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
烈日当空,骄阳似火,宫中地面上的白玉石板释放出浓烈的热浪弥漫在空气中,让人喘不过气来。
蝉声阵阵,一阵清风吹过,整个人瞬间都会感觉升华,放空了。
此时,楚非梵从凝香宫中离开,身影消失在如火的骄阳下。现在所有事情均已安排妥当,他决定这就赶往炎龙国。
宫墙外。
赵云一身锦绣华服,腰悬阔剑,给人一种风流倜傥,俊逸潇洒之感。
“子龙,都准备好了?”
“回皇上,都准备妥当,燕云十八骑由世信带着在城外三里处的凉亭等我们!”
“至于铁鹰锐士末将将他们留在了皇宫,有了他们的保护皇上才可无后顾之忧!”
“子龙,办事滴水不漏,不愧是朕的左膀右臂!”
其实,前往炎龙国根本不需要带领太多人,有燕云十八骑楚非梵觉得已经足以,他本来就想如此安排,没想到赵云却猜到了他的心思。
“皇上,张大人传来消息说皇城巡防营,已经有颜良文丑二人接替,还有他们麾下的五百恶龙战士,都暂时编制在巡防营中。”
“典韦,单雄信二将带领的重骑兵军团都安排在精铁矿山下!”
“如此甚好!”
“子龙,派一骑前往精铁矿山通知单将军返回皇城,朕要带他一起前往炎龙国。”
“是,末将明白!”
城墙根下。
古树阴凉下,楚非梵,赵云两人如剑般笔直的身影站立,此时距离前往精铁矿山小兵离开已经过去两个时辰,算算时间单雄信也应该出现了。
楚非梵之所以要将单雄信带在身边,是因为他有义薄云天小关羽的称号,现在他出现在战争大陆,虽然系统给他重新设定了身份,但是他依然是久经江湖,忠肝义胆之人。
此去炎龙国路途遥远,一路上翻山越岭,要穿过大大小小三个城池,赵云虽深通武艺,神勇无匹,但其与人缺乏行走江湖的经验,有了单雄信一路上可以避开很多麻烦。
至少他知道江湖中人的秉性,熟悉如何同这些人打交道。
“哒哒哒”
一道马蹄鞭挞大地声从皇城中传来,楚非梵知道一定是单雄信过来了,乍然抬首,眸光向城门口遥望过去。
单雄信身披华服,腰悬阔剑,紧勒手中缰绳,金顶枣阳槊挂在马背上,胯下青鬃马风驰电掣而来。
“唰!”
单雄信飞身跃下马背,手握马鞭抱拳施礼:“末将单雄信,拜见皇上!”
“雄信,快快平身,上马随朕一起前往炎龙国!”
“七品帝国炎龙帝国?”
单雄信声音低沉的自语一句,楚非梵刚欲离开,脚下的步伐却停了下来,面带疑惑之色,道:“怎么了,看样子你是不是去过炎龙国。”
“回皇上,末将的确去过炎龙国,不过也只是途径哪里并没有过多的停留。”
“哈哈,雄信不必紧张,你既然去过炎龙城,那就由你来带路,我们这就出发前往炎龙国帝都圣天城。”
三人三骑狂奔而起,火辣的阳光并没有阻挡他们远行的步伐,一路飞驰,皇城外三里处的凉亭下,罗世信和燕云十八骑听到隆隆马蹄声传来,他们纷纷跃上马背。
“出发!”
楚非梵飞扬着手中长鞭,浑厚有力的声音响起,罗世信和燕云十八骑紧紧跟随在他的身后,一行人绝尘而去消失在官道上。
距离他离开虎啸城不到一个时辰,楚帝出城前往炎龙国的消息便不胫而走,各方隐藏在城中的势力纷纷开始行动,他们都希望在前往炎龙国的途中将楚非梵彻底清除。
消息被不断从虎啸城中传出,江湖上各路妖魔鬼怪都已经跃跃欲试,楚帝的人头可是价值连城,不管拿到哪里都有人买单。
一人出城,江湖沸腾,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想要取他的性命。
清风拂面,小河之水哗哗流淌,楚非梵遥望着眼前一望无垠的如画江山,举起手中的水袋仰头轻抿了一口。
“雄信,我们现在已经疾行三个多时辰,马上夕阳就要下山了,你可知前方有露宿之地?”
“回皇上,再往前四个时辰的路程有一处庄子,名为圣缘庄,过往的江湖人士和赶路的商旅,各国的探子都会在圣缘庄中借宿。”
“是吗?”
楚非梵听到单雄信的话,他对着圣缘庄到时有了一丝好奇,前方四个时辰的路程,那里应该算是到了玄赤国的边界,这圣缘庄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小心使得万年船,虽然这一路上没有发现有人跟踪的迹象,但昨夜本要刺杀他的刺客没有出现,楚非梵知道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现在他在明敌在暗,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总有人惦记着自己,他老感觉有潜在的危险存在。
一行人在小河边休整了半个时辰,他们再次出发,目的地圣缘庄。
伴随夕阳下落,骄阳沉浮在天边的云霄中,火红的晚霞,早已染红半边天空。
官道两旁茂密的古树林不断的被楚非梵一行甩在身后,马蹄声不断响彻在天空中。
“皇上,前方百里出高耸的建筑便是圣缘庄了!”
单雄信的双眸直视,紧握着马鞭的手掌直指前方,浑厚的声音响起。
闻声。
楚非梵乍然抬首,遥望前方,看着被晚霞笼罩的磅礴浩瀚的建筑,心中更加狐疑,他本以为圣缘庄就是一处小小的庄园而已,却没想到竟拥有如此雄伟壮阔的建筑。
这圣缘庄堪比一处皇帝行宫大小,岂是普通人可以拥有的。
良久。
众人策马来到圣缘庄外,楚非梵紧勒手中缰绳,注视着面前的高耸如云的阁楼,心中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这里富丽堂皇,修建的鬼斧神工,绝非普通百姓之地。
庄前广场、乐台,庄后有小桥、流水、高岗等。东西有配殿,两边厢房、古寨城楼,殿厅连云、古树参天、高墙壁立,势琚险峻。
“雄信,这里的主人你可知是何人?”
“公子,雄信曾有幸在这里借宿一晚,但却不曾见过这里的主人,据说没有人知道这里的主人是谁,好像所有人都很忌惮提起他的名字。”
“是吗?”
“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