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羲月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那个男子也倒飞了出去，吐出一大口鲜血。
另一个男子看了一眼倒飞出去的小兄弟，绝望的闭上了眼，放弃了挣扎。
其实这样也挺好，还能和自己的兄弟死在一起，也算对得起当初那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誓言了。
“死？你不觉得这太便宜你们了吗？”羲月说道。
男子瞬间睁开了眼睛，看着羲月，眼里闪过不可置信，身体忍不住颤抖了起来。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他丝毫不怀疑她说的话，她不会轻易让他们死去。生不如死，男子的脑中闪过这四个字。
“你，你想怎么样？”原本已经准备接受死亡的男子又颤抖起身子，想往后挪。至于他的小弟，似乎已经有些疯癫了，嘴里碎碎念着饶过他的话。
“我想怎样？呵，是我想怎样吗，不应该是你们自己的赎罪吗？”羲月冷笑一声。
“我们以死谢罪。”男子哆哆嗦嗦的说道。
“不，我不要死。”他的小弟突然大吼一声。这一声，牵动了他的伤，艰难的咳嗽了几声。
“以死谢罪，你不觉得侮辱了这个词吗？”羲月没有理会那个小弟的话。
“你到底想怎样，求你给我们一个痛快。”男子有些吃力的哀求道。
“我想想，怎么样才能赎清你们的罪孽？十八层地狱，那是死后去的地方。我不喜欢这一套，既然在人世间做的孽，就要人世间给赎清。”
“什么样的方式才适合你们赎罪呢？”
“你们不喜欢女人嘛，那我让你们不能人道怎么样？”羲月说完，白光一闪，就切断了他们的罪恶之源。不过羲月控制的很好，只有疼痛，而不会有后顾之忧，甚至连流血都不会有。
两个人惨叫一声，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敢相信，自己引以为傲的东西就这么没了。
“这个办法不错，但还不够。虽然不能人道，但是你们还有害人的能力，这个能力也得剥去，但还得让你们能走会跳，要怎么办呢。”
“恩，我得好好想想。”
男子越来越恐惧，这个貌美如仙的女人，为什么内心比地狱的魔鬼还要恐怖。。不，他要逃离这个地方，他不能留在这里，这里给他的只会是无尽的痛苦。
“啊，对了，我还有一个技能，从来没在人身上用过，不如就在你们身上试试？”
“诅咒，不知道你们听过没有。也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承受的住，来至上古大神的诅咒。”
“不，不要，我求求你，求求你，杀了我们。”男子哭喊着。他害怕折磨，他知道那种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感觉。他虽然不知道羲月说的诅咒是什么，但绝对不会是简单的东西。这个女人折磨人的办法，肯定比他知道的要可怕十倍，百倍。
羲月笑的很温柔，很美丽，“死是最是简单的，活着才不容易。太容易的话，该说我小瞧你们了。”
羲月很美，无人能及，周身都散发着圣洁。可是在这两个采花贼看来，那是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魔，张牙舞爪，恐怖至极。
“我要发诅咒了，你们要好好记得哦。”羲月俏皮一笑。
“吾，以上古女神，羲和的名义，诅咒我眼前的两个男子。吾诅咒他们，长命百岁。”
“吾诅咒他们厄运不断。吾诅咒他们每年今日承受万箭穿心之痛，且无法动弹，无法言说。”
“吾诅咒他们，今生不得触碰女子，否则鲜血沸腾，受煮骨蚀肉之痛。”
“吾诅咒他们，今生不可想念女子，否则受万鬼噬体之苦。”
“我诅咒他们，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不得起害人之心，否则当即承受业火焚身之痛。”
羲月并没有动用任何力量，就那么平静的说完了。对凡人，她只需要一句话即可。言出法随，这是他们上古得道仙人的基本能力。
哪怕在这里，依旧无法限制这种能力。这是最近几天，羲月整理自身能力时候发现的。这种小能力在羲和的记忆中并没有多大的印象，所以羲月发现的比较晚，要不是特意去找，她还真发现不了。而且她还做过实验，证明了言出法随依旧有效，不过效果被削弱很多。
其实言出法随到了真正高深的地步还是很强大，比如在羲和记忆中有着无上地位的那位，一言出，可借天地万力，灭众仙诸神。
而羲和他们并不修炼这个，就算修炼也不过比没修炼强大那么一点。没到那个层次，借不来天道之力，对他们这种先天之灵来说都是不堪一击的。
两个男子有点呆，不知道羲月在做什么。诅咒？有用吗，要是有用他们估计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吧。
“你们应该感到荣幸，我能花这么多力气来对付你们。”羲月要不是真的痛恨这采花贼，才不会做这么。她有的是办法让他们生不如死，但是羲月觉得那都不足以赎罪。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天天活在悔恨中，为自己犯下的罪孽赎罪。
“毒妇”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两个字。
“哼，待会你就骂不出来了。”
羲月刚说完，两个采花贼同时“啊”的一声惨叫，这是他们唯一发出的声音。之后就看到他们倒在地上，满脸胀红，青筋毕露，牙关和眼睛都紧紧的闭着。看得出来他们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才一会功夫，他们的衣服都湿了。
“万箭穿心之苦，如何。”羲月轻声问道。
两个采花贼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也没有精力去在乎谁的话了，他们正痛的死去活来，生不如死。
“痛吗？可是你们知道吗，这比起流言蜚语，语言暴力来说，太轻了。”羲月看着地上两个痛的死去活来的人，心里没有一点怜悯之情，自作孽不可活。
一刻钟，他们整整痛了一刻钟，每当他们觉得自己将要死去的时候，总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把他们从死亡的边缘来回来，去承受这万箭穿心之痛。
他们怕了，他们终于认识到羲月的可怕，这诅咒的可怕。更可怕的是，经历如此酷刑之后，他们却毫发无伤。
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第一想法就是自杀。他们也这么做了，他们想一头撞死，可是石板都撞碎了，他们却没有死。他们有刀，但是每次都手抖，扎到不该扎的地方。
“别白费力气了，你们会长命百岁的，在此之前，是死不了的。”羲月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他们这才想起，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女人所赐。但是他们不敢有怨恨，有的只是无尽的恐惧。他们求饶，他们求死，不停的哀求。
“我不是佛，不会给你们回头是岸的机会。”羲月冷冷的丢下这句话。羲月发现，她的心越来越冷了，越来越不在意凡人的死活了。越来越觉得自己就是该高高在上，俯瞰众生，主宰众生的命运。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不过是另一种罪恶。挥过屠刀，哪怕放下，依旧要受到惩罚，这才是天道。”羲月说道。曾经的羲和贵为天后，处事赏罚分明，功过不相抵，众仙皆服。
如今羲月也是如此，她不喜欢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句话。这句话曾经成为多少十恶不赦之人的护身符，那本该祥和纯粹的地方，又因此容纳过多少罪恶。
“这位姑娘是不是做的太过了。”一个略带苍老和叹息的声音在此刻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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