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射国君被郝智深舞动的矛法迷住了,听郝智深问他有没有兴趣,他下意识的回答道:
“有,当然有。”
“那就拜我为师,这套矛法自可传授于你。”
郝智深坚持道。
那姑射国君一直想要一套武技,因为他听说好的武技可以将他的力量更好的发挥出来。
但好的武技都保存在轩辕国的人皇玉洞中,只有对人族有巨大贡献,并愿意臣服轩辕国者可入人皇玉洞中寻找黄帝和炎帝创造的武技。
所以好的武技千金难得,而郝智深用五十两功德金兑换的武技已经是九州大陆上的顶级武技。
姑射国君觉得,学会这种顶级武技,再想赚取面子就会容易的多了,所以本来怕拜师会丢面子的他觉得现在拜师丢面子是为了将来赚回更多的面子。
所以他在围观的子民们面前跪在郝智深脚下,行礼拜师,这一举动再次引来部众的一片惊呼声。
都以为国君是中了郝智深的邪术,所以才向郝智深跪下的,有人立刻去找离开的酋长。
待酋长们带着巫婆来给国君治疗邪术时,那姑射国君已经在郝智深的指导下开始习练步战五式重矛法,那姑射国君舞矛多年,虽然只会一式矛法,但对重矛的熟悉程度要远高于郝智深。
所以五式矛法很快便能有模有样的舞动了,酋长们见国君舞出的矛法甚为精彩,纷纷为国君叫好。
那国君将步战五式矛法舞完后,告诉酋长们,他的精湛矛法是郝智深传授给他的,所以他已经拜郝智深为师。
虽然拜一个少年为师,看上去很离谱,但能得到精湛的武技也值了,许多酋长都生出了这种想法,所以在得知拜师郝智深便能得到精湛的武技后,便都跪到郝智深面前要拜师。
但郝智深却牛哄哄的说道:
“为师在你们这里只打算收一个徒弟,所以你们没机会了。”
但酋长们对武技的渴望实在太强烈,他们都希望变强,所以一起跪下对郝智深连连磕头:
“求师傅收了我们吧,我们一定能把师傅伺候的舒舒服服。”
“就是啊,端茶倒水洗脚按摩什么的,我们最擅长了,师傅不信的话可以试一试。”
“真的么?”
郝智深有点动心。
“真的啊,我们年轻时就是干这个的。”
酋长们说着,迅速把郝智深围住,有酋长爬在地上给郝智深当凳子,让郝智深先坐在他背上。
然后有酋长给他捶腿,有酋长给他捏脚,有酋长给他揉肩,把郝智深伺候的舒服的闭上眼睛。
“师傅,你看我们比大师兄如何?”
酋长们为了能学到顶级武技便强,连国君也不认了,直接叫国君为大师兄。
那姑射国君有些吃醋的说道:
“喂,你们以前咋没这样伺候一下我啊?”
“大师兄,麻烦你赶快睡去哇。”
“就是,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别打扰师傅休息。”
“好好练功,练的不好,小心师傅把你逐出师门。”
郝智深没想到几十功德金兑换的普通武技就能让这些酋长变成孙子,不过众酋长的服务还是让郝智深很满意的,所以他对众酋长说道:
“这样吧,为师虽然不会收徒弟了,但还能收关门的徒孙,虽然你们的辈分要比为师的徒弟小一辈,但武技还是由为师亲自传授,所以叫关门徒孙,你们以后就叫为师师祖吧,叫你们国君也不能叫大师兄了,就叫师叔吧,因为为师以前还收过几个徒弟。”
虽然辈分上,几个酋长还是比姑射国君低,但只要能学到武技,他们也不管那许多了,所以一起跪在郝智深面前拜道:
“徒孙们拜见师祖。”
“恩,很好很好,都起来吧,既然你们都拜我为师祖了,我也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这样吧,我教你们一套无影脚,你们学会后可收部落中的勇士和战士为徒,将此脚法传授给他们,另外,咱们既然是师徒关系,那咱们就要成立个门派了,为师想了一下,咱们的门派就叫蜀山吧。”
姑射国君和酋长们第一次听说门派这个词,所以不懂是什么,但郝智深告诉他们,门派是比部落联盟更强大的组织,所以姑射国君和酋长们欣然同意。
围观的部众们一直处于懵逼的状态,他们的国家明明叫姑射国,背靠姑射神山,不知为什么要改名叫蜀山,直到郝智深告诉他们,改名叫蜀山后就能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后,他们才欣然接受了。
郝智深传授了无影脚后,又给几个酋长传授了适合各酋长的武技,一共消费了不到二百多两的功德金,但换来的是无微不至的周到服务,让郝智深觉得很值。
这日,郝智深正在指点姑射国君和各酋长们习练武技时,有勇士跑来禀报姑射国君,说三首国的国君带着酋长和勇士们杀过来了,他们听说鹿女长的漂亮,又擅长射猎,所以三首国君要把鹿女带回部落做他的女人。
郝智深听了勇士的禀报,好奇的问那姑射国君道:
“那个什么三首国的人很厉害么?为何敢如此大胆?”
姑射国君说道:
“回师傅的话,那三首国人,一个身体上长着三颗脑袋,由于可眼观八方,耳听六路,所以反应速度很快,擅于躲避攻击,往往能以一敌三。”
“是这样啊,有点意思,你去把鹿女叫来,咱们去玩玩去。”
郝智深像一个顽童般开心的说道。
似乎部落联盟之间的战争对他来说只是游戏。
姑射国君却面色凝重,不敢怠慢,三首国在这一带是大国,因为族人曾为轩辕黄帝统一九州而战,所以背后有轩辕国支持,国中强者都有上等武技和充足的修炼资源,加上快人两倍的反应速度,所以十几年来吞并过不少国家。
但三首国一直看不上姑射国这种修炼资源不多的小国,没想到今天却因为鹿女而盯上了姑射国。
虽然修炼了武技,但弱国国君惯有的不自信,让姑射国君心头总是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