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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章 堂前审案

    衙役们手持水火棍,各个表情严肃,走过村主立于桌子两侧,延伸出桌子。衙前兵将惊堂木拿来,放于村主身前,说声“村主。”

    村主看在老德有膝伤,见老德将椅子挪去,看着他坐下。村主没有说话,看向学掌柜与卖筐卖桶的。

    “嗯。”村主拿起惊堂木看了一眼,问卖筐卖桶的:“你叫什么名字,干啥的,家在哪?”

    卖筐卖桶的回:“回村主,小人名叫路山,是卖竹筐木桶的,家住村南大街,竹筐木桶铺便是。”

    “嗯。”村主看眼学掌柜,又问卖筐卖桶的:“你来村衙有何事情,如实说来,本村主会为你做主。我先了解一下,再升堂审案。”

    竹筐木桶铺的路山回说:“村主,你听我细细道来。这事乃是我家飞进一只鞋而起······················································村主,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路山话毕,舔了舔说的已有些发干的嘴唇。

    村主从头到尾听完,用手指掏了掏耳朵点点头。

    村主掏毕耳屎,拿起惊堂木朝桌子使劲一砸,叫道:“升堂!”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惊了下,聚来看热闹的,学掌柜,卖筐卖桶的路山,还有坐在椅子上的老德。不止他们,就连衙前们也被惊了一下。连每件案子都在,且离得最近,手里拿着水火棍的衙役们也被惊了一下。

    衙役们迟钝了下,皆拿着水火棍敲着地同时嘴里叫道:“威武······!”

    待衙役敲完棍子,村主拿起惊堂木又砸了下桌子,道:“带原告被告!”

    衙役衙前兵们瞅瞅,还未确定谁是原告被告?

    那一直站在一旁的衙前兵看眼路山与学掌柜道:“村主,原告被告是这两个人不?”

    村主回:“是这俩人。”

    这衙前兵向其他三个衙前兵招下手道:“来个人。”

    三个衙前互相瞅瞅,选出一个人来。这人走来,那一直站在一旁的衙前兵指着路山道:“你把他押到村主桌前,我去押他。”

    “好。”这衙前兵也不多说,过去便押路山。

    俩衙前兵将学掌柜与路山路掌柜皆押至村主桌前,然后离开,回到村衙前原来看门的位置。

    俩衙前兵刚走,俩个衙役便挥起水火棍,砸向学掌柜与路山路掌柜腿弯同时叫道:“跪下!”

    学掌柜与路山路掌柜二人一只腿是被打跪下的,另一只腿是自己跪下的。

    见二人跪下,村主拿起惊堂木往桌子上一砸,问道:“二人因何事跪在我面前?”

    那路山路掌柜立刻跪那抱拳,说:“村主,我不都跟你说了吗?”

    村主听了拿起惊堂木往桌子上一砸,道:“衙堂之前禁止胡言论语!”

    那路山路掌柜听了,道:“我没胡言乱语呀?”

    村主又将惊堂木往桌子上一砸,道:“修的多言!”

    那路山路掌柜“哎哎?”的未说出话来。

    村主再次将惊堂木往桌子上一砸,问道:“二人因何事跪在我面前?”

    那路山路掌柜与学掌柜互相瞅去,心皆说:“他不都知道吗?”

    心道毕,路山路掌柜,苦着脸道:“村主,你不都知道吗?”

    村主审案子是要走顺序的,没有顺序,案子就不能审。他拍下惊堂木道:“你二人都叫什么名字,因何事跪在我面前,干什么的,家住哪里?”

    村主拿起笔,说:“说,我得用笔记下。”

    路山路掌柜见了,说:“哦村主,你得用笔记下?”

    村主回:“审案子是要走程序的,你不懂?”

    “走程序?”路山路掌柜也不太懂这个,他说:“啊?”

    村主拍了下惊堂木,严肃道:“啊什么啊?说!你二人因何跪在我面前,都叫什么名字,干啥的,家住哪?原告先说。”

    路山路掌柜想了下,回道:“啊,我先说。”

    路山路掌柜话毕说道:“我叫路山,道路的路,山高水低的山,是卖竹筐木桶的,家住村南大街竹筐木桶铺。村主,我告他打人?”路山路掌柜说到最后一句手指着学掌柜。

    村主拍了下惊堂木,问:“他怎么打的你,因为什打的你,他叫什么,干什么的,家住哪里?”

    路山心道:“这咋全让我说呢?”

    想毕,路山按村主问的说,手指着学掌柜:“他叫学,学什么来着?村主他,他姓学,是我家对面学家医馆学掌柜。”

    村主将惊堂木一拍道:“你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

    路山路掌柜回道:“村主,我,我忘了?”

    村主指了下学掌柜,问:“你叫什么名字?”

    学掌柜跪在那里,回:“啊,我叫学九车,学习的学,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的九,车水马龙的车。家在村南大街学家医馆。”

    “嗯。”村点了点头,将该记的都用笔记下了。他问卖竹筐木桶的路山道:“他怎打的你,因为什么打的你?”

    路山路掌柜回:“他用脚踢了我裆部一脚,接着他又给了我一巴掌,将我一巴掌打倒在地。因为啥?啥也不因为,我站那不动,他过来就踢我一脚打我一巴掌。”

    村主听毕,问学九车道:“他说的可是真话?”

    学掌柜承认就得挨五棍子,他看见衙役手中的水火棍,心里便哆嗦。他指着路山路掌柜道:“村主,你别他胡言乱语,我根本就没那样打他?”

    村主将惊堂木一拍,问:“你说的可是真话?”

    学九车回:“村主,我说的句句都是真话。”

    “你才说几句话?”村主问道:“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打的他?”

    学九车学掌柜回道:“我俩是猜拳玩游戏,谁输谁动手打谁,我俩猜拳我输了,因而我动手把他打了。村主,我俩是玩游戏,这玩游戏不犯法吧?”

    村主听了,摸着脑袋寻思?

    这时路山路掌柜忙道:“村主,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俩根本就······”

    “啪!”村主将惊堂木一拍,大声道:“没问你话你别说,我这是在审案子。”

    路山路掌柜话未说完,被村主惊堂木一拍震断了,他支吾了下,回说:“哦是。”

    村主问学九车,用手指指了下他:“你,说的可是真的?”

    学九车回:“句句属实!”

    “句句属实?”村主问:“你说你俩猜拳,谁输谁动手打谁?”

    学九车回:“啊是呀?”

    “谁输谁动手打谁?”村主嘴里吸着气寻思着这句话?

    村主问:“你俩没毛病吧,谁输了谁动手打谁?”

    学掌柜回:“没有啊?”他说着瞅了眼路山看向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