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一阵阵低沉的那种军鼓声响彻在这大地之上。\\ 万卷吧,全文字手打首发\\一队队新的流贼走了上来,他们穿着镶铁棉甲,里面锁子甲,这重甲可清军一般,外面的铜钉闪烁着寒芒,头戴八瓣铁帽盔,头顶一头流苏异常鲜艳,不过流苏和明军不一样,他们的流苏都是黑色。
为首的将领,其在一头白马之上,他目光如炬,眼神带着凝重看着城墙,国字脸上满是威严,一身明光铠带着寒芒,头上鲜红色的大毡帽和那张献忠无二。
他看了眼自己麾下的火器兵,还有一旁的五千披甲老贼,他们都是精通战阵的士兵,懂得军阵配合,身经百战的真正精锐,身上穿的都是缴获明军的铠甲,还有他们掳掠得来的工匠制造的铠甲。张献忠却是很注意掳掠工匠的问题,那些受尽压迫的匠户也很乐意跟着流贼吃香的喝辣的,不愿意在跟着大明朝受苦的大有人在。
再有就是一万饥兵炮灰,前面一员身材消瘦的将领,脸上满是皱纹,年间轻轻的模样却是依然有了老相,眼神中全是不屑,道:“将军,终于到我们出场了”
“小心!对面的明军不简单”看着这个跟随自己转战多年的亲兵李远,他眼神无比的凝重。
那少年白发的将领却是毫不在意,道:“嘿嘿,别人不知道,将军您还不知道我们的战斗力么,这下您可以在同僚面前扬眉吐气,我们火铳兵也可以让那些人看看,我们的战斗力!”这么多年的流动作战,根本没有他们火铳手的用武之地,他们都是被流贼头目嘲笑多年。
“小心为上!一会让披甲贼顶住盾牌,在你们头顶进行保护”他说道,他的战术很简单,火铳对火铳,再到近战!只要近战就会取胜。
这是一个思维误区,火器越强的士兵,近战越弱,这是他们义军发现的规律!只要近战,就能取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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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城下农民军一阵阵呼喊声,小川看到那火铳兵擦了擦眼睛,不可置信的模样,喃喃:“流贼也搞火铳兵?”拿着还叫流贼么?不禁想到了铠甲比明军还精良的流贼高迎祥。
“流贼中也有高人嘛,能看出火器威力的不再少数”一旁传来王恒的声音,还有香怡,以及近卫军,铁壁卫都是上来。
那铁壁卫走在最前,骂骂咧咧,看到城卫军挡路,就是拳打脚踢,看到这群壮硕的凶悍士兵,城卫军却是屁都不敢放。
“先生怎么上了城墙!”小川有些生气道,香怡哼一声,道“你这主公都上了,我们为什么不能上!”
小川无奈苦笑,王恒道:“此次流贼不一般,老朽唯有登城,才可看这流贼全貌。”
一旁的王双更是奇怪,心道这家伙怎么让自己女人上了城墙,还有一阵让他心寒的铁甲,又是上去打了个招呼。
王恒笑着看了眼王双,就是继续观察敌阵,一旁的铁壁卫拿着铁盾护卫。
“此人想来就是张献忠义子李定国吧,唯有此人,才能看清局势,明白火器的优势!”王恒顿了顿说道,一旁王双也是点点头,过去他也是以为火器毫无用处,炸膛的炮仗,谁敢使用?此次却是发现这东西的精良威力。
“李定国?”小川沉凝一下,看着远处的战场,那骑在马上的将领,这个南明的顶梁巨柱,为了抗清奉献一生的人,此刻却是领着义军和明军战斗,他能看出火器优势,组建一只火器部队倒是很正常。
“彼流贼使用马贼,长途奔袭,丝毫无火器之用,此人却是在这时候,能看出火器优势,日后必然是大明心腹之患!”王恒道。
“没错,看他军阵严整,这火器相当犀利,战术也是神机营的排铳战术”小川说道,语气满是凝重,这突如其来的精良火器让他有着紧迫感,李定国,不愧是南明的顶梁巨柱。
“我有预感,此子若是成长起来,日后成就不下于满清!”王恒道:“满清本就在东北,地广人稀,想要工匠还要来大明掳掠,而流贼却本就在关内,四处劫掠,随意就可以劫掠大明的匠户,如此他想要组建火器部队,却是比流贼还要容易!”
是啊,历史上的张献忠手下还没有成建制的火器部队呢,怕是在自己这吃了亏之后,回去就是立马组建,不过还好,自己掌握了铣床,火器对他有着一种带差,虽然都是火器,他一辈子也无法像自己一样列装遂发火器。
“嘀嘀嘀,因为提前遇到李定国,嘀嘀嘀,激发系统任务,隐藏任务,嘀嘀嘀,守住城池,坚持到援军的到来,获得隐藏未知奖励”
久违的系统提示音,让小川以为自己都快失去了这个系统,天天早上的抽奖,已经连续好几天抽在馒头什么的都快让自己怀疑自己的亚洲血统是不是已经向非洲酋长过度,此时的什么奖励,让小川心中一喜,望着城外的大军,心中带着一丝难言的感觉,可看到城外流贼大军摇了摇头,守城,谈何容易。
一阵阵战鼓雷鸣,宛如春雷般震慑人心,那流贼推着盾车便是向前走来,饥兵宛如蝗虫般不断绝。弓箭如云般,一**射出。
噗噗噗————一阵阵箭簇如肉的声音,那推动着盾车的流贼炮灰不停的倒下,里面的真正火铳兵却是披着厚甲,还有一旁披甲贼拿着盾牌聚在头顶,全然没有用处。
那李远藏身在吨车后面,身体伏在下面,心中冷笑,强弓手又如何?能射穿盾牌。道:“兄弟们,快些,快些,推动盾车!近战,近战我们就赢了,到时候屠城!”
一众流贼都是发出野兽般的光芒,屠城,他们想到了城内的一众娇滴滴的家族小姐,那数不清的钱财,都是加快了速度。
李远畅快的大笑,他咪着眼睛,躲在盾车后面,流贼就是舒服,他想起过去当兵的日子,被各种人瞧不起,被人喊丘八,此刻当了流贼,什么都有,他甚至有一种从贼恨晚的感觉,想起那天看不起他的家族小姐被他踩在脚下随意蹂躏的快感,想到那些读书人在他屠刀下颤栗的感觉,他已经沉迷在其中。
看到这城墙,不知道有多少贵族小姐在其中,他舔了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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