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在陇西三郡的军事胜利,极大地震慑了周围的基故事里,相对弱小的若羌不足,率先向苏宁表示臣服!但苏宁只是命令山案座节度使薛仁贵,返回大非川一带,镇守青海湖南部共和地区。第二个像宋宁表示委婉称呼的,是位于安定郡的北宫伯玉。虽然他手上的湟中义从已经失去了大半的战斗力,但他最近成功的笼络了附近的先零羌,致使自己的麾下,又多出了一支能征惯战的军队。这让他有足够的本钱在苏宁面前挺直腰板儿,仅仅是委婉的表达了和平的愿望。
不过苏宁对他的这个态度非常满意,至少目前的他还不准备和北宫伯玉大打出手,这块硬骨头还是交给朝廷的军队去慢慢囤啃了,美阳县的战争局面,至今还没有出现大的变动,恐怕皇甫嵩的锐气,已经耗费在了去年的黄巾军战场上。
说起黄巾军,就不能不说一说与他们一起造反的那些势力,虽然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都已经覆灭在官府军队的手里,但却有这么一股,一直活跃在汉中郡境内,不但没有遭到朝廷的重点打击,反而有愈演愈烈的势头。
张脩(前文有误)作为这批五斗米教信徒的首领,也是学习大贤良师张角的传道方式,采取为百姓治病的方法,慢慢的积攒起自己的实力。
不过比起大贤良师张角来,此人的功利心难免就重了一些。他竟然要求治愈的那些信徒,为他送上五斗米作为酬谢。
如果一周地区作为天府之国,很多老百姓的生活都极其富裕,所以他们也能够拿得出这些粮食,来为自己换取一个健康的生活,只不过,张脩因此而获得的巨大财富,在他们的心目当中也就成了合法所得,又因为它经常宣扬一些养生的理论,所以手底下也聚集了不少的无知百姓。
不过他们本身并没有建立有效的武装,至少比起大贤良师张角来,还差得太远太远。
而自从张角造反之后,她虽然也紧随其后,但却立即成为了别人眼中的香饽饽,刚刚上任的益州牧刘焉,就已经盯上了,他这块肥肉。据说他已经多次准备讨伐汉中郡,只是因为刚刚到任,还没有将手底下的政务处理清楚,原有的官员也不太愿意听从他的命令,故而才只能作罢,但是,一旦此人腾出空来,海珠区仍然是他的首要打击目标,毕竟,他所处的位置,实在是太过紧要。
“益州的北大门啊!”苏宁一边看着地图,一边在嘴里念叨着什么,听得身边的霍去病连连称奇。
“主公这招真是好部署!如果我们能拿下汉中郡,向前,我们可以窥视益州中部,拿下这个富产粮食的地方,就可以像当年的大秦帝国一样崛起于西方!到时东方烈侯,无有不敢听从我的号令者!”
苏宁听了他的这番分析,忽然发现他依旧还是那个雄心壮志的少年郎!如果自己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倒是的确可以崛起于西方,但在这个汉室朝廷还没有彻底衰落的情况之下,他崛起于西方,无异于等于招来东方烈侯的联合讨伐。秦国坐拥其地数百年。改革吏治。变法图强,是故才能掌握崤函之天险,以拒山东六国之合纵。可是她苏宁刚刚穿越到东汉末年才五年不到,掌握手上的这支军队,也远远没有秦国那样战绩卓著,军法严明。参考后世董卓的例子,便可以清楚的发现,即便他坐拥西部雄兵百万,也不可能完美的抗拒东方的诸侯们。更何况如今的大汉朝廷内部,还没有发生十常侍谋杀大将军的剧烈变动,这也就意味着,大汉王朝对于帝国的统治,虽然出现了松动,但却还没有完全衰微到可以随意轻视的地步。
所以无论是从自己的力量发展来看,还是从敌人的衰弱情况来讲,苏宁都还没有看到取胜的最佳时机。
故而,益州这块地皮,他短时间内还是不能轻易出手的,否则,他就是明目张胆的反叛,就连进攻汉中郡的计划,也需要伪装成受到攻击之后的反击!虽然这属于越界用兵,但这毕竟是攻击范围,就算是益州牧刘焉,也拿不出像样的证据来指责自己。
所以他缓缓的劝说霍去病道:“如今我们还不到向前的时候,所以,我们只能向后,进击汉中郡,目的是为了夺取足够的粮食,而不是叫唤中郡的人口和地皮,都落于我们的掌控之下,那样对于我们来说,除了缓不济急之外,还要承担大量的人口负担,照样会加剧我们内部的粮食危机,所以这次行动我们只要粮食不要人口,地皮也可以不要,左右在这个混乱的年代里,没有生产秩序的徒弟,就意味着没有出产,没有出产的土地,就和沙漠没有什么区别。”
“这么说来,主公的意思是,即便我们能从汉中郡得到足够的粮食补给,我们也不能在度过这次粮食危机之后,对这里发起进攻,因为主公您的部署并不是向前,而是向后,向西域方向进攻。”
苏宁微微一笑:“关中也好,蜀中也罢,这样的粮食产地,不光你我知道,连朝廷以及天下的是大富门,也都很清楚,我们如果夺取这里,所有人都会担心我们以此为根据,向朝廷发难,这样我没乱臣贼子的骂名,想不背在身上都难,但还有一处粮食丰产之地,却不在朝廷,以及士大夫们的知晓范围!那群腐儒虽然天天空谈什么天下九州,却不知道海外之地,究竟有多少神奇的地方,但我却对此知之甚详,信德也好,旁遮普也罢,都在我的攻击范围之内,这样我们的轨道修起来,就不愁那充足的粮食无法同聪明,也是运到我们的嘴皮子下面,只是可惜的是,以我们现在的能力,恐怕要花费上35年的时间,才能够悟从安息帝国和贵霜帝国手中,抢下这两块肥肉,到时候,恐怕还要仰仗霍大将军的威名赫赫,不知道你可否愿意为我华夏,再立殊勋。”
霍去病一听此言,当即慨然应诺道:“敢不从命!”
苏宁大手一拍,即刻命令!双子座节度使卫青,节度副使霍去病,立刻率领麾下15000骑兵,拔营起寨,前往西域地带,新型展开适应性训练,待到时机成熟,立刻发起对西域的全面征讨。
至于针对汉中郡的军事打击,苏宁认为还不需要劳烦这两位军神亲自出手,他所作出的安排是,以双子座节度留后陈庆之为首,另外委派两名闪电中的高手作为辅助,以奇袭的方式,向汉中郡炫耀自己的军事威慑力。
这两个人的人选,苏宁也早就为他们准备好了,他们两人,都是德国军事精英中的精华,是曾经在历史上大放异彩的人物,是闪击波兰和对苏战争当中的英雄,也是无数中国军迷心目当中的偶像,他们就是古德里安和曼施坦因。
由于系统提供的语言技能,所以即便苏宁召唤外国的召唤者,也不会因为语言上的隔阂,而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另外,他早就利用传言的方式,为他的这些召唤者们建立了一个相对合适的背景身份,那就是他在西方游学时的师兄。
不过这些人也不能口无遮拦,太过分的暴露自己生活时代的背景信息,所以苏宁一向对他们管理甚严,甚至不惜准备成立一个专门的组织,在保证他们人身安全,和对公司做出应有贡献的同时,防止他们与其他势力建立联系,以避免对公司造成的不必要损失。
不过他的这一机构还没有建立,天下的形势就已经急转直下,苏宁的身边,已经确立了一种,符合他们发展意愿的发展方式,而苏宁以它固有的善良,建立起了以科技带动民生发展的理念,正好也符合他们当中大多数人的构想。
在这样的背景之下,内部的凝聚力,迅速的加强起来,这也就让苏宁放缓了建设某个机构的想法。
但苏宁一直对外国的军事人才,保持着谨慎的使用态度,哪怕是曾经抵抗阿提拉的埃提乌斯,也一直被他时常带在身边,并不敢让他单独出外领兵打仗,还好的是,他们这些人的表现都还算中规中矩,只有阿提拉时常犯下一些过激的错误,好在,阿提拉本人就是匈奴人,而大汉朝与南匈奴已经相互融合多年,至今在并州境内仍然生活着南匈奴的许多部落,所以汉朝居民对匈奴人,并没有太大的陌生感。
但这次的情况有所不同。苏宁所占据的地盘,要求他拥有更多运动战专家,骑兵部队的快速机动性,如果不能得到美好的施展,那么他将失去重要的战略价值,而苏宁每年花费在他们身上的金钱,如今已经不可胜数,她承受不起骑兵战争的大规模失败,所以,他必须要用一些西方的将领,来充实和丰富自己的骑兵战术战略,虽然轻骑兵的黄金时代还没有来临,但运动战的理论和精髓,本质上并没有发生太多的改变。
所以,他这次决心采用两位德国将领,来统帅他手底下的骑兵部队,只要这次取得阶段性的胜利,就可以将它们合理的放在关键的位置上,哪怕是以后在西域的战场上,同领着数万大军,与十余30多国的联军决战,他也敢使用这两名将领,至于今后跨过聪明,现在往更西边的阿姆河流域,是否还要借助他们的力量,就要看到时候的体系之中,有没有能够与他们一较高下的将领存在?如果有的话,那么他们自然可以休息片刻,总不能让所有人都看着他们耀武扬威,但如果没有的话,苏宁也不介意,让他们拿着西域36国练练手,要知道安息帝国和贵霜帝国,都不是什么好惹的存在,尤其是安息帝国,他们与罗马帝国进行了多年的战争,而伊朗的传统文化对战争又有着格外的理解,如若不小心的话,苏宁是很容易在这里吃亏的。他可不准备像唐学东领导下的盛唐帝国一样,在达沃斯一战败北之后从此一蹶不振,瞬间陷入了内乱之中,并最终被藩镇割据和边疆胡华吞噬,好好的一代中原王朝,就这样消失在历史的长河当中,难免让人唏嘘不已。
于是,在黑暗的夜色掩护之下,两支骑兵分开行进,各自在陌生的指挥官的率领之下,前往了他们更加陌生的汉中郡,在那里,有着华夏境内最为险要的地形,以及最具战略意义的交通要冲,一旦拿到此地,几乎便可以奠定西部地区的归属者,但是,苏宁的这次进攻,却仅仅是为了警告对方,自己有实力,随时能够拿下这里,虽然他自己不一定会这么做,但他也要让敌人过不安稳,最少要迫使他们做出龟缩防御的措施,这样,自己的南部侧翼,才不会轻易的遭受到攻击。
曼施坦因和古德里安,带着这样的战略构想,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凉州南部的武都郡。
此时的汉中郡,还生活在五斗米师的蛊惑之中,黑夜到来的时候,他们早就已经安然的入睡,第二天,他们还要辛勤的下地务农,要不然他们根本就没有足够的粮食,交给五斗米教的信徒们,以换取他们健康的生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队轻骑兵悄悄地出现在了他们居住的村落附近,麦田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大片的麦子被人收割,而后结结实实的捆起来,运往西北方向的武都郡。
然后第二天清晨,他们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没有足够的时间去追击这些倒粮的贼寇,他们只能呼天抢地的跑到当地官府门前喊冤,然而当地的官府,早就已经失去了统治的能力,对于境内的贼寇,他们也是无能为力,于是这些人只能到五斗米教那里求救,张脩在得知这件事之后,当即气得怒不可遏,当然他不是为了老百姓而感到气氛,而是因为那些被割走的麦子当中有一大部分都会被上传到他的手中。偷粮者的行为,无异于直接从他的手中抢走了粮食,这当然让他倍感愤怒,于是他号令教徒集合,准备追击那股偷取粮食的贼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