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又细细的思索自己所知的历史,似乎并没有记载过汉帝刘宏被行刺过,不过按照历史汉帝刘宏确实是在今年没的,可是怎么死的却是语焉不详,莫非正是因为这次行刺?只因为自己恰逢其会,救了汉帝一命,因此改变了历史?要不然实在说不通不过才三十二岁的刘宏是如何说没就没了的。
“天师,你说这行刺会不会也是通玄所为?”郭嘉想了想才说出了通玄的名字。
“嗯?”张平看向郭嘉,对郭嘉这个想法有些惊奇,“奉孝为何会想到通玄身上?”
“唔,我也只是猜测,不然我实在想不通到底是谁会行此不义之举。这此行来的毫无征兆,在嘉映像中能够有如此手段的,除了通玄没有别人。”
张平点了点头,这也正是他想不通的一点,只是这通玄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这样做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呢?张平一片迷茫,通玄的手段总是让人摸不到脉络,防不胜防。几人讨论半天,也没有个结果,便就此散去。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不觉离讲武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蹇硕却依旧一点头绪都没有,校场之上行刺之人踪影全无,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任凭蹇硕掘地三尺也找不到任何线索。而汉帝刘宏的身体却每况愈下,张平去看过,不过让他疑惑的是,汉帝刘宏的身体并无异样,也用系统多次确定过,都没有发现刘宏的身体有何异常,可是刘宏自己却总是感觉越来越不好。张平猜想大约是因为受了惊吓,精神上受了刺激,心理上一时没有缓转过来,张平也曾好言宽慰,可见效不大,张平只得每日里用灵丹喂服,以宽刘宏之心。
可是这朝堂之上却并不省心,先是传出西羌北宫伯玉携羌族再次叛乱袭扰西凉导致西凉再度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可是这还没完,北方幽州又传来鲜卑大酋长檀石槐病重,其诸子打着为其求医的名号,南下袭扰幽州各处,闹的幽州各处告急。没过几日,江夏又有赵慈揭竿而起,袭杀江夏太守秦颉,起兵做乱。那边厢荥阳有贼寇袭杀中牟令落皓及主薄潘业。接过还没等这边朝廷派兵剿贼,长沙区星、零陵观郜接连造反。紧接着又传来并州北方休屠各胡也乘此间隙从西河而入,击杀西河郡守邢纪,转攻并州。而太远河东左屠各胡南单于也发兵骚扰朔方。一时间大汉边境多出受袭,境内各处贼祸四起,弄得朝堂之上人心慌慌。
这事让汉帝甚为恼怒,本想的进行一场讲武,震慑周边异族,却不想这一番下来,震慑的效果没起到,反倒招来了群起而攻,似乎都对大汉起了歹意,纷纷的向大汉攻来。每日里都有各地边关告急的军报传来,请求朝廷支援。而此时蹇硕为了彻查行刺之事,依旧扣留着各地精锐及其将领,此前各地纷纷请求让这些精锐回去,却都被蹇硕以彻查为由挡了回去。可是如今,面对如雪花般纷至沓来的各地急报,蹇硕却再也坐不住了。
汉帝刘宏将蹇硕叫去大骂一顿,数落他办事不利,让他速速将人放了,让他们回去支援,抵御异族入侵,抵御宵小作乱。随着=急报一个接一个传来,刘宏的心情也一刻比一刻糟糕,脾气也越来越暴躁,时不时的就会斥责朝臣,有时更是直接罢黜。搞得朝堂之上人人如履薄冰,静若寒蝉。
然而这日这日早朝,却又有人重提立储旧事,刘宏当朝勃然大怒,大声的斥责了几个不长眼的官员。
“你们一个个的都让朕立储,立储,你们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思,你们是不是都盼着朕早日死去,那天校场行刺朕的是不是就是你们安排的,啊?说啊,你们倒是说啊,有胆做没胆承认吗?朕死了你们好把持朝政是吗?啊?”说道这刘宏深深的看了何进一眼。何进一愣,赶忙将头低了下去。“哼,你们这些小人,朕的江山兵强马壮,朕如今正当壮年,正是建功立业之时,你们却不思报国,整天想着让朕立储,你们这些尸位素餐之人,都该清理出朝堂,都该杀!”这一个杀字狠戾无比,让群臣震慑。
整个朝堂之上就只听到汉帝的咆哮之声,其他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生怕一不小心被汉帝迁怒。
张平依旧遵旨禁足府中,不上早朝,不过朝堂之事自有司马防报告于他,听着司马防张平忧心不已,感觉刘宏的病怕是更重了,可是身体上的病好治,这心理上的疾病却让张平一筹莫展,就算他读了一大堆的心理学的书,面对汉帝刘宏,堂堂一个帝国的皇帝,却依旧一筹莫展。
面对纷乱四起,朝廷一面将各地精锐放回让他们带着精锐前去平叛,另一面向边境加派人马,皇甫嵩此时也被派了出去,而他被派去的正是屡次叛乱的西凉,按理说,西凉有董卓在,自有他去平叛,可是汉帝实在不满西凉屡叛不止,这一次当真是动了真火,直接命令皇甫嵩领军,这一次定要将羌族一举连根拔起,永除后患。接到命令的皇甫嵩满脸的苦涩,封狼居胥这事确实谁都想要,谁不想像冠军候一般勇冠三军、名垂青史。可是也要有哪个实力才行啊,不然的话,那就不是建功立业而是徒伤性命罢了。而已如今大汉的军力,还真说不好能不能够办的到,以皇甫嵩对如今情况的了解,他多半是不信的。讲武之时他也在场,看着场中的大汉精锐,皇甫嵩倒是大为满意,若是他手下都是这般人马,想要打胜仗还是由希望的,可是这毕竟是各军精锐,而大部分皇甫嵩想了想直摇头。而且此次还是让他与董卓合作,董卓与他可是素有嫌隙的,原本在他麾下时便不太听他指挥,如今要合作,以董卓那傲气的脾性,有哪里是一个好相与的人。这场仗还没打,皇甫嵩在心中便已经为其定下了失败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