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多长的路途都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第二战场又在眼前了。
因为第一场悼魂钟已响,第二战场的接引大叔早就等在那里了。他看林天一行人到来,便直入正题的问道,“我是‘地狱路’挑战的次战接引,哪一位是加里森武技学园的次战应战者?”
“我。”依库斯基的大嗓门还是让人觉得有些响,但也认人精神一振,很振奋士气。
“那你跟我来,”次战接引大叔又看了其余人一眼,“你们要不要观战?”
“我们观战。”林天斩钉截铁的答道,虽然刚才亲眼看着麦多素死去让林天很痛心,但林天这次仍要看着依库斯基的战斗。
“随我来。”次战接引大叔带林天等人走向一条山径。
一股浓烈的硫酸气味迎面,林天闻到这味就知道这里便是二十年前让里纳斯特先生失去双腿的第二战地-“石柱鬼池”。
在第一战地是哈弗德率先带人离开的,他们已经在另一位次战接引大叔的陪同下“石柱鬼池”的对面等了一会了,而哈弗德一方出战“石柱鬼池”的齐格达克已经站在石柱鬼池的一根石柱上了。
“石柱鬼池”是在硫酸池中石柱上的战斗,每根石柱都是一米见方,石柱间的间隔也都在二米左右,唯一不同的是这硫酸池中的石柱有些刚露出池面,而有些却高出池面二三米,二十八根石柱高矮不一,交错分布在这个硫酸池中。
依库斯基看到对手已经在石柱上等他了,忙飞身一跃,看似笨重的身体轻轻飘落在一根较高的石柱。
“双方已入场,”两位次战接引大叔一挥手,“本场比斗不可离开鬼池,违者败北。现在比斗开始。”
齐格达克所站的石柱离依库斯基的位置差不多有三根石柱,双方一开始就没有僵持下去的兴趣,几乎是同时起跳向对方攻去。
套上了流钻手甲后依库斯基的双手并不比上一场哈弗德方韦无靖的那对石龙手差一分半毫,依库斯基将大道压斗气提至九成,直接从中路双掌拍向齐格达克。
齐格达克的武器是捌,这种类似手杖的东西很坚硬也很灵活,是贴身斗博的好玩意,问心堂的二阶堂寅次郎也用这东西。和依库斯基的想法一样,齐格达克也选挥强打对方的中宫来压制依库斯基。
“当”的一下,双方在中间的一根石柱相撞,流钻手甲和捌在一撞后激出了一串火花。依库斯基觉得脚下一浮,忙用大道压斗气注入双脚硬生生的在石柱上留了两个两寸深的足印才站稳了步伐。
而齐格达克却在这一击中吃了亏,被迫退向身后的一根柱子,但他所退的石柱却比交手的这根石柱高出半米。齐格达克在空中一旋身,用捌在所退的石柱上一点,身形向上拨起,飘落在石柱上。
第一击所吃的亏显然没有让齐格达克有所教训,仗着自已所处的石柱比依库斯基要高,他挥捌凌空扑向依库斯基,七道捌影汇向依库斯基的天灵要害。
硬碰硬,依库斯基可不怕这个,双脚踏实,脚劲借腰力而上,全部的大道压斗气聚于右手之上,右手向上一翻正封住齐格达克的攻击。
又是“当”的一下,依库斯基仍占据了力量上的优势,齐格达克被迫再次后退,一个漂亮的后空翻后,齐格达克站回了攻击前的位置。
“目前看来力量上是依库斯基站完全的优势,”林天看到这场面自然很高兴,“上泉宗严,你怎么看那个齐格达克?”
“很难说,”上泉宗严并没有因为自己目前场面上的优势而高兴,“以哈弗德的个性不会找个差劲的人来充数的,我想那个齐格达克一定还有什么特殊的本事。”
正说着,齐格达克又一次凌空攻向依库斯基。依库斯基自知脚踏实地远比对手凌空飞扑节省气力,而且自已在力量上占着上风,干脆选择了以静制动的方式,抬起左手封向齐格达克。
第三次的接确齐格达克依旧没有能撼动依库斯基的身形,但是这次他没有退回自已原先的位置。借着与依库斯基相拼的力道,齐格达克的身子先是向上一浮,接着又是三捌打向依库斯基的天灵盖。
依库斯基不为所动,右手一架,他倒要看看这次拼下去谁先会体力不支。
齐格达克与依库斯基的战斗陷入了有趣的僵持,依库斯基就如同不动金刚一样守的滴水不泄,而齐格达克却以与庞大身材颇不对应的空中连续搏杀攻击着依库斯基。
“少见啊。”马其雷对齐格达克的攻击方法产生了兴趣,借双方攻防相交的力量连续发动空中攻击这说起来容易但实际上很难,尤以齐格达克的身材而言更是难上加难。“我要是发动空中对地攻击的话是非要利用飞行魔法不可的,这个齐格达克真够有一套的。”
“在某些方面是这样没错的,”上泉宗严面无表情的说道,“但是局面还是对依库斯基有利。”
“这个自然,”林天明白上泉宗严在说什么,“依库斯基守得十分严密,齐格达克这样攻击耗力太多又不能奏效,是一定会被依库斯基拖垮的。”
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最有可能的结局就是齐格达克力竭而败,关于这一点哈弗德也很清楚。
“林崎,”哈弗德冷冷的说道,“看来齐格达克还是我们来参加‘地狱路’挑战的人中最差的一个。”
“老大,”林崎夕云的话里有话,“让齐格达克来是因为他绝不会输。”
“对这一点我也深信不疑。”哈弗德的眼光分外的凌厉。
“继韦无靖后齐格达克也将牲牺,”波多野弥弥有些难过的说,“这真是一场死斗。”
“弥弥,”哈弗德的脸色十分冷酷,“不仅是韦无靖和齐格达克,我们都是以生死来拼输赢的,这是成功的代价,如果你没有信心的话,下一战你可以弃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