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的嘴脸勾起一抹微笑,望着菩提老祖道“我要见接引”
这一刻,菩提老祖双眸之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精芒道“好嘞这次他吵着嚷着无论如何也要来,我就没让,毕竟他那个脾气属实有些看来这是是让这老小子如愿了”
李青莲却是诧异道“他知道此来为何,还如此积极”
然菩提却道“你见了他便知”
只见其手中拂尘朝着身旁火树银花轻轻一甩,这一刻那银色花朵尽数绽放,散发着耀眼的银光,顺着苍劲的树身回流至根系之中。
错综复杂的根系似乎触及三千界之中的每一处角落之中一般。
下一刻,这片金色的世界中陡然想起阵阵佛音,恢宏且勃大,至善至美,至情至性,念头一转却又空空如也。
金莲花开遍地,有佛光似海浪一般涌动不休,只见一道身影自虚空之中踏来
步步生莲,身着金色袈裟,缥缈而来,面容模糊不清,先天道颜唯有先天可见,李青莲虽然乃是混沌青莲的转世身,奈何命魂破碎,一身凡躯,算不得先天,也就无缘得见接引真容了
接引圣人之躯,佛门之祖,极道之巅他之名,于洪荒传唱至今,他便是一尊活着的神话
盛世洪荒之时,天上地下最强的几人之一,亲眼见证了沧海桑田,岁月变迁,书写了太多太多的奇迹,接引之名,又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虽然如今天命笼罩,圣人之位形同虚设,可强就是强不会因为时代的变迁,岁月的阻隔而褪色接引仍旧是接引,那处于极道之巅的人
若非亲眼相见,绝不会体会到眼前这一幕是何等的震撼。
只见接引行于李青莲身前,双手合十,金色的眸中带着激荡之情,深深的拜了下去,重重道“接引,见过青莲古尊”
堂堂圣人之躯,如今却朝着李青莲拜了下去,这一拜,心甘情愿
然李青莲却是摆了摆手道“当不起古尊之名初见而已,并未教你什么”
他的古尊之名是因为其当年布道混沌。让无数混沌神魔成道,也因此落了个古尊的名头
然接引李青莲虽知其名,可却崛起于他沉睡之后,未曾承他的恩情。
然接引却是坚持拜道“这话您便说错了,没有您,便没有今日的接引,我以功德金莲证道先天并不是我接引天赋何等出众,只因为现在了您的肩膀上看的更高,也看的更远”
“这洪荒盛世的兴起,便是以您的莲身为根基,若不是您莲身崩碎,这洪荒岂会如此多姿多彩,又有多少人承您之道一路高歌,身于巅峰”
“所以,这一声古尊自然是当的起”接引长篇大论道。
然菩提却是翻了个白眼儿道“得了得了,平常怎么没看你嘴这么麻溜儿”
接引则是狠狠的瞪了菩提一眼,对于菩提老祖的拆台很是不爽。
李青莲则是毫不在意的笑道“没想到我一莲身,倒是成了宝贝起来吧,别拜了,再拜我可就折寿了,本就没几年活头”
“你为圣,大道认可,并不于我低什么,再说混沌青莲已逝,如今我也仅仅是一凡躯罢了,当不起你这一拜的,你于这凡尘所为比我好的多”
接引见李青莲真的没在意这些,也就起来了,于石桌落座,虽然看不清面容,可李青莲却很清楚接引的表情。
那是略带一丝腼腆的微笑,于众圣来讲,接引算是“年轻”的了,并没见过万古青天一株莲的场面,如今得见李青莲,不免带着点点的憧憬,即便他早已为圣
“别看他如此,为你转世之事也是没少出力,毕竟单单靠我自己实在是有些”菩提望着接引道。
李青莲眉头一挑,倒是有些出乎意料,接引给他的印象一直都是那广义之中“佛”的感觉,没想到今日相见,却是完两种感觉,倒是有意思的紧。
“哦那倒是要谢过了红尘滚滚,凡尘种种,虽坎坷,可却精彩的紧,为人,我体会到了不曾体会过的美好多谢”李青莲诚恳道,他从不后悔为人,只因为让他体会到了不曾体会到的精彩
接引笑道“于我眼中,七情六欲是为人性,正因如此,这红尘才如此让人留恋”
李青莲笑了,对于这些,相信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看法,身前的两人已经现在各自道路的巅峰之处自有一番见解,对于他来说,同样是极好的开拓。
可李青莲却没时间谈论这个了,而是话锋一转道“为何要来见我你知道,你会失去什么”
然接引却是摇头道“外物于我已然无用,本就是你的东西,还你又何妨其中之道我已了然于心,并以此证道”
“我已得到常人想都不敢想的东西,自不敢再奢求什么”
说着却是将手伸于李青莲的身前,缓缓张开,这一刻,世界已被染成金色,无比耀眼的功德金光刺的人睁不开双眼。
只见一朵二十四叶功德金莲于接引手中徐徐旋转,圣洁无比,带着世间最为神圣的气息,先放着属于自己的绚烂光辉
似是感应到了李青莲的气息一般,散发出一股欢愉的味道,轻轻吟唱,佛音入耳,肃神静心。
李青莲望着功德金莲,双眸逐渐密离,时隔万古,再见功德莲子,如今它已化莲却是不知心中是何滋味儿。
“你可要想好了,这可是功德金莲你的证道之宝真要还我到了我手里,便没我再要回去一说了”李青莲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面带笑意道。
若接引不愿,这功德金莲给他又何妨毕竟于李青莲来说,功德金莲算不上太重要,他早已于混沌青莲的种种中跳脱出来,于他来说功德金莲顶多算得上一股强大的力量罢了
并不是非要不可
然接引却认真道“是时候物归原主了,外物于我已然无用,其伴我一生,证吾道,直至今日,已然够了在你手上,它会发挥更为重要的作用,不是么”
李青莲一声长叹“一个个都如此对我,让我怎能心安,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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