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晴空万里,艳阳高照,丰干禅师是一位闲散僧人。一个人离开天台山国清寺,骑着老虎去五台山游方。他路过汴州城(今开封市)的一个小树林,看见一位年轻少妇正在一棵高高的树杆枝上吊自杀。
丰干禅师迅速赶到少妇身边,用禅仗轻轻一挥,上品的麻绳断了,丰干敏捷的从老虎身上跳下,用双手托住了少妇。他把少妇放在地上,少妇嚎啕大哭起来说:“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死?我已经厌恶了这个世界……”
丰干禅师问:“阿弥陀佛!请问施主为何自寻短见呢?”
少妇有气无力地坐在地上,更咽地说:“我不想活了,让我去死吧·····没有人能拯救我,没有人能拯救我这个破碎的家庭……”
丰干禅师说:“阿弥陀佛!贫僧能够真正拯救你,拯救你破碎的家庭,让你得到解脱。”
少妇讲:“真的能改变我破碎的家庭吗?”
丰干禅师回答:“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出家人不打妄语!真的能改变您的家庭。那你讲讲你的家庭吗?”
少妇说:“我叫阿娇,住在汴州城郊外的一个小村子里,我的夫君名叫空心,我们已经同舟共济走过了十多年的风风雨雨,原来空心老实勤奋能干,小日子过的挺殷实幸福。”
丰干禅师问:“那么后来空心怎么了?”
阿娇说:“后来空心在集市上认识了几个游手好闲的赌徒,他的狐朋狗友经常拉着他去赌博。起初他的朋友设下圈套,让他赢了几两银子。”
丰干禅师问:“后来你夫君输银子了吧?”
阿娇说:“后来我夫君空心输银子输得倾家荡产,家徒四壁,最后一袋粮食,他偷着卖了,现在还在赌馆赌博呢!”
丰干禅师说:“确实这日子没法过了,走!咱们到赌馆教训!教训他。”阿娇说:“我一个孱弱的小女子,打又打不过他,怎么教训他呢?”
丰干禅师说:“我教你一个惩恶扬善千斤榨咒,你就可以收拾的他服服贴贴的。他以后就听你的话了。”
阿娇说:“好呀!谢谢师父!快传授给我吧!”
丰干禅师郎诵道:“灵官咒,灵官法,灵官使起泰山榨,给你上起千斤法,榨你头,榨你腰,抬不起头,撑不起腰,七柱明香把你烧,千人抬不起,万人拉不起。”
阿娇说:“这么长?我怎么背会?”
丰干禅师说:“我给你写在一张纸上,你有空多读多背,熟练掌握。”
阿娇说:“感谢师父,谨遵师命。”
丰干禅师说:“甚好!我现在教你用法:在近距离时用剑指右手画符,边画边念符咒,意念对方身上即可。”
阿娇问:“此咒也有解法吧师父?”
丰干禅师说:“此咒当然有破解之法:咒曰:奉请九牛祖师来造起,阴九牛,阳九牛,快快起,若不起九牛来造起。画解法符,时念解法咒意念对方身上即可。”
阿娇说:“此咒有什么注意事项吗?”
丰干禅师答:“有,千斤榨是一种治人之法,也可用于各种动物。千斤榨使上后有千斤的重量,众多人也拍不起来,有千斤的压迫感,时间短者可患病,时间长者可要命,此法用时必定要慎重。”
阿娇说:“师父果然神通广大,弟子谨记在心,一定练得收放自如,炉火纯青。”
丰干禅师说:“走!咱们赶快去集市上赌馆找你夫君吧!”他们俩半小时后就到了集市上,丰干看见草上飞驾着马车迎面赶到,立刻拦住马车问草上飞:“阿弥陀佛!善哉!善战!贤侄请问马车上坐的人可是你师父寒山?”
草上飞答:“鄙人草上飞拜见师祖!正是我师父寒山!”寒山听到轿车外有说话声,赶忙卷起轿帘向外看!正是丰干师父。
寒山急忙下车向师父行礼说:“徒弟寒山拜见师父!”丰干禅师说:“真没有想到它乡遇故人,真是有缘份呢!”
寒山说:“幸会!幸会!这位是……”丰干禅师说:“这位是赌徒的夫人阿娇,我正要去赌馆教训赌徒空心!”寒山说:“师父你们请上车,坐在车上找更方便快捷。”
丰干禅师说:“如此甚好!”
草上飞挽扶着师祖丰干上了马车,三人坐在车上,草上飞驾马车向空心经常去的赌馆走去。一刻钟后到了一家赌馆,里面有不少人在赌博。阿娇找到空心后说:“今天我和几位活佛教训你来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赌博?”
空心说:“就凭你们?你们管不了我。”阿娇说:“我给你念个惩恶扬善干斤榨咒,看你以后还改不改?”
阿娇准备好,左手拿丰干的宝剑,右手拿丰干写的符咒图,念了起来。只见那空心全身疼的嗷嗷直叫,躺在地上打滚说:“别念了,我改。”
丰干禅师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赌博?”
空心说:“小的改邪归正了,以后再也不赌博了。”
丰干禅师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赌博酗酒后打你老婆吗?”
空心说:“我喝酒后再也不敢打老婆了。师父你放过我吧!”
丰干禅师说:“阿娇你别念了,收手吧。”
阿娇不再念咒语了,空心身体也好了。
寒山说:“空心你上有老,下有小,不好好干活,工作,整天赌博,一无所有,你对得起谁?”
丰干禅师说:“因为你赌博酗酒后打夫人,穷的没有米粮,你夫人今天早上正在林中准备上吊,幸好遇见我,我急忙救下她,阎罗王爷前检了一条命。”
寒山对阿娇说:“我这里有二十两白银,你拿去买米面吧!”
空心说:“活佛的银子,在下不敢收,以后我洗心革面,好好做人。”寒山说:“今天我请客到旁边的客栈去用餐。走吧。”阿娇说:“谢谢各位活佛好意!再造之恩!我俩不去了,我现在回娘家借米面去了!”
空心说:“告辞!再见活佛!”丰干禅师说:“再见!祝你们一路顺风。”草上飞找到一家客栈,点了几个素菜。席间丰干说:“寒山这次你回天台山吗?”寒山说:“师父我们俩正有此意,回天台山看望拾得和国清寺的大德们。”
丰干禅师说:“你下一个广传佛法,普度众生的地方不在天台山。”寒山问:“究竞在哪里普度众生呢?”
丰干禅师答:“在姑苏枫桥镇上的妙利普明塔院,在这里可以成就你广传佛法的事业巅峰,积聚你无上功德,成就你和拾得“和合二仙,“和合二圣”的美好佳话……”
寒山说:“阿弥陀佛!弟子谨遵师父教诲,前往姑苏枫桥缚茆以居,广传佛法!”
翌日,旭日东升,丰干禅师和寒山,草上飞吃过早餐,丰干禅师说:“我要去五台山巡游去了,我们到此分别吧!”
寒山说:“祝师父一路顺风,弟子谨遵师命马上出发,前往姑苏枫桥镇。再见师父!”丰干说:“后会有期!”唤来华南虎座骑,一骑红尖呼啸着向西方而去。
寒山也命草上飞把马车牵来准备出发,半天后到达了归德府(今商丘市)虞城县县城。草上飞听到远处有一户人家哭喊声纷繁,大门口还挂着白布,花圈。门口熙熙攘攘十分热闹,也有叮叮当当的钟鼓之声。
寒山也听到呼喊声,哭声对草上飞说:“停下,我们看看怎么回事?”草上飞扶寒山下了马车,挤进人群一看,只见堂屋的门板上直挺挺地躺着一个死人。
旁边披麻戴孝的妻子儿女正在呼天抢地地嚎哭。八仙桌旁,一位老道正带着两个小徒弟在吹吹打打地超度亡灵,为死者送行。
做妻子的头缠白布,正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倒在死者身旁,用双手不住地拍摇着他的身子:“冤枉啊······阿文,你死的好冤哪……”
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儿也在哀哀恸哭:“爹呀!你不能走呀!为什么撇下我们一命归西·····”
哭声十分凄楚,场面也悲哀动人,寒山和草上飞十分揪心;于是寒山悄悄地问旁边的乡邻:“他是怎么死的?为何年纪轻轻过早夭折?”
旁边一位扎着红布花头布的嬷嬷,十分同情地长叹一声说:“唉说起来确实冤枉,这阿文和他妻子都是靠开饭馆为生,长年忙到头,没睡过一夜安心觉。
前天有十多个强盗,到了阿文的饭馆吃饭,不但不给吃饭的银子,反而打了阿文一顿,把阿文的饭店给霸占了,阿文急火攻心,口吐白沫,倒下身亡。”草上飞气忿填膺地说:“哦!·····原来是这样呀!”
寒山听了也忿忿不平,他走进堂屋说:“让我看看。”死者的妻子见蓦地走进了一个陌生和尚,感到好不奇怪,不禁停止了悲哭,用一双泪眼望着他。寒山朝死者身上打量了一番,用双手在他胸口一摸说:“这是一时气急,郁闷在胸,因而断了气。现在看来还有救。”
这么一说,屋内屋外一阵哄动,人人眼中都露出了希翼的目光,高兴地纷纷议论起来。死者的妻子也转悲为喜,一下拉着寒山的手问:“师父你一定救一救我们家阿文,他能死而复活吧?”寒山点点头,拿下腰间的葫芦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让我试试看吧。”
寒山叮嘱阿文妻子阿兰扶着阿文的头,寒山从他的葫芦中取出三个黑色药丸,放入阿文口中,用一碗水冲服下。过了一会儿,阿文睁开了双眼,苏醒过来了,打了一个喷嚏,胸中的怨气一下子吐了出来。
阿文说:“我怎么了?”阿文妻子阿兰说:“你被武林风强盗打伤,晕了过去,是这位活佛师父救了你。”
阿文想起身给寒山行礼,只是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动弹不得,对寒山说:“谢谢师父的救命之恩,无以回报。”
寒山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普度众生是贫僧份内之事,我给你开三个药方,你让家人到药店取药,过段时日你的伤就痊愈了。”
草上飞气炸肺腑地说:“阿文你安心在家养伤,明天让你家人带领我们向武林风要回你们赖以为生的饭店,并要他赔偿你损失。”
阿文的女儿小花做好午饭了,阿文的妻子说:“十分感谢两位大师恩公,行侠仗义,救死扶伤。两位恩人咱们一起吃午饭。”
寒山,草上飞吃过午饭,阿文的妻子阿兰安排一间客房,让他们休息。
翌日早上,阿文妻子带领着寒山,草上飞来到了原来阿文的饭馆。草上飞走进饭馆里,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大声叫店小二说:“快把你们的老板武林风叫来,亲自为本大爷上五斤纯瘦牛肉,不带一点肥肉。三大碗西红柿蛋汤,十个馒头。”寒山和阿文妻子阿兰也坐在草上飞的旁边,等着吃饭。
武林风听到外面来了顾客,有了生意,也不计较亲自切牛肉,一会儿饭准备好了。亲自给草上飞送到桌上说:“三位客官请慢用。”
草上飞说:“再来五斤纯精肥牛肉,不带一点瘦肉,一盘韭菜炒鸡蛋,一盘红烧草鱼。”
寒山仔细打量着武林风,头裹金花幞头,身穿赭色衣绣袍,腰系蓝田玉带,足登飞凤乌靴。虽然土木形骸,却也丰神俊雅,明眸皓齿,但少一口气儿,说出话来:龙眉凤目,皓齿鲜唇,飘飘有出尘之姿,冉冉有惊人之貌。若非阆苑瀛洲客,便是餐霞吸露人。
武林风亲自把菜精肥牛肉送到草上飞的餐桌,店小二又把其它的菜上了过来。半个多时辰后,寒山,阿文妻子都吃饱了。准备出门,走到门外。店小二说:“三位客官你们还没有付银子呢!”
草上飞说:“本大爷没有银子,这是阿文的饭馆,他老婆在这儿吃饭,还要拿银子吗?”
武林风听到饭馆外有吵闹声,向外面望了望,店小二赶快禀报武林风说:“老板外面有人吃霸王餐,不给银子。”
武林风怒气冲冲地冲到饭馆外面说:“你们三个瘪犊子赶快拿出一百两银子来,否侧本大爷定要让你们好看。”
阿文妻子阿兰说:“这饭馆本来是我家的,凭什么拿银子?今天我们要向你讨个说法。”
武林风怒火中烧地说:“今天看我怎样灭了你这个臭婆娘。”说着正准备动手,草上飞怒发冲冠地说:“慢!好汉不与女斗。我看你一表人才,净干些,鸡鸣狗盗,杀人越货的勾当,我今天要教训教训你。”
武林风说:“就凭你,蚍蜉撼树,螳臂挡车。”说着就拿起三尖两刃长刀向草上飞刺来,说时迟,那时快,草上飞拿出师父寒山给的金钢宝剑,一个转身用剑挡了过去。草上飞一剑砍向武林风的双腿,武林风急忙纵身一跳躲了过去。你一剑,他一刀,双方大战了半天还没有分出胜负。
寒山对阿文的妻子阿兰说:“你们这么大的事,官府难道不问吗?”
阿兰说:“前天我拿着状稿把此事也告到虞城县衙,县令推辞说尽快办理,可到现在还没有立案,听说武林风给县令送过礼,猫鼠是一家。”
寒山心里着急了说:“你们不要打了,停下来,鸣锣收兵。”他们俩停了下来,各退十步。
武林风说:“小瘪三你们怕了本大爷了吧?还不快滚。”
寒山说:“大胆奸贼,休得猖狂,看我如何收服你。”
武林风说:“老子才不怕你哪!快放马过来。”
寒山紧闭双眼,双手合十,口中念起定身咒:“天灵灵,地灵灵,定身祖师来降临,铁牛祖师来降临,铜牛祖师来降临。定你头,定你腰,定你腿。前不动,后不动,左不动,左不动……”
只见武林风定在原地上,头不能动,手脚都不能动。寒山问武林风说:“你服不服?”
武林风说:“区区妖咒,我不服,要比咱俩真刀真枪的来较量一下,分出雌雄。”
寒山说:“哪好!咱们打个赌,如果我赢了,你就拜我为师,听我发落,饭馆还给阿文,金盆洗手,你们土匪散伙。”
武林风说:“可以!如果我赢了,饭馆还是我的另外你们再拿出一千两银子。让我永远不要看到你们,永不纠缠。
寒山说:“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大庭广众之下,让大家为我们做见证。”寒山大声呼唤了一声:“青狮归位!佛光普照。”
一只威武的青狮子突然跑到寒山身边,众人吓了一跳,纷纷往后退,不停议论。寒山纵身坐在青狮上,全身发出万丈金色光芒,神彩熠熠地拿起拐仗剑向武林风冲去,武林风从来没有见过这阵势,这分明是向佛菩萨挑战,心里忐忑不安急忙起身躲了过去,想逃之夭夭。
武林风又怕众人嘲笑自己,咬紧牙关硬顶着向寒山举起三尖两刃长刀劈来,寒山用剑凌利挡住。青狮带寒山跑去,随后青狮用后腿一蹄子,蹬在武林风腰间,武林风“啊!”的一声倒在地上,强忍着疼痛站了起来,不到十个回合,武林风败下阵来。
寒山用剑指着倒在地上武林风的脖子说:“这次你服不服?”
武林风说:“这次小的佩服的五体投地,你杀了我吧。”
寒山说:“上天有好生之德,这次我们只是比试武功,教训!教训你,没想要你性命。”
武林风说:“谢谢活佛不杀之恩,小的一定要改过自新,从新做人。”
寒山说:“咱俩到饭馆里好好谈谈,我有重要的话对你说。”草上飞对着围观群众说:“大伙散了吧,各回各家吧!”围观群众散了以后,寒山、草上飞、阿兰和武林风重新又回到了饭馆里,四人围着八仙桌坐了下来。
武林风说:“不打不相识,今天我算长了见识,收获良多。”草上飞说:“你输了,饭馆不是你的了,你们要金盆洗手了,你收获什么了?”
寒山微笑着对武林风说:“我开启佛眼,阿赖耶识里惊喜地发现你是天将杨戬转世,你的外貌,长相、性格、脾气、武功、武器和杨戬一模一样。”
武林风说:“只是我不会法术,天眼还没有打开,已经失去了前世的记忆,武功一般,有待名师指点提高,我实在是发愁啊!”
寒山说:“你前途无量,可造之才!以后降妖伏魔,伏虎降龙,维护三界和平就要靠你们了。”
武林风说:“弟子何德何能维护三界的和平?以现在的力量还差得远呢!不知活佛可以收我为徒弟?”
寒山笑着说:“我会帮你开启你第三只天目,教你法术,以后你武林风甚至比以前的杨戬还要厉害。”
武林风跪在地上向寒山磕三个响头说:“弟子武林风谢谢师父!”
寒山高兴地低头双手扶起武林风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这是你的大师兄草上飞,这是阿文的妻子阿兰。”
草上飞双手作揖行礼说:“以后我们要齐心协力团结一致,降妖伏魔普度众生,广传佛法造福百姓,做一个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武林风说:“大师兄言之有理,小弟我愧不敢当,阿文的饭馆今天我就要还给他,打破的东西,阿文的医药费,务工费,精神损失费都要给他赔偿道歉。”
阿兰说:“即然大家都是一家人了,精神损失费就不要赔偿了。”
武林风说:“谢谢大姐的原谅,大家的支持。店小二赶快给我们准备午饭。”
店小二说:“好的老板!”
武林风对店小二说:“以后我就不是你的老板了,你的老板是阿文,阿兰大姐老板娘。”
大家都会心地笑了起来。
又过了一天,寒山,草上飞准备告辞回姑苏枫桥镇。阿兰带着女儿小花来送行,做了一大包袱干粮、包子、水囊、葫芦里灌满了水,送给寒山路上吃喝。并让寒山多住几日。
武林风也骑马赶了过来,给寒山师父送行说:“祝恩师一路顺风,今天我们土匪就要散伙了,我处理好山寨,阿文饭馆和家里的事,就去姑苏枫桥镇寻觅恩师脚踪,一生追随恩师左右,鞍前马后为师父孝犬马之劳。”
寒山说:“我们人人都是平等的,互相关心,互相尊重!我和草上飞在姑苏城枫桥镇妙利普明塔院等你!”
草上飞和武林风把寒山扶上马车,草上飞坐在马车前面当马夫。
武林风说:“师父你们一路走好!我会谨记师命的。”
草上飞说:“再见师弟,再见阿兰大姐,后会有期!”
阿兰说:“两位师父再见,一帆风顺!”寒山向他们挥挥手,人影,车影,越来越小,逐渐消失在彼此的视线中……
丰干禅师骑着老虎经过十多天赶路,来到了五台山。来到一户人家化缘,丰干看到一位嬷嬷坐在家门口的地上哭哭啼啼。丰干走上前去问:“嬷嬷为什么哭泣?”
婕嬷说:“老了,不中用了!儿媳妇赶我走,儿子也不管我吃住了,让我到外面要饭去!”
丰干禅师说:“你儿子这么不孝顺,我找他们理论调教一下,为你讨回公道。”
丰干用手敲门并问:“有人吗?” 23962/109134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