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和尚系统的电子合成音很快传来:
“完成任务,获得功德金十万两。”
“下一个任务,太上老君的坐骑在老子的授意下,私下凡间,目的是通过伏击消灭取经团队,所以宿主需先夺取青牛精的法宝,然后消灭青牛精和其小妖。”
于是,得到任务的郝智深再次带着徒弟们踏上西行之路,走了没多久便看到一座大山,根据西游记原著的记载,此山便是青牛精的根据地,而那青牛精,除了力气大之外,还有一件法宝,名为金刚圈,是太上老君的镇家之宝。
但郝智深洗劫了太上老君好几次,都没找到那西游记中有名的法宝金刚圈,所以郝智深猜测,金刚圈其实的老子的法宝,这次拿出来让青牛精收拾郝智深。
所以想要收拾青牛精必须先将那金刚圈盗来,于是,郝智深让徒弟们原地等候,自己借小便之名隐入树林中,然后使了隐身术,便隐去身形,然后飞到空中,居高临下寻觅青牛精的居所。
不多时便看到一片五色楼阁立于山中,隐身郝智深在楼阁附近按落云头,然后悠然向楼阁走去,有许多牛鼻子小妖行走在楼阁的外面巡逻,不时发出一声声牛叫,似乎是他们的交流方式。
郝智深躲开小妖,径直走进最豪华的一座楼阁中,然后便看到一座铺满草和牛粪的牛场,牛场中有数头母牛,一头长着一只牛角的青牛正在享受的吸着母牛的奶。
而散放着宝光的金刚圈就套在青牛的鼻孔里。
郝智深站在牛场的角落中观察了一阵觉得,想要把青牛精鼻子上的金刚圈取下来,只有用点迷烟之类的东西便把这青牛精放倒,所以他跟系统兑换了超级宇宙牌迷香,然后戴上防毒面具后点燃。
青牛精和一众母牛很快便醉了,渐渐感觉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郝智深立刻忙碌起来,用随身携带的匕首把青牛精的牛鼻子和金刚圈直接割了下来,疼的那青牛精直哆嗦,但宇宙牌迷香实在太厉害,那青牛精就是醒不来。
夺取青牛精的法宝只是完成任务的第一步,下一步便是消灭青牛精和青牛小妖,于是隐身的郝智深夺了法宝后,干脆现出身形,先把晕迷的青牛精和奶牛都杀掉,也不管是不是妖。
然后,从楼阁中杀将出去,在楼阁外吃草的牛妖们见一个和尚舞动一个黑铁大锤突然从他们的大王的洞穴中冲出来,把他们吓了一跳。
然后他们便明白,和尚偷袭了他们大王,他们大王显然是完蛋了,而大多数小妖还都埋伏在山道上等着偷袭唐朝和尚。
所以小妖们都化成原形向埋伏在山道上的大部队冲去,希望和大部队汇合后能挡住光头和尚。
但郝智深力大无穷,虽然牛精的力量在妖怪中也不算弱的,但和郝智深相比却差远了,所以四万八千小妖被郝智深杀的纷纷向山下逃去。
正在山下等待师傅消息的孙悟空等徒弟突然见到数万牛妖从山上冲下来,以为是牛妖要发动冲锋,但随后便看到郝智深那变大的斩天剑在群妖身后不断起伏,斩出一道道火焰剑气。
郝智深兴奋的声音从山上传来:
“我要吃烤牛肉,我要吃牛肉干,我还想吃肥牛火锅。”
孙悟空等徒弟一见到师傅都兴奋起来,一起大喝道:
“为了牛肉干冲啊。”
只有不会法术的李淳风呆立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满山遍野的青牛妖带一片片树木的倒下,向山下冲来。
孙悟空等徒弟都会法天象地的法术,纷纷变成巨妖模样,向数万牛精杀去,顿时杀的天昏地暗,鬼哭狼嚎。
圣人修为的老子自从被郝智深的魔火伤了经脉后便一直在自己的道宫中修养,不敢见其他圣人,以防被抢走修为,但他心中恨不得郝智深赶快死,所以才传出法令,让太上老君把青牛精派下界去伏击郝智深,没想到一场计划周密的伏击战却成了郝智深的牛肉圣宴,气的老子在元光镜前直吐血。
四万八千牛精被郝智深师徒追杀了一天,杀了个干干净净,郝智深也不浪费,就在被鲜血染红的山上燃起大火,让巨妖状态的徒弟们把四万八千牛妖分批架在火上烤起来。
连续烤了十天才将这许多牛妖烤成牛肉干,然后将大部分牛肉干储存在郝智深的随身仙界中,每人则带少许路上吃。
至于那太上老君的坐骑青牛精则被郝智深和土豆炖了一大锅牛肉炖土豆。
太上老君也通过元光镜看到了下界的屠妖大战,看的他全身冒汗,觉得郝智深这恶棍吃完他的坐骑后定会杀到天庭来脱他内裤。
他还不知道郝智深得罪了魔神界后,不敢再上三十三天了。
郝智深吃了几天牛肉大餐后,把神器级的法宝收起后,带着徒弟们继续西行。
此时正是早春时节,温度适宜,沿路景色也很美,所以郝智深师徒便走便玩,不知不觉,走到一条两岸栽满杨柳树的小河边。
远远望去,对岸有茅屋的屋顶从杨柳树的树枝间露出,似乎对岸已经有人家,他们已经行了三月有余,未见人家了。
郝智深猜测,这里应该进入黑衣大食的统治范围内了,因为在车迟国的时候,黑衣大食国就是车迟国的邻国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路走来并没见蓝眼睛的人。
徒弟走到河边见河水清澈,喝了一口觉得颇为甘甜,所以把水灌到水壶里,准备路上喝。
郝智深从不喝河里的水,他听说古代的河水都是上游有人拉屎撒尿,下游有人喝水,所以他即便是喝河里的水也会烧开,否则只喝和系统兑换的农夫山泉。
孙悟空猜测,对岸住的人家就是摆渡人,所以猪八戒放下行李,朝对岸喊道:
“摆渡的,撑船过来。”
连叫几遍,只见那柳荫里面咿咿呀呀的撑出一只小船,不多时,船便靠岸,有船工叫道:
“过河的上来吧。”
郝智深师徒听着声音不对,抬眼去看时,只见那船工,头裹手帕,足踏丝鞋,身穿绿衫,腰束白裙,虽然全身腱子肉,但从面容打扮看到却是个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