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不过,这貂蝉不是王允义女吗?张平跟王允熟了,也曾经拐弯抹角的跟王允打听过貂蝉,当时还将王允搞得莫名其妙,却并没有找到貂蝉这人。这时候如何又跑出了这么一个任红昌来?当真是让张平有些摸不着头脑。
张平忙让蔡琰将任红昌带来,看着站在眼前这个闭月羞花的美女,张平说不动心是假的,他咳嗽一声掩饰住自己的内心,开口问道:“任小姐,你瞒我瞒的真苦啊。”
任红昌闻言微微一怔,转瞬做出一幅茫然的样子开口道:“夫君在说什么?妾身听不明白。”
张平一见其反应如何不知其是故作不知,便开口道:“任小姐,莫要再装了,我已命人查清楚了。你姓任闺名红昌,,年方十六,本是并州五原太守任家的千金。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吗?”
一旁的蔡琰听得小口微张,赶忙用手捂住,皱眉看着任红昌。
任红昌脸色变了几变,神情中有些挣扎,过了片刻才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来,整个人似乎放松了不少,开口说道:“夫君即已知道妾身身份,不知夫君准备如何处置妾身?”
“自是送你回五原。还有,任小姐,你莫要叫我夫君,还是唤我天师吧。”张平毫不犹豫的答道。
任红昌却摇了摇头,根本不理会张平的说辞,脸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当真是我见犹怜,“夫君这是要妾身死吗?”
张平有些疑惑不解,旁边的蔡琰却是拉了拉张平的衣袖小声在张平耳边嘀咕几句,张平不由的苦笑连连。现在虽然没有后世宋朝那般注重贞洁名节,可是当着众目睽睽之下,任红昌也算是嫁给了张平。如今张平将她送走,任红昌的名节却定是不保,以她的家教来言,又如何肯如此羞耻的活在这世上。
张平一时间有些为难,送回去又送不得,留下来必然会引起吕家和任家的抱负,别人倒还好说,只是这吕布怕是不容易对付。
“任小姐,那你是如何到这里的?你可能与我解释一二?”
“妾身那日原本要与吕布拜堂成亲,吕布乃是五原越骑校尉之子,夫君想来已经打探清楚了。”见张平点了点头,任红昌继续说道:“妾身那日都已梳洗打扮好,就等迎亲,却不想不想莫名其妙的便晕了过去,等妾身再醒来之时,已经在一辆马车上了。妾身不知马车行了多久,等到马车停了,便已经到了府门外,然后有人塞给了我一封信,让我进府与府中之人拜堂成亲,若是被人问起,都不得做大,否则否则他们便要了妾身父兄一家老小的命。妾身当时害怕极了,便按照那人吩咐进了府,后来后来的事,夫君都已经知道了。”
“那你后来为何不如实相告?”
“妾身,妾身委实担心父兄,实在怕怕因为妾身害得他们惨死,所以,妾身不敢不敢声张。夫君,不知不知妾身的父父兄如今可还安好?”
张平捂着额头,“你父兄如今一切安好,只是走失了你,原本的大婚没有办成,让吕家颜面扫地,如今与你家有些争执。”
“啊!”任红昌惊呼一声,面色焦急惨白,向张平哀求道:“夫君,夫君,还请你救救我父兄,吕家以武立家,若是他们因此对付我父兄,我父兄定然无法幸免,尤其是尤其是那吕布勇猛非常,性子又急,我怕我怕”
“嗯?”张平不由有些疑惑,这任红昌怎么看似对吕布很是熟悉?按说两人尚未成亲,不该如此才对。
“夫君,妾身与吕布自幼相识,相伴长大,自是自是对其脾性再熟悉不过,妾身虽与吕布有旧,但如今即已嫁与夫君,日后定以夫君为纲,还请夫君看在妾身的份上,救救妾身父兄。”说罢任红昌便向张平拜了下去。
蔡琰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看向任红昌的眼神不由的满是怜悯,拉着张平的衣袖,眼中满是祈求之色。张平看着梨花带雨的任红昌,实在是狠不下心来,只能叹了口气,将任红昌扶起,点头答应下来。
“妾身谢谢夫君。”
此时再听任红昌这夫君二字,张平突然觉得顺耳了不少,也不再纠正,
可是答应完了张平却是一阵头疼,这通玄当真是好算计,让自己不得不被他牵着鼻子走,他早就算到了自己只能按照他计划好的思路走,就算自己百般不愿,却是毫无办法。就想现在这样,任红昌自己定然是没法再送回去的,任家这个便宜岳父自己不得不认,不得不派人去将其从吕家手中救下,如此一来,自己和吕家的仇便是结下了。吕家到是没什么好怕的,只是这吕布,一想到吕布日后的威名,便让他有些头疼。毕竟这可是三国第一的战神,如此为太平道平添一个强敌实在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他本人也许是不怕,可是若是吕布专门针对起太平道来,岂不是要让太平道平白遭难。
不过为难归为难,张平还是派人去并州将人救回来。这几日正赶上张牛角邀了黄忠来太平学宫讲学,黄忠也正好借此来看看黄叙,所以正好在太平学宫。听说天师有命,当下立马情愿,他早想找机会报答张平救子之恩,却一直没有机会,如今听说了哪里还肯放过。张平一听黄忠前去,自是更加放心,以黄忠的老成持重以及勇武想来定然不至于敌不过吕家,若是换了别人,没准还当真让张平有些担心。
却说黄叙听说父亲领了命要去为张平办事,自是双眼放光,想要随同前往,他一来存了报恩的心思,二来静极思动,却是想要出去走走。黄忠本还怕耽误其学业,不准,却得知黄叙刚刚通过了大考,入学尚武院的时间还早,如今正处于歇假中,黄忠如此方才点头答应下来。
可是让黄忠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趟原本以为简单的任务,却闹出了一场大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