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一个月之后,一件轰动整个天下的大事发生了,那就是曹耀开办了全国唯一一所大学,它的名字叫“翰林”。
其实,创办学府并没有多加惊奇,只是开学校长便是大儒世家郑玄以及副校长司马徽。
司马徽又把襄阳德高望重的庞德公以及黄承彦给请来执教,可以说这所学校简直是天下所有士子梦寐以求的盛典。
其实,曹耀创办的并不是纯粹以儒学为主的纯文学学术的大学,而是想开创后世那种模式的大学。它集物体学、化学、生物医学以及百家争鸣等等为一体创学模式,科目达到了空前的三百余项。
而受课的老师,经过曹耀之前努力的培养,总算是培养出了一大批优秀的授课老师。
曹耀还把国家重点创办的国家级实验室做落在了翰林大学,目的就是方便学生学习自用。
第一期面向全国招生,初步招生一万名。其实在古代不比现在,第一期想要招收一万名非常不错的学生还是比较困难的,曹耀因为此时还特意成立了专门招收学生的宣传部,目的就是把这个消息宣传到全国各地,让天下士子所有人都知道。
对于创办学校学杂费也不是完全免费,这样不仅加大了他们政府部门的开支,还让那些学生体会不到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
所以,它依旧收费了,但对于天下寒士,却完善了一整套优惠的政策,对于特别困难的学生,可以申请贷款就读,等到以后就业之后在偿还。
曹耀还对他管辖地区的每一个县创办了小学,中学。并且还是义务教育,必须让孩子就读,不然便要官府出面到你家去谈谈了。
对于土地,曹耀学习后世的承包制服,把土地分给每一个人,让他们自力更生,先养活自己。
也许,承包制并不是最好的土地制度,但对于目前处于农耕社会来说,的确是最适合的。
曹耀构想以后的蓝图,先承办土地,等到工业的到发展,便逐渐把土地从老百姓手里收回来,实行城镇化。
而那样的构想,恐怕也到等到半个世纪以后去了吧。
既然要使自己的势力变强大,便要变法,曹耀政府机构也再次开始大刀阔斧的变法。
首先,政府部门便迎来了新的改革,自封为都督,下面设七个部门,分别是国防部、外交部、教育部、科技部、司法部、公安部、财政部。
出了这几个部门之外,当然还设了中央、市政府、县政府以及乡政府。
他第一次全体意义上认命了个个部门的官职,郭嘉认命为国防部部长,副部长为张纮;外交部鲁肃为部长;教育部郑玄为部长;司法部荀攸为部长,财政部部长为虞翻;政府中央机构总体管理人员便是荀彧与张昭。
其中,科技部的部长为马钧,公安部部长为吕蒙。
说起吕蒙,还是鲁肃帮曹耀找到的,当时找到他的时候,还是一位匹夫,于是,曹耀便开启了劝学模式,让他好好深造了几个月。
几个月后,果然让鲁肃大惊,于是乎,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便广为流传起来。
曹耀看他才能,便委以重任,做了公安部部长,负责他直辖范围内的治安工作。
而科技部部长马钧就更不得了了。曹耀在后世便听说过这位机械大师,所以便花了大力气寻找此人。
曹耀知道,他是中国古代科技史上最负盛名的机械发明家之一。马钧年幼时家境贫寒,自己又有口吃的毛病,所以不擅言谈却精于巧思,后来在魏国担任给事中的官职。
指南车制成后,他又奉诏制木偶百戏,称“水转百戏”。接着马钧又改造了织绫机,提高工效四五倍。
马钧还改良了用于农业灌溉的工具龙骨水车(翻车),此后,马钧还改制了诸葛连弩,对科学发展和技术进步做出了贡献。
中国是世界上生产丝织品最早的国家。可那时所以生产效率还很低。中国劳动人民才在生产实践中逐步发明了简单的织绫机。这种织绫机有一百二十个蹑,人们用脚踏蹑管理它,织一匹花绫得用两个月左右的时间。
后来,这种织绫机虽经多次简化,可到三国时,仍然是五十根经线的织绫机五十蹑,六十根经线的织统机六十蹑,非常笨拙。
马钧看到工人在这种织绫机上操作,累得满身流汗,生产效率很低,就下决心改良这种织绫机,以减轻工人的劳动。
于是,他深入到生产过程中,对旧式织绫机进行了认真研究,重新设计了一种新式织绫机。新织绫机简化了踏具,改造了桄运动机件。
原来的织绫机五十根经线的五十蹑,六十根经线的六十蹑,综控制着经线的分组、上下开合,以便梭子来回穿织;蹑是踏具。
马钧统统将其改成十二蹑。经过这样一改进,新织绫机不仅更精致,更简单适用,而且生产效率也比原来的提高了四、五倍,织出的提花绫锦,花纹图案奇特,花型变化多端,受到了广大丝织工人的欢迎。
新织绫机的诞生,是马钧一生中最早的贡献,它大大加快了中国古代丝织工业的发展速度,并为中国家庭手工业织布机奠定了基础。
马钧在手工业、农业、军事等方面有很多发明创造,是三国时代最优秀的机械制造家,就是在中国古代几千年的历史当中,也不多见,堪称一代机械大师,当时,有位叫傅玄的文学家曾称赞他说:“马先生,天下之名巧也。“
但由于封建统治阶级腐败没落,马钩的许多发明创造没有得到重视。他的一生,从少年到老年,一直不得志,虽然他曾作过给事中官,但他的工作仍然受到阻挠和蔑视,技巧一直未得到顺利发展的机会。尽管文学家傅玄曾几次在魏国贵族安乡侯曹义、武安侯曹爽那里推荐他,也还是没有受到重视。
傅玄对此感慨颇深地说:“马先生的巧,虽古时的公输般、墨翟,以及汉代的张衡,也比不过,但公输般和墨翟都能见用于时,张衡和马钧的一生却不能发挥其长,真是最可痛心的事。“
傅玄的话道出了在封建社会里多少发明家被埋没了的事实。马钧对中国的贡献,虽然没有被封建贵族所重视,但他的发明创造却得到了广大劳动人民的欢迎,一千多年来,他的功绩和美名一直被劳动人民所传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