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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 装逼的代价

    穿越前的刘志伟遇到这种圣母婊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可现在他是李不弃啊!抱上了皇帝大腿,又有一帮勋贵小弟有得是办法教这种圣母婊做人。

    心念急转,他一躬到底:“原来孙御史真是君子,小子确是有眼无珠了。多有得罪,小子在此赔罪了。”

    见李不弃服了软,孙甫却来了劲儿,口沫横飞的在此教训起李不弃来。就是一句话,你李不弃就是个武夫,靠幸进接近皇帝就要懂得做人,不然御史会分分钟教李不弃做人。

    李不弃既然心里有了主意便依然恭恭敬敬听着。幸好刚才几个御史已经说得累了,又急着去庆功,估摸只说了十几分钟就走了。

    李不弃也笑笑走上御街。那些看热闹的官吏还没有散去,对着李不弃指指点点,说李不弃也没什么本事,对上御史还是给骂的狗血喷头啊。

    李不弃却在嘲笑声中不紧不慢地走着,直到遇到一个闲汉,从怀里掏了十几个大钱给他,让他到高府去叫高遵裕带上小弟们到前面的茶馆找他。

    李不弃在茶馆才喝了两碗茶高遵裕就骑着匹马跑来了,跳下马就问:“哥哥,有什么乐子了?我怎么没看见?”

    李不弃说:“乐子不在这里,还要去找。你们立刻派人去把御史孙甫的家找到。”

    高遵裕一听是要和御史过不去立刻就软了:“哥哥,这御史可是惹不得的。这是怎么了?”

    李不弃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几个年龄大些的勋贵子弟也说:“这行军打仗最忌讳让人看了去。让孙甫这一闹,以后谁还敢拦截辽人探马?这仗是没法打了。只是御史身份尊贵,若是对他下手官家不会愿意,那些穷酸文官也不会罢休。”

    李不弃说:“你们怕就躲在后边,我是不能忍的。打一次败仗就是尸山血海,你们没见过,我却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知道有多惨。为了不让我汉家儿郎白白给人割了首级去,我也要让那些说话不经过脑子的人知道话不能乱说。”

    高遵裕提心吊胆地问:“哥哥要怎么做?”

    李不弃说:“让你们的人一个是把孙甫家住哪儿找出来,一个是找到孙甫去了哪里,我刚才听他们说是要去吃酒。你们就不要露面了,只挑些可靠的伴当换上不要让人认出身份的衣服跟着我到孙甫家围观去。”

    “围观?”这个词新鲜。

    李不弃说:“对,就是围观。既然那个孙甫说了他无事不可对人言,无事不可让人看,那我就带人到他家去围观。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不怕人窥伺。”

    “可是他若真的不怕呢?”

    “若是有人成年累月在你家墙上探头探脑,一个月你忍得,难道一年你也忍得吗?我倒要看看他孙甫能撑多久。就算他孙甫不怕,别的官也怕了,只要以后那些文官不敢不顾别人死活乱说话就好。以后你们好多人都要领军的,若是任由这些文官胡说八道,那你们就等着作炮灰吧。”

    “炮灰?什么是炮灰?”

    呃,这次词现在还不应该出现啊。李不弃脑子急转之后说“就让让敌人的石砲砸得灰飞烟灭,简称炮灰。”这时候石砲还是有的,而且元昊手下有支部队装备了便携式“旋风砲”,因此这么说也能说得通。

    这么说来李不弃都是给他们这些人打算呢,勋贵子弟们哄然叫好:“哥哥放心,你说怎么干就怎么干!”

    孙甫和四位同僚喝得微醺,突然外面跑进一个人来,定睛一看却是自家应门的苍头,忙问:“你怎么来了?”

    苍头急得大声说:“官人,你真在这里呀!快回家看看吧,好多人扒着墙头往家里看呢。家里人都吓坏了。”

    孙甫竟然一时没听明白:“扒着咱家墙头往家里看?”

    “是啊,官人。好多人呢。”

    “岂有此理!为何不赶他们走?”

    苍头喘了两口气说:“有个叫李不弃的年轻官人说官人说是无事不可对人言,无事不可让人看,是真君子,所以特地来看看官人是怎样的真君子。若是赶他走,那么官人就是说一套做一套,是伪君子。因此少爷也无可奈何只得派俺来寻官人呢。”

    御史小伙伴们已经给雷得外焦里嫩了,这李不弃真是完全不讲规矩啊。孙甫心里更是后悔不迭:李不弃特么一个才十五六的武夫,刚进官场几天,哪懂什么规矩啊,我跟他装什么逼啊?

    这酒是喝不下去了,五个御史赶忙会了帐一起往孙甫家去。今天这事儿要是处理不好,那整个御史台的威风可就完了,这不光是孙甫一人的事情,其他四人既然遇到就不能后退。

    在路上雇了一辆车急急走着,那苍头还唠唠叨叨介绍事情始末:“半个多时辰前那个李不弃带着一群人来敲门,说是要到家里看看。问他要作什么,他说官人说了官人是真君子,咱家可以随便看。俺听这话奇怪,便叫了公子出来,公子和李不弃说了两句便怒了,让关上门不让李不弃进来。谁知那些人就搬了梯子爬到咱家墙上……”

    大宋散衙甚早,等几个人心急火燎地到了孙甫家所在的巷子时天色才刚微黑。只见巷子内外都是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其中还有开封府的衙役和军巡铺的兵丁在维持秩序。苍头大喊:“孙大官人来了,让开!让开!”

    人们一听正主来了便让开一条路,五个御史走进巷子,见孙家大门紧闭,在门两边竖着两架梯子,上边正站着两个人向院子里张望,还有一个人骑在墙头上。孙甫气得跺脚:“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王御史拉了拉他衣角说:“孙兄不可动怒,还是按照刚才商量的由我等来对付这竖子。”

    这就是人多势众的好处,一个人把话说死不好改口了,就由别的人在上。理全是他们的,谁也没有错误。

    王御史见李不弃也走了过来便走上前去冷着脸问:“李不弃,你这是做什么?”

    李不弃笑道:“孙御史说他无事不可对人言,无事不可让人看,小子折服得紧,立刻便寻了来瞻仰一下真君子的居所。这应该是一心向道吧?孙御史是真君子,想来必然不会见怪的吧?”说着他还向孙甫那边拱拱手。

    王御史说:“你既然是怀着学习之心,那就应该依礼行事,求得主人同意才行啊?”

    李不弃说:“是啊,我一开始是求见了,可是他家人不让我进啊?”

    “你到人家家里总要等人家方便的时候!”

    “你这就说得不对了吧?辽人越境侦探我大宋军情,杀人放火孙御史都不觉得有什么。俺又不杀人放火,到他家看看为何还要挑时间?难道说辽人是跟孙御史说好,挑了时间来的?”

    勋贵子弟挑出来的伴当都是些伶牙俐齿的,刚才就在看热闹的人群中把事情的原委散布开来。老百姓的感情很朴素,自然害怕宋军战败,再稍一引导,心便是向着李不弃这边的。现在听了李不弃的调侃围观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