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考察团队的行程是去旅游。因为,南河最出名的就是那三山两沟一条河了。
所以,那里成了最受瞩目的地方。南承山、大佛山、醉翁山都是在一起。
中间穿插着一条河,便是霓裳河。
两沟是仙人沟和桃花沟。据南承县的老辈人讲起来,这里是个充满了传奇色彩的地方。
据说这里是仙人居所,山水相依,日月相映的宝地。但是从来也没有人见过或者听说过。
以前胡翰对这些传言都是一笑了之的,但是现在却不再这么想了,毕竟经历了这么多以后。
胡翰也是对那些修炼的事情越来越充满了难以置信。
小时候的时候,他就经常在霓裳河玩,捕鱼摸虾的事情可是经常干的。霓裳河很长,蜿蜿蜒蜒的流经了整个南河市。
而南承县便是霓裳河的一个重点围绕地段,小时候,胡翰在老家的时候,经常在你长河里游泳。
考察小组21人被安排在下面的一家国营宾馆里住下,而同样,今天因为考察小组要来,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
南河市政府取消了旅游景点的对外营业,重点用来服务于这个强大的考察小组。
因为有专门的引导,胡翰也不用操心,基本上和他没有什么事情的。
胡翰就开车去了南承县的老家,西诗村内。这里居住的便是胡翰的一家子,爷爷奶奶,姥爷姥姥。胡翰去了以后,去了爷爷家里一趟,发现爷爷坐在那里摆弄着什么。
看见胡翰回来也是惊讶的站了起来。“小胡你回来了?你爸妈呢?”爷爷胡丁卯今年七十有余,可是依然身体硬朗。
胡翰笑着走了上去:“爷爷,你身体还是这么棒啊!这两天上面有人下来检查,在咱家的店里吃饭,我爸妈他们忙不过来,我今天正好陪着过来去南承山,这不过来看看您老人家。”胡翰这才看见,爷爷手里是一条大红鱼!
这鱼嘴上面鱼须很长,而且这条鱼体型可不小。这品种分明就是霓裳鱼,可是霓裳鱼这鱼品种比较怪,长不大个子,最大的也就三五斤重。可是胡翰看见爷爷盆里这条鱼足足十多斤。
顿时也是一愣!爷爷笑着说道:“你小子打小就有口福,有啥好吃的准能等到,这不,今天我跟你姥爷去钓鱼,也是怪了,竟然捉到这么一玩意儿,成精喽!好东西,一会儿尝尝。爷爷去给你们做汤喝。”
“等会儿,你去给你姥爷他们叫来,都尝尝,这东西能吃到的可不多,大补!”爷爷笑着眯着眼睛,跟父亲有点像。
胡翰也是有点震惊,这霓裳鱼长不大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南河市这么大的一个地方,也没有几个人见过这么大个子的霓裳鱼,搞不好还是什么记录呢!
“爷爷,这鱼不一般啊,可不能随便吃了,留着指不定能卖不少钱呢!”胡丁卯笑了笑:“呵呵,这可不是怪事了,最近也是奇了怪了,霓裳河里出现了不少这种大鱼,你爷爷我这是逮到了第二条了,只是第一条没这么大个子,可得好好尝尝,我寻思可能是这种鱼和海鱼的杂交品。”
胡翰不懂声色的坚定了一下。“变异霓裳鱼:白色+(不一般的霓裳鱼,某种特殊的原因,让它得到了成长的机会,味道比起以前更好了!)”胡翰一愣!变异?某种特殊的东西?胡翰摇了摇头。
也没多想,这事情虽然怪,但是也不能说是有多奇怪。
不多久,胡翰就把姥爷一家叫来了。二舅有事儿出门了,姥爷就带着姥姥两人来了。
一家四个老人,都是十分和睦,经常在一起吃饭聊天的。此时看见胡翰在呢,也是开心的不得了。
爷爷和姥爷都有点喝酒的喜好,没事总喜欢喝两杯。一家人吃着鱼汤,聊着天,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得很快。
姥姥和奶奶到西屋去唠嗑去了。留着爷爷和姥爷喝着酒随便侃侃唠唠。
姥爷就说道:“这两天咱们这边来了不少生人啊。你看见没,老胡?”胡丁卯点了点头:“嗯,这霓裳河可不拒人门外的,呵呵,每年都有不少人来,不过……这次的人我总觉得有点怪。”
胡翰也不说话,就这么干坐着听着。
姥爷点了点头:“嗯,我也发现了,这次来的可了不得哦,我看好几个都是练家子,手里功夫可了不得的!”
姥爷当过兵,打过仗,见过子弹留过血的硬角色,要不然也看不上胡建国这个当兵仔。
“那天我去河边溜达,在小树林里,就看见一个人,纵身越过了这十多米宽的霓裳河,你说着厉害不?”
爷爷笑了笑:“老张头你喝多了,赶紧回去睡会儿,都说胡话了,让孙子看着笑话你。”
姥爷一听,瞪着眼睛:“老胡我告诉你,别瞎说,我可是亲眼看见的。”
不过转眼跟胡翰说道:“小家伙,这几天小心点,那么多大人物来了,指不定出什么乱子,你可别去瞎掺和,小胳膊小腿的,除了问题谁负责。”
胡翰一笑,点了点头。
下午时分,胡翰看着时间差不多,就跟爷爷奶奶他们告别了。开车去了南承山下的国营酒店。
而此时的众人也开始下山了。看得出,虽然有点累,但是一个个兴致高昂,那马云还笑着说:“咱们一会儿钓鱼去吧,我看那霓裳河里好多鱼啊,啧啧,这地方可是真不错!”
王健林点了点头:“嗯,是个好地方,好山好水,养人呢!”
马云笑道:“老王,我看你不如在这里山底下建个别墅区吧,绝对热销。”
“要说度假,这地方绝对是个好地方啊,而且交通便利,哪儿都好!去上海只要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多方便!走浙江也方便!多好的地段!”
王健林听了笑了笑,也没多说话。
而胡翰却发现这个卡利斯公主貌似有点精神不集中的样子。仿佛在担心着什么?只见她眼睛四处扫荡,仿佛在看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