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李不弃早早起来换裤衩。这还是穿越之后第一次。李不弃都被自己深深感动了——为了种花家的未来,咱也算是鞠躬尽瘁了,连胡思乱想的时间都没有了。
可恶,科考还要两年后,还要两年才能和梦中情人滚床单啊!
葛盛文!王昭明!你们两个不用给我作出一副了然的表情,我调戏她是有正当理由的!
结果葛盛文还以一副过来人的嘴脸教训李不弃:“兄弟,这样的小娘子放在汴梁也是顶级货色,人家有意,只要你点头这事儿便成了。人家是要给老的小的找条活路,这样作也没有什么不对。你把她纳在屋里,就是给她家三口一个活路。她必会念着你的好处,对你百依百顺。你把她养在外边,哥哥我们帮你瞒着赵家小娘子就是。”
这家伙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李不弃只好不回答,可是葛盛文会错意了,继续给李不弃支招:“中正未经人事脸皮薄是不是?若是你不知道该如何作,明日我和你回一趟汴梁,我给你找个姐儿服侍你,只要一天就什么都会了。”
唉,跟这种人在一起真是没有共同语言。李不弃只好落荒而逃,但是该吃的豆腐还要继续吃,晚上读书的时候美女主动来书房时还是可以近距离欣赏一下美女的事业线,感受一下双峰的弹性,但也仅止于此了。
同时李不弃对小美女更感兴趣一些。看到小美女和一群厢军、牧子的小把戏在一起在官衙门口玩儿,李不弃招招手把他们叫过来,一人给了根路边拔的甜高粱,这个时候有一种怪蜀黍的感觉啊。
“莺儿啊,你包的馄饨真好吃。你在家是不是经常帮爹娘做事啊?”李不弃笑眯眯地拉着小美女的手问。
莺儿听李不弃夸她高兴地说“是啊,莺儿每天帮爹娘做事,娘说莺儿把作馄饨的诀窍都学到了呢。”但是话一出口,小美女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闭了嘴。
但这已经够了,妹妹小小年纪手上已经有老茧了,姐姐手上虽然也有茧子但是与妹妹老茧的位置却不一样。当然这个不能说明太多问题,因为在大宋经常有父母等女儿长到一定年纪就开始学唱曲等技艺,以便将来好嫁个好人家,也就不再干杂活儿了。但是小美女收拾桌子的麻利劲儿大美女却完全比不上,难道小时候的记忆彻底退化了?
那为什么那个老婆婆总是在不经意间对大美女漏出敬畏的情绪,甚至在大美女身边时总是下意识地搂着小美女?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不安全感。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在月底盘存徐忠带着账房忙得四脚朝天的时候李不弃搞了一次拉练,官衙巨大的院子立刻就没有几个人影。
等带着队伍回来后大美女立刻张罗着准备洗澡水,李不弃走进洗澡的屋子帮佣的老汉就笑呵呵地退出去,可是美女却没动地方。李不弃扭头看向她,美女娇羞地问:“官人可要人搓背?”
“不要!”李不弃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喊过以后又后悔了,这特么错过机会了啊。
不过再一想自己不是韦爵爷,可没胆子明知教主夫人来杀他还把教主夫人弄上床。
刚刚受过弥勒教莫名其妙的刺杀还风声鹤唳呢,不彻底确认大美女是无害的绝对不能弄上床。
小命要紧,自己还担负着振兴种花的任务呢。
最后美女看到李不弃没有改口的意思只好期期艾艾地说:“官人,奴家想去趟东京给奶奶和小妹采买些东西,可否预支些工钱?”
李不弃立刻爽快地答应:“好,明天我给管事的说。对了,你一个单身女子,最好和人结伴而行。”
美女怏怏地答应:“谢官人提醒,奴家记下了。”说要她才退下去。
洗完澡正遇到葛盛文,这家伙一脸好奇:“中正啊,你是不是有隐疾?”
李不弃一脚踹过去:“你才有隐疾呢。我只是不像你一样是牲口!”
回到书房仔细一看李不弃庆幸自己刚才的决定实在是太正确了。书房的门锁被打开过,有人进过书房。很多东西被挪动过,又被小心的归位,但是不能与他做的隐秘的记号重合。李不弃自从穿越到大宋以来就一直在学余则成同学,时刻防备着有人窥视他的秘密,所以在存放重要文件的地方都小心翼翼的设置一些暗记,宋人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很难发现。
这是以前没有出现过的事情,新来的人作案的可能性最大,而最有可能的嫌疑人无疑就是大美女了。而且她又要求去东京,这里面有没有什么联系呢?
李不弃装作若无其事的打开窗户,等待大美女的到来,继续享受让人遗精的顶级服务。但是在大美女走后他立刻把陶林叫来告诉他明天早上回东京一趟,告诉连广智让他派人手盯住大美女,看看她在东京都作了什么。
现在淳泽监每六天会有一个车队往东京去,既有运送玻璃制品和酒精的车,也有合作社采买和输送产品的车。车队会在傍晚到达汴梁城,在那里歇一天,装上原料、粮食和采买的物资再回到淳泽监。这个时候只要有空位,淳泽监的人可以搭车去汴梁,算是福利。
第二天正是车队出发的日子,大美女也穿了一身沙罗的衫裙坐在驴车上。他这一出门引得正在操场上操练的官兵们好多都走了神,引起了各都都头们一阵阵的怒喝。葛盛文担忧地对李不弃说:“这小娘子不会是到东京去找活计了吧?说是她昨天回屋后哭了半天呢,人家都投怀送抱了,你这个样子让人家怎么有脸在这里待下去?”
李不弃说:“那你不正可以趁机安慰一下她么?”
葛盛文却很高尚地说:“朋友妻不可欺。万一她还是对你有意,将来我岂不是作了恶人?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也不差这一个。不过你若是真的无意,哥哥我可就下手了。”
对此李不弃只能呵呵了。
淳泽监在东京有定点的客栈,车队到了之后就歇在客栈里,很是方便。大美女洗漱后吃了点儿东西就要上街,一个同来的合作社的女人见她要出门,连忙拉住她:“哎呀,天黑了可不敢出去。晚上认不清道路万一走失了可不是耍的。听人说东京城里多有拐子,你这小娘子又这般俊俏,若是被拐子盯上就要出大事了。还是明日天光大亮俺再陪你出去采买。”
面对这位热情的大嫂,大美女也不能不听劝说,只好跟着大嫂回房歇息了。这时候客栈前堂、走廊里几个闲汉就不声不响的跺出了门,拐过一个街口在茶坊里正坐着连广智。
连广智问:“可看清人了?”
“看清了。好标致的一个小娘子,断不会认错了。”
“好,教你们的那些法子你们也用得熟了,明日还是那句话,既不能跟丢,也不能让他察觉。”
几个人连忙应声:“小的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