里进入一片小树林。这里的雾气很大,摩托车大灯在雾气里折射,身边白雾笼罩很亮却看不远。猛然看见前方路边有一双发出绿色鸡蛋大的眼珠。我当时认为是眼花,赶紧继续加油门快速过去。
结果没有注意前面是一个弯道,一下子就冲进路边的小沟里。摩托车大灯依旧亮着,我直楞楞的看着前面一双绿油油的大眼睛盯着我。我当场就吓晕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