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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城墙上的冲突落在了秦霸天、陈庆之眼中,只见他们相互一望,不由的开怀大笑,越国出现内乱,对虎国来说,真是天降及时雨啊!
秦霸天微微一笑,说道:“孙浩,给句话,到底投不投降?”。
孙浩郁闷之极,朝着秦霸天吼道:“臭小子,喊什么喊,难不成你爹死了?”。
秦霸天脸色慢慢变的阴沉,想来是已经动怒了。
这时候,陈庆之急忙伸出右手,一把抓住秦霸天的手臂,劝慰道:“国主,小不忍则乱大谋,等我们攻下城池,有的是机会羞辱孙浩”。
秦霸天听后,脸色渐渐变的平缓,朝上喊道:“孙浩,老子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要是你还不知悔改,可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说着,陈庆之微微一笑,急忙下令道:
“来人,准备投石车!”,
话音刚落,早已准备好的数架投石车瞬间启动,只听:
“轰、轰”两声,
伴随着一股剧烈的声响,一个个燃烧的巨石猛然砸在城墙之上,刹那间,数十名越国士兵当场倒地,鲜血流得遍地都是,场面极其恐怖。
当下,孙浩一脸苦闷,正想开口之际,一块巨石猛然砸在了他的身上……
“啊!!!”,
孙浩捂着伤口,大声痛苦的呻吟。
说实话,作为主帅(国主)尚且如此,更何况那些新兵蛋子,怎能让他们不感到胆颤心惊?
…………
此刻,蔺相如、廉颇静静的看着,并未出手帮忙,很显然,孙浩刚刚的讲话已经深深地刺伤了二位的心,使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为所动。
秦霸天向上望去,不由漏出一丝笑容,下令道:
“来人,发射投降书!”,
“是!”,
众人高呼一声,急忙拉弓射箭,只听:
“嗖、嗖、嗖”几声,
一个接着一个的书信飞速射入城中,片刻间,便已散布的到处都是。
秦霸天扫了扫墙头,在次喊道:“孙浩,记住了,只有三天时间,三天一到,要是你还不肯投降,可别怪我不讲情面……只要你肯投降,我不仅会饶你性命,而且还会为你封侯,赏赐府邸、美人,让你尽享富贵……”。
说实话,秦霸天之所以这样讲,第一是因为他自己心中明白,以孙浩的脾气,是不可能投降的;第二,秦霸天的这些话并非是说给孙浩听的,而是说于朱武、蔺相如,以及廉颇听的。
事后,秦霸天二话不说,立即率领大军返回。
看着秦霸天离去的背影,孙浩气的牙根直痒痒,冲手下大喊道:“来人,把这些书信尽数没收,犹如不交者,全部杀死、杀死!”。
蔺相如、廉颇对视一眼,并未阻止。
深夜,不知为何,孙浩突然大开城门,允许百姓自由出入。
蔺相如见此,忍无可忍,大声训斥道:“国主,万不可大开城门,要是……”。
话音未落,孙浩轻哼一声,插话道:“孤自从强征壮丁以来,已经激起民怨,要是不打开城门,允许百姓自由出入,恐怕城中定会大乱”。
没办法,蔺相如见对方如此固执,不由的摇了摇头,仰天长叹道:“自作孽,不可活!先皇啊,不是老臣不忠,实在是越国已经无药可救了,天意,天意啊!”。
说着,蔺相如叫上廉颇,留下一封书信,连夜奔逃,不知所踪。
说实话,廉颇本来没有打算与蔺相如隐居,他想弃暗投明,率众投靠秦霸天,以图富贵荣华;但经过蔺相如的一番开导,廉颇不得不勉强答应下来。
说叫他们兄弟情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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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秦霸天得到时迁密报,听说蔺相如、廉颇连夜出逃,不知所踪,一时之间,秦霸天手舞足蹈、欢呼雀跃,急忙拍手笑问:“子云,我们可否入城?”。
陈庆之大吃一惊,反问道:“怎么,国主想要亲自说服朱武?”。
秦霸天点了点头,讲道:“没错,身为国主,若是能够亲自想请,必可事半功倍,在说了,孤还携带华雄与六百白袍军跟随”。
陈庆之摇摇头,坚定的说道:“国主不可,为了您的安全,还是微臣替代你吧”。
秦霸天低头想了想,说道:“好吧,但你必须以礼相待,充分表现出孤之诚意,不可傲慢……”。
陈庆之长舒一口气,连忙点头:“是,国主放心,若是臣不能完成任务,定当……”。
话音未落,秦霸天急忙接下话茬,柔声道:“子云,此话不可说出,不管成败与否,孤都希望你能平安回来,莫要叫孤失望”。
陈庆之心中感动,点点头,讲道;“国主放心,臣稍后便回”。
秦霸天站在大军帅帐之内,看着陈庆之离去的背影,不由脸色平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感叹道:有此人在,孤大事可成矣。
是啊,有如此军神,天下何愁不定?
…………
这天深夜,陈庆之带着华雄,率领五十白袍军,隐秘的进入零灵城中,经过一番认真的查找,总算是找到了朱武的住所,真是太不容易了。
这时候,在陈庆之的吩咐下,华雄在前开路,白袍军抬着箱子,一点点向朱武府宅进发。
数分钟后,陈庆之等人终于抵达府外。
此刻,朱武一脸失意,一动不动的躺在大厅坐垫上,双眼看着屋顶,不由长舒一口气,叹道:“国主啊,微臣对您忠心耿耿,你怎么这般……嗨……”。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低吟:
“朱武兄,既然你在为孙浩的昏庸烦恼,不如与我畅谈一番,如何?”,
朱武大惊,急忙慌乱的站起身来,朝外喊道:“谁,谁在那?”。
陈庆之听后,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推门而入。
朱武眼前一亮,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位青年书生,只见对方英姿飒爽,一股浩然之气油然而生,难道、难道这就是虎国的顶尖大才?
随着朱武的仔细观察,终于探清了陈庆之的身份,在朱武的记忆中,虎国共有三位大才:第一乃是萧何,第二便是陈庆之,第三则是关羽、关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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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朱武低头想了想,随口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陈庆之微微一笑,答道:“朱武兄请放心,你院中的护卫只是被打晕而已,并无生命之危”。
朱武脸色一聚,冷漠的说道:“我国国主是否昏庸,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议论,你们的心思我明白,想叫我出卖越国,简直是痴人说梦!”。
说实话,朱武的话很明显,言外之意就是:老子生是越国的人,死是越国的鬼。
陈庆之面色平静,扫了扫对方,冷哼道:“朱武兄果然快人快语,,但还请你听我讲完”。
说着,不等朱武答话,陈庆之继续讲道:“说实话,要不是在下极力劝导,今日站在朱兄面前的便是我家国主,我家国主向来爱才,来前曾千叮嘱万嘱咐,要我一定以礼相待,并用“仙鹤郡郡守”做出许诺,面对我国国主如此诚心,朱兄何必如此固执?”
朱武听后,摇了摇头,叹息道:“虎君好意,在下心领,但忠臣不事二主,还请先生莫要在劝”。
陈庆之看了看朱武,眼中闪出一丝敬佩,鞠躬施礼道:“事到如今,越国不仅拦到了骨子里,而且孙浩也早已无药可救,朱兄何必如此执着?”。
朱武心中一动,静静的看着陈庆之,一个如此强大的国家重臣,一个世间的顶尖大才,没想到今日竟如此这般,这怎能不叫自己心动?
臣子尚且如此,那虎国国主岂不……?
想到这,朱武轻轻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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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