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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徐州校尉

    陶谦闻言自无不可,他早想将张闿和曹豹手中兵权夺过来了,如今得了机会,哪里还会客气,“好,此是应有之意,玄德精善军事,理当如此,如今又立了大功,我看谁人还敢反对。”说罢陶谦自信的一挥手,“来人啊,去请州府众人前来议事。”

    没多久等人到齐,陶谦便先将刘备全歼袁术先锋雷薄五千大军的事说了出来,这一下震住了在场诸人,然后这才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诸位,如今袁术就要兵临城下,玄德他在军事上颇有些能耐,我意欲封其为徐州校尉,令其统领徐州兵马,以抗袁术,保我徐州平安,不知诸位一下如何?”

    “凭什么?”曹豹一听当先不干了,“他刘备不过初来徐州,有什么资格统领徐州兵马?”

    “哼,”陶谦冷哼一声,“就凭他全歼了袁术先锋军,你若是能够做到,我也封你为徐州校尉又有何妨?”

    “那那”曹豹当下被噎的说不出话来,“那不过是他运气好而已。”

    “那你倒是运气好一个?你若是有能耐能够急退袁术大军,我便让你统军如何?”陶谦斜了曹豹一眼,对他如此不自量力甚为不爽。

    曹豹哪里敢与袁术相抗,听到陶谦如此说,深怕陶谦当真让他领军出征抵抗袁术,此时再也不敢说一句大话,默默的闭上了嘴巴,不过他依旧有点不甘心放弃,不由向张闿看去。张闿跟他是一路货色,就算是心中再不愿意,此时自己没有实力,哪还不知道该乖乖的低调点?所以张闿对曹豹的眼神视而不见。反倒看向了对面的陈登。

    陈登没好气的瞪了张闿、曹豹一眼,心道你二人作为如今徐州领军的最高长官都不敢上前领命,你们看我难道我还能指望我为你们争取什么吗?对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猪队友,陈登算是彻底没有什么话可说了。不过他自然是不甘心看着四大家手中掌握的力量落到别人手中的,所以开口说道:“大人,登赞同大人所说由玄德兄总领徐州兵事,不过登听闻玄德兄还有两位兄弟,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不若将玄德兄的两位兄弟也任命为都尉,让他们一起守城如何?”

    陶谦有些不明白陈登为何反而帮起了刘备,不知其这是何意,难道刘备其实已经与四大家和解并且达成同盟了?陶谦心中忽然闪过这么一个可怕的想法,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刘备,见刘备依旧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低着头等他训话,陶谦赶紧甩了甩头,将这个想法甩开,开口说道:“嗯,元龙此言甚好,那便如此定了。玄德,我奉你为徐州校尉,统领徐州兵马,你之二弟关羽,三弟张飞为徐州都尉,连同曹都尉和张都尉一同在你麾下听用,这徐州的安危便皆交在你手上了,你切莫让老夫失望啊。”

    “喏,请刺史大人放心,备定誓死守卫徐州,不让袁术有可趁之机。”

    “燕帅,如今这袁术可是已经达到徐州境内了,彭城已经为其所夺,我还听闻他在城中大肆掳掠百姓,到这彭城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我们可要动手?”蒯越看着手中的军情向张燕问道。

    张燕想了想摇了摇头,“如今还不是时候,我们师出无名,若是我们此时发兵,只怕会引起其他诸侯的反感和猜疑,还是再缓缓,不过,徐州其他州郡的太平道观可都已经保护起来了?”

    蒯越点了点头,“我太平道如今在徐州已建三处道观,分别为琅琊、下邳和广陵,徐州五郡东海、琅邪、彭城、广陵、下邳中,我们已占其三,前些时日也都已经向徐州各郡道观派出了一支五十人的护观人马,以保证道观的安全。”

    “好,三郡道观可有异常?通知他们勿要死拼,一切以保命为要务,物是死的,人是活的,道观没了可以再建,人没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这些道观祝侍都是我太平道的精英,更是天师的弟子,切记保证他们的安全,莫要出了什么岔子。等到时机成熟,我们便发兵徐州。”张燕吩咐道。

    “这个”蒯越有些吞吞吐吐,显然有什么话想说又不敢说。

    “怎么了?”张燕有些奇怪的看向蒯越。

    “燕帅,别的倒没什么,可是这广陵怕是有些麻烦。”

    “嗯?怎么回事?”张燕神情严肃起来,“说来听听。”

    “燕帅,这广陵太守笮融不知你可曾听过?”蒯越问道。

    张燕想了想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道此人。

    蒯越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这笮融是一个佛教徒。”

    “佛教徒?佛教?”张燕有些不明所以,不太明白这个佛教又是怎么一个由来,不由向蒯越看去,等着他的解释。

    “这佛教据说传自大汉西南方的身毒国,而佛的意思,是指觉悟者,即是觉悟真理者的意思。”

    张燕不由皱起了眉头,“这佛教是谁所创?领袖是谁?如今有多大的规模?其教义为何?”

    “这佛教好像是由一个叫乔达摩悉达多的人所创,其人乃是是身毒国迦毗罗卫的释迦族人的一名王子,据说他在一棵巨树下枯坐几天几夜后突然悟道,然后便成为了智者,被释迦族人称之为释迦摩尼。至于如今传入我大汉的佛教领袖是谁这个还真不清楚”蒯越顿了一下,“我猜大概可能就是这个笮融吧。至于有多大规模,有多少信徒,教义如何,这些就不是很清楚了。”

    张燕点了点头,“那这笮融是如何知道这佛教的?还有这笮融这人如何?”

    “这个么”蒯越摸了摸鼻子,“我估计大概也许是从什么典籍上看到的吧。”

    张燕闻言先是一愣,随后苦笑的甩了甩头。

    “至于这笮融嘛,倒是颇有些名望,尤其是在广陵城中,他任太守多年,与民为善,乐善好施,倒是颇受当地百姓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