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雀阴剑不知道这些啊,它见江潮的神情认真严肃,却说现在不行,就有些搞不懂了。
不过还没等他询问,就听到吞贼和它解释了起来。
“主人有一个法宝,可以把我所有的能量全部都集中到那个法宝里面去,你也知道,我们离拥有实体,只差聚合能量这最后一步,所以主人有了那个法宝,我就顺利有了实体啦!”
吞贼用的是一种非常古怪的语言,反正江潮是听不懂,更别说依旧还处于愣住状态的和尚了。
江潮甚至都怀疑,这世界上是不是还有一种从来没被发现的语言,叫做剑语啊?不然眼前这俩货用的这语言,该叫什么?
雀阴剑不听吞贼解释还好,这一听,反而更加懵逼了:“既然有法宝,那不是更容易么,为什么还说现在不行呢?”
“呃这个那个”吞贼瞬间变的支支吾吾起来。
这让雀阴剑突然有了一丝明悟,该不会是吞贼的关系,使得这个法宝没法用了吧?
如果是这样,那就可以理解江潮为什么说现在不行了,因为人家要先去把法宝修补好啊!
吞贼感觉雀阴剑应该是已经猜到了,忽然全身都颤抖了起来,感觉好像很害怕的样子:“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出来的时候,就发现那个法宝出了点问题,可我也无能为力呀,只能看主人的了。”
只可惜七魄剑它们彼此之间都深知对方所对应的情感是什么,所以别说吞贼只是在抖了,哪怕是直接吓晕过去,它都一样不为所动。
只是
它不会愤怒,它只会
下一刻,雀阴剑叮的一下掉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和尚被雀阴剑掉在地上的声音给惊醒了过来,可惜刚回过神,就忽然感受到一股完全无法拒绝的,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悲凉哀意。
在听到雀阴剑的哭声后,更是难以自抑的也跟着哭了起来。
“卧槽,这是咋回事,怎么情绪不受自己控制?”和尚忍不住在心中惊了一下。
他人是清醒的,情绪却没法自控。
不过很快和尚就发现了不对劲,因为他发现,自己除了哀伤的情绪无法自控之外,其余情绪都是正常的。
和尚猛然一惊,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惊恐的看向了正在地上哭声震天的那把剑。
当然了,和尚一介凡人,是不可能知道七魄剑的,这七柄剑哪怕是在传说中,都从未出现过。
但他自从听到一把剑口吐人言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剑来历不凡了。
此刻又发现自己的情绪不受自己控制,再结合江潮的身份,即便不知道这剑的来历,也大概能猜到一些端倪。
恐怕这剑和创世者有着莫大的关系,不仅如此,很可能和天下万物都有着极深的渊源。
和尚清楚的知道,这剑表面上看是能够影响别人的情绪,将它自己的情绪与别人的情绪同化。
但实际上,这剑影响的并非是情绪,而是更深层次的东西,魄。
跟了江潮这么久,和尚在魂魄方面也有了长足的进步,所以自己情绪失控后,很快就想到了问题所在。
江潮听着雀阴剑的哭声,无语的捂着额头,看了身旁的吞贼一眼道:“你和雀阴剑暂时先待在这里,千万不要出去,知道吗?”
如果换做是别人,江潮根本就不用如此叮嘱。
但七魄剑不一样,上次因为吞贼剑的事情被岳父找过来,当时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可事后想想,七魄剑应该是能够自由往返于任何次元空间之中的。
别看这芯片是岳父他们打造的,就连命运都无法感知到内部。
可那是在外面,要是换做芯片空间里面,就没有这么夸张了,即便是感应不到外面,但对于七魄剑来说,想要自行离开芯片空间,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吞贼虽然不知道江潮为什么如此要求他们,却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和尚之前虽然处于愣神状态,但江潮和两剑之间的对话还是听的很清楚,本以为那个突然有了实体的剑灵,会对自己的态度好点。
哪知道他刚刚靠近,那少女就嗖的一下子,比之前剑体状态的速度还要迅速的消失了。
和尚简直无语了,无奈看向还躺在地上的雀阴剑。
谁知道这会儿连之前和他玩的那把剑,也变的十分嫌弃他,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雀阴剑现在岂止是嫌弃和尚,他更想劈了和尚,他现在把锅全都甩给了和尚,心想都是因为这个光头,自己才会落得这个下场。
和尚抽了抽嘴角,只能厚着脸皮去主动联系起已经离开芯片空间的江潮。
“江潮小子,那两把剑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它们自己会飞,而且一把剑也能口吐人言?”
江潮见脑海中响起和尚的声音,没有任何意外的笑了笑道:“七魄剑你有听说过吗?”
“七魄剑,那是什么剑?”和尚一愣,随即忽然想到了什么:“这种剑有七把,分别对应人的七魄?”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江潮没有再继续多说。
至于他的前世其实是从七魄剑的剑灵身上得到的启发,才创造出的神族和魔族这种事情,江潮并没有打算告诉和尚。
不是说这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而是对于其他生灵来说,包括神族和魔族在内,如果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存在还得感谢七把剑,那得多难以接受。
至于那些知道七魄剑存在的神族以及魔族的大佬,估计也不会把这种事情说给其他人听。
等到江潮魂体回归肉身后不久,齐为昌就醒了过来,他都还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死过一次了。
大家见齐为昌真的没事,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决定暂时不和齐为昌说出实情了。
第二天,众人又回到和以前一样,一起吃饭一起去班级,一路嘻嘻闹闹说说笑笑的日子。
然而在半路上的时候,江潮忽然皱起眉头看向一个方向。
其他人见此,有些好奇:“江前辈,怎么了?”
江潮指了指远处看上去非常年轻,身上却穿着一身灰袍的年轻人道:“那个人以前怎么没见过?”
柳成顺着江潮的方向看去:“噢,奚华丰啊,以前是云虚院的,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转到了咱们冲云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