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你这是干什么?居然胆敢带兵围困雒阳。”朱儁站在城头瞪着城下的大军喝道。
“朱儁,我奉大将军何进之名前来诛除奸吝,护驾勤王,你速速将城门打开,放我大军进去,让我诛除奸吝。”董卓高声回答,不过脸上却无半分诚恳。
“何进逆贼犯上作乱,意图谋反,已经伏诛,你这是也要谋逆造反吗?”朱儁满是火气。
董卓闻言似乎并不吃惊,好似混不在意,半天没有要退兵的意思,这让朱儁更是恼怒,“董卓,如今何进伏诛,朝堂已经安定,你快速速退去,莫要在此呱噪。”
董卓一听朱儁这话,听出了朱儁的心虚,顿时哈哈一笑。
张平在一旁越听越觉得不对,赶忙拦住朱儁,上前一步对着城下喊道,“董刺史,何进谋逆事实俱在,以为安平郡王诛除,如今朝堂一切安定,安平郡王已经下令,不纠前事,董刺史一心勤王,一路辛苦,不过如今危机已除,西凉羌族战事未消,董刺史还是辛苦一下,速速回返西凉剿灭羌族叛逆吧。”
董卓听了嘿嘿一笑,“我的国师大人,我董卓不辞万里带兵来了雒阳,你就不请我进城喝口水吗?就这么急着赶我走,这可是待客之道?”
张平一听董卓这话,知道董卓根本没有退兵的意思,这一仗看来是免不了了。“董卓,好话我已与你说了,你还偏要如此,看来你是打定了主意要造反了?”
“不不不,某只是勤王,绝非造反。某现在怀疑,你们这些奸吝诛除朝廷忠良,把持朝政,幽禁陛下,我董卓要替天行道,拯救大汉江山社稷,解万民于水火。”董卓呲着大牙笑呵呵的说道。
城上之人听得都是脸色一黑,怒不可遏。张平冷哼一声,也不再与董卓废话。上前一步站在城头之上,手中突然变出一支长三尺的长杖来,杖身通体黝黑,杖上如竹节般有九节,正是太平道镇教之宝九节杖。只见张平张开双臂,抬头向天,口中念念有词。从城下看去,张平仿若是漂浮在城头上一般,仿若神仙。
起先无论城上城外众人都有不解,可是渐渐的天空变了颜色,黑云遮住了明日,不使有一丝阳光透下,乌云中轰隆隆响起,期间还有电光闪烁。紧接着,只见张平手中长杖向天以指,便见一道霹雳降下,砸在城下董卓的军阵之中,这时才听到一声爆响,顿时间便听到董卓军阵中惨叫声响起,所有人都不由向惨叫处看去,正是霹雳落下之处,只见刚才还有人的那一片区域里此时血肉模糊,不少人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
不等众人反应,张平再次向天一指,便又有一道惊雷落下,再次劈在董卓阵中,有造成一片伤亡。城下董卓兵丁这才反应过来,这落雷竟是张平所劈,顿时惊恐万分,对张平敬畏异常,不少士卒双腿打颤,想要向后退去,紧张的看着城上的张平,深怕他再次举杖。董卓也不由色变,顾不上再多说,赶忙吩咐暂且鸣金收兵。
张平看到城下兵丁退去,也深深的吐了口气,这才收了样子,天空中的乌云也渐渐散去。
这倒不是张平当真掌握了什么了不得的术法,而是暗暗吩咐黄忠,用其精准的射术将绑有炸药的箭矢射向董卓阵中。自从在荆州一战中,箭矢了通玄的掌心雷,他便一直心中想要掌握,他虽然不会术法,但是魔术之流看了不少,知道魔术都是障眼法,一靠手快,二靠错觉。别人变魔术还要费尽心机,他拥有系统特效的情况,想做好莱坞大片做好莱坞大片,想做五毛特效做五毛特效,当真是无往不利。当然若是只是特效,这天雷劈下去若是没有伤人,没有半点反应,那岂不是让人戳破,也不会有畏惧之心。所以他借着他那点经验,用三年时间终于实验出了黑火药的配比。他先是做出行云布雨的样子,用各种逼真的特效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然后让黄忠射箭,而那从天空中劈下的惊雷则直劈黄忠所射之处,而且为了防止被人发现,他甚至在箭矢上动了手脚,用特效遮去了箭矢的踪迹。如此一来自然是这天雷所过之处便是炸伤一片,让人以为他当真是有高深术法,能引得天雷降下,劈人伤物。
在场不止是董卓军心惊不已,就是朝廷这一方,在城头的禁军和朱儁也是目瞪口呆。张平再他们心中的高度再次拔高一筹,望向张平的目光满是敬畏。张平成功的带了一波节奏,留下一个笔挺的背影让人仰望。
虽然暂时吓退了董卓,但是张平的眉头并未舒展,城外的十万大军所带来的压力,让雒阳城中的每个人心头都如压着一块巨石。
《孙子兵法》有云:故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如今董卓十倍于雒阳守军,因此将雒阳城团团围住。
好在雒阳城坚,非是一日可破,但若是被董卓围困久了,致使政令不出,则大汉必乱。到那时想要再重整山河可就难了。因此此战不但要胜,还要速胜。此时大帐中,张平坐于上首,朱儁左于其左,其麾下袁绍、曹操、淳于琼等人分居其下,而张牛角、郭嘉带着黄忠、典韦等太平军将领坐于右侧。
帐中一片宁静,都在苦思破敌之法。如此局面只能出奇制胜,可是这奇出在何处呢?
“不若我们声东击西,从一处突围,派人向各地请求勤王。”
“此时在董卓来之前便已经拍了人马前去了,只是如今大汉四地皆战,怕是”
众将默然,知道此战只能靠他们自己了,虽然又在城中募集了些许兵马,只是未及训练,难成战力,定然不是董卓军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