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神被方怀九这一拳直接给打蒙了,望着被初火吞噬的方怀九,不禁暗道怎的还没烧死
这么久,就算是仙金也要被烧成铁水才是,难不成他的肉身比仙金还要坚硬
细细观察便可发现,虽然初火队方怀九造成了极大的损伤,可他的身体却是在时刻不停地修复着伤势,虽然修复的速度比不上初火灼烧的速度,却是没差到哪里去
这等肉身强度只能用变态来形容了。
还未等火神自震惊之中苏醒过来,方怀九已然有了动作,只见其自布袋之中掏出一根儿臂大小的麻绳,直直的朝着火神捆扎而去
那破烂麻绳灵光不显,可却犹如黄龙一般,转瞬跨过无尽距离,已然临身
火神的虚幻之身看事情不对,自不敢轻易触碰,身子一荡,爆碎为无尽烈火,以期逃过那麻绳的捆扎,火焰本就是无形无质之物,又怎能用绳子捆住呢
可令人惊愕的一幕发生了,一切好似时间倒流一般,麻绳缠绕之间,本已爆碎为无尽烈火的火神竟被逼的生生自虚空之中遁出,被麻绳缠个正着,便是无形无质又如何依旧无法逃脱。
麻绳越勒越紧,甚至勒入其火焰所化的肉躯之中
“该死的,这是什么鬼东西,狂焰”
伴随其一声大喝,其周身火焰逐渐由赤红之色化为冰蓝,最终彻底化为炽白之色,恐怖的高温融化了空间,甚至道则然仍旧对麻绳无可奈何。
“哼你要是挣脱的了的缚仙绳,我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炮踩过来吧给我”
方怀九一声大喝,手中狠狠一拉,只见火神那被紧缚的身子拖着长长的尾焰,直直的朝着他砸来。
可迎接他的则是当头痛击,方怀九一抓着缚仙绳,一手竟抓着一块磨盘
轮起来狠狠的砸到了火神的脑袋上只听“轰”的一声,犹如仙山崩塌一般的巨响,火神直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就连阳神好似都被砸成了浆糊一般,甚至无法思考。
心中不禁狂怒,疯狂催动体内初火本源,可这时,他却发现,于缚仙绳之下,那初火本源亦被束缚,干脆无法催动
如今的他便犹如案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只见方怀九拉着被缚仙绳捆的犹如粽子一般的火神,清澈的双眼中不禁升起一抹残忍以及暴虐,避无可避那便杀之够快
手中磨盘甚至轮出了幻影,一次又一次的砸在火神的脑袋上,无形无质的火焰之躯面对磨盘,完没了用处,每一次都能实打实的砸中
大地颤动不休,烟尘四起,场中早已崩塌,透过烟尘只能得见其中微弱的火光,以及被火光映衬而出的人影,犹如人形蛮兽一般,一次又一次的轮砸。
每一次都痛入骨髓,即便是以火神的心智,如此境况也不禁痛哼出声可就是挣脱不掉,心中不尽哭喊道“你有这实力,当初遇到我还跑个屁啊”
心中悲愤的不行,没想到随意挑了一人,竟还是个硬茬子李青莲比不上正常,可就连他的跟屁虫也不如这这
若是如此下去,恐怕要被这货生生给砸死。
立志继承火神果位,已然将火焰一道修到了极致的他,若是真这么被砸死,那可真是太凄惨了。
凌岚是没脸找了,若是这点小事还要道子操心,那他便失去了应有的价值,早晚会被抛弃的。
“咦怎么还不死是我不够用力么”方怀九低头望着早已被自己砸的不成人形的火神,喘着粗气皱眉道。
“轰轰轰”他下手更重了
每一次都结结实实的砸在身上,撼动初火本源,好在初火本源神异非常,无边大世之中只要有火焰存在,其本源便不灭
不过若是如此下去,便是本源不灭,可也没有当初的威能了
黔驴技穷的火神只能向那水货传讯了
“点子扎手速来援手”
一处滚滚而逝的天河之上,水神负手而立,面色漠然的望着身前的一幕
只见此刻的姜宁狼狈不堪,被囚于一颗巨大的水球之中,漂浮在天穹之上。
身上四五处狰狞的伤口,血肉外翻,殷红的鲜血融于水中,将水染成凄艳的淡红之色,犹如青烟一般飘散。
她的表情痛苦至极,被囚于水球之中,无法与外界沟通,断绝一切,那是种致命的窒息感
于水的浸泡之下,她的血肉正在一点一点的腐烂,有些地方甚至能见到嶙峋白骨,此水并不简单,名为太阴真水世间极阴之水腐蚀万物,更何况她的肉身
可即便如此,姜宁眼中仍旧有熊熊的战以燃烧,其中掩藏的乃是深深的不甘,手中霸刀紧握,聚集周身力量,狠狠斩出
凛冽刀光惊寒三千里足矣斩灭巨擎可却被太阴真水腐蚀的点滴不剩,不等其斩出百里,便化为乌有
可姜宁的眼中仍旧带着一抹执拗,她知道,若是不反抗,结果只有一个那便是死从小到大,她便不知输怎么写虽然败走无数次,可心不败,便不是输
“呵冥顽不灵”水神冷笑道,他已然失去了耐心,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单手一捏只见上一刻好似星辰一般大小的太阴真水之球,下一刻生生被其压缩为三丈大小。
瞬间所产生的恐惧压力将姜宁的甚至直接压的变形,鲜血染红大片,忍不住发出阵阵痛哼。
然便是如此,她仍出手了手中霸刀腾起血红色的火焰,足矣勾动内心最深处的躁动,一刀斩出,炽烈的红光将一切化为虚无,竟瞬间冲破的太阴真水的封锁
直斩中水神之躯狭长的刀光一闪即逝,其完由水流组成的晶莹身子径直被斩为两半,其上燃起熊熊结果,正是业火
可还未等其高兴,那业火却是瞬间被熄灭,其两半的身子逐渐弥合,仍旧负手立于怒江之上,甚至眼睛都没眨一下
“半吊子的业火,也想点燃我的业果呵天真”
言罢,其手掌缓缓紧握,姜宁此刻七窍流血,身子被压的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她知道,自己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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