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结起来到明天。
皓月当空,夜色中奴隶们唱着战歌,手握从敌人手中夺取的武器,杀向下一波敌人。
霎时间,匈奴人的壁垒内部就乱套了。
一般的奴隶起义,肯定达不到这种效果。
但这一次的奴隶起义,非同小可,都可以当做奴隶起义的典范了,什么陈胜吴广,那都要靠边站。
赵云、徐晃、太史慈、高顺、塌顿,还有司马懿、诸葛亮,这套阵容。真是应了一句,奴隶不满万,满万全无敌。
那鲜血染红的旗帜,指引着胜利的方向。
而匈奴人,已经恐慌了。
自上而下的恐慌。
壁垒内部迎战的匈奴人节节败退。
而在城头上,匈奴人高层动荡不安中。
於夫罗扔掉被自己拽下来的胡子,眼看着呼厨泉等人恐慌了。作为一名王者,他震怒了,“瞧你们这点出息。什么里应外合?什么釜底抽薪?就凭一万奴隶就想要抽我们?”
“我看是禾予抽风了才对。”
呼厨泉他们又动荡了。
尼玛,这都什么时候了,能不能不说大话了。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我们现在可是被内外包夹了。怎么就成了禾予抽风了?
於夫罗冷静道:“我们匈奴人什么世面没有见过?多少苦战恶战没有打过!一万奴隶绵羊就把你们吓倒了?”
“只需一次突击,就能够消灭这些奴隶!消灭禾予和追随他的同党。”
众人望着慷慨激昂,挥手豪迈的大王,恍然大悟。他们一开始也是先入为主,只以为中计了。现在想来,中计了也无所谓。你没有力量,我有的是力量。消灭你还不跟狼吃羊一样?
众人有了底气后,反而顿时惭愧。
不愧是大王,这气度,这胸襟,这见识,都是我们无法相比的。
於夫罗很快作出了决定,一万匈奴战士在壁垒抵挡外面的进攻。一万匈奴战士集结起来,消灭内部起义的奴隶。剩余战士,作为预备队,随时等待战争的召唤。
“刘豹,你在壁垒这里指挥战斗。”
“呼厨泉,你们跟着我,去消灭禾予。”
於夫罗的安排,是很爱护儿子的,城头上的守备还是很轻松的。
……………………
随着於夫罗亲自出现在前沿,匈奴人稳住了战线。
渐渐的秦野侧无法突进了,不得不停止下来。
秦野、赵云、徐晃、太史慈、高顺、诸葛亮、司马懿、塌顿,皆列阵当前。
於夫罗稳定了战线,信心满满的他策马而出,马鞭遥指,“禾予,你这一招的确出乎我的意料,但你以为,就凭这些骨瘦如柴,不通武艺的奴隶,就能够战胜我匈奴锐士吗?”
秦野道:“力量,并不来自于强壮的身体,而是心。”
随着秦野话语,奴隶们的士气为之一振。
其实,於夫罗的话语,已经打击到了赵云等人。毕竟看现在的态势,起义军已经是强弩之末。
“兄长,咱们现在怎么办?”赵云道。
秦野分析当前局势,正如於夫罗所说。自己这边的一万奴隶,绝对不是对面一万匈奴精锐的对手。但他也没打算硬碰硬。
他的至尊法眼,看出了对面匈奴军阵太多破绽。若能强行突破,抓住於夫罗,战事就会立刻结束。
秦野自己肯定把握不大,自己牺牲的概率反而很高。但是,不要忘记,秦野身边,还有赵云、太史慈、徐晃、高顺、塌顿这样的猛将。这样的组合,加上至尊法眼的破绽,成功率那就相当的高了。
秦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便是赵云这样的猛将,都骇然了。
他们瞪大了眼睛,兄长您不是再开玩笑吧?都说万人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但也有上将千员的说法,取的上将都是这千员里面的上将。而对面,那可是匈奴王。
这简直就是自杀呀。
“尔等干否?”秦野也不多言其他,扔出了这句话。
望着秦野从容的目光,赵云他们顿生惭愧。想他们是什么样的人,绝非贪生怕死之辈。
赵云走了出来,道:“愿追随兄长,马革裹尸。”他想起还要刺杀秦野的事情,但他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秦野岂能看不出众人认为他是在去送死,若是一般人,那肯定是送死,但不要忘记,秦野可是有至尊法眼的。能够看出破绽,战斗力又是超一流,这还怕个球子?
他不能告诉众人至尊法眼的事情,他也不能让众人带着赴死的心去上战场,那样一来,阵亡率恐怕就上去了。若是谁心血一热,真的上去自杀攻击,谁阵亡都心疼。
他道:“怎么能这么说,我们绝对不是去送死的。”
众人顿时苦瓜脸。
你妹的,这还不是送死?简直就是加强版的飞蛾扑火。
兄长你就别说了,这本来就是去送死,我们绝不会贪生怕死的,你也不用这般劝慰了。
秦野眉头一皱,“都给我听好了,谁也不能主动去送死。”
“喏!”众人答应道。
秦野这才放下心来。
这时候,由于於夫罗的军事力量远在秦野之上,因此主动发动了攻势。
“我倒要看看,他还怎么从容?他还是否自信!”於夫罗连连冷笑。
於夫罗见到秦野从容的表情,就恨不得上去撕成粉碎。又见秦野调集一群手下,在一起窃窃私语,不时还瞅自己一眼。
这种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的情形,让他的心情顿时就不好了。
你说你有实力,你从容也罢了。你就带着几千风一吹就倒的奴隶,你从容个屁呀。
而於夫罗身后,那可是一万匈奴锐士,都是杀人如麻那种。
可以说,於夫罗带的都是狼,秦野带的都是羊。带羊的反而嚣张了,那还不得把带狼的气死?
因此於夫罗着实气的不轻。
不过於夫罗气归气,他还是很有自信的,他此刻在想。装,你继续装,一会你就不装了。到时候抓住你,我就弄死你,不过弄死你之前,倒要问一问,你怎敢在我面前如此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