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魏老大猴子一行人,带着周翠莲和他的丈夫王锁成返回三星岛时,王官庄区区长刘阳泉又随同返回。
这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猴子说:“算了,不睡了,我们赶到卧牛岛时,天正好也就亮了。”
鲁小二走来,说:“我准备了热饼热汤,吃一点再走吧。”
魏老大说:“好吧,吃一点,也饿了。”大家吃了一点东西又,跳上小船,向卧牛岛划来。这回丑丫留下,换成华阳随同一起来卧牛岛。
三十里水路,赶到时,天已经蒙蒙亮。夏天天亮的早,队员们还没有起床。
有人叫醒牛飞。牛飞一看来了这么多重要人物,便知道一定发生了重大的事情
牛飞说:“说吧,大队长,什么事?”
魏老大说:“第二中队昨天有人出岛购物吗?”
牛飞说:“有啊,昨天出去三个人,去王官庄买一些零碎物品。怎么?出了什么事?”
魏老大说:“兄弟,二中队出事了。柳区长,请你介绍一些情况吧。”
柳区长把事情的经过简略介绍一下。牛飞大骂到道:“这个狗日的,我毙了他。”
猴子说:“副大队长,你已经知道是谁了?”
牛飞说:“除了他还有谁能干出这事?”
猴子说:“是谁?”
牛飞说:“肯定是刘达!”
猴子一听是刘达,心里一惊,心想这事怕是有点麻烦。刘达是牛飞手下的四大天王之一,上一次陈浩卞合发动内乱,刘达是坚定支持牛飞的。刘达对平乱有功。
更重要的是刘达对卧牛帮接受八路军收编,也有很大的促进作用。
卧牛岛,除了牛飞就是刘达。
猴子看看魏老大,魏老大点点头。猴子说:“副大队长,这事还是按程序调查吧。不要意气用事。”
牛飞说:“好,先把事情落实,看我怎么收拾他。”
魏老大说:“去叫十名队员来,这里面包含着昨天外出购物的三个人。”
这时候,队员已经起床,正在训练。牛飞出去,带进来十名队员。一字排开,站好。
牛飞说:“把你们的武器放下来。”
队员们感到莫名其妙,但还遵照命令,把枪交给了执勤的队员。
周翠莲从里间被带出来。猴子说:“大姐,现在你看看这十个人,有昨天买你大蒜的人吗?”
周翠莲低声说:“三个都在里面。”
猴子说:“现在,你把这三个人指认出来。”
周翠莲走上前,指着刘达和另外两名队员说:“这三个人昨天买我的大蒜。”
马飞说:“你们七个人出去,接着训练,暂时不许议论。”
那七名队员出去了,还有刘达和另外两个队员站在那里。
猴子说:“昨天强暴你的那个人在这三个人里面吗?”
周翠莲点点头:“在里面。”
猴子说:“你去把指认出来。”
这时,刘达脸色已经白了。
周翠莲走过去,指着刘达:“就是这人。”
马飞叫道:“来人!”
跑进来两个执勤队员,马飞说:“把刘达绑起来。”
刘达叫道:“大哥,不用绑我,我干了坏事,我认罪,我不会跑的。”
马飞说:“不行,按规矩办事,绑!”
两个队员把刘达绑了起来。另外两个队员吓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猴子说:“把他带到另一间屋里。”
两个队员把刘达押走。
猴子对另外两个队员说:“你们两个队员昨天和刘达出去购物了吗?”
“是!”
“你们三个人分开过,还是一直在一起?”
“分开过。”
“说说当时的情况。”
“我们买了这位大姐的大蒜,刘达说,还不够。这位大姐说她家里还有。刘达说,我们去你家买吧。他让我们看管着买好的东西,就和这位大姐去了她家。过了半个小时的样子,刘达买好大蒜。我们就一起回来了。”
猴子说:“刘达和你们说了什么没有?”
队员说:“没有。什么也没有说。。”
猴子说:“你们能保证说的都是真话吗?”
队员说:“我们保证说的都是真话。”
猴子说:“说了假话,是要负责任的,知道吗?”
队员说:“我们说的都是真话,说假话愿意受罚。”
猴子说:“你们先出去,别走远,等候问话。”
两个队员出了,刘达被带进来。
猴子说:“周大姐,根据你之前的话,这个人在干坏事的时候,被你抓伤了,是吗?”
走出来羞辱地流下泪来,低着头,说不出话。
猴子说:“大姐,请你回答,是不是这样?”
周翠莲抽泣着说:“是!”
“是用指甲抓的吗?”
周翠莲点点头:“是!”
“伤在哪里?”
“胸口!”
“你没有记错吗?”
“没有记错。”
猴子说:“把刘达的上衣解开!”
刘达的褂子被解开。他的胸口上有横七竖八的指甲抓痕,过了一夜,已经结痂。
猴子说:“请在座的都来确认一下。”大家都过去看了一下伤口。
周翠莲和他的丈夫被带进里间。
接下来就开始对刘达审问。
猴子说:“你叫刘达,是吗?”
刘达说:“是!”
猴子说:“你是八路军项湖大队第二中队第一小队的队长,是吗?”
刘达说“是!”
猴子说:“你昨天和另外两个队员奉命去王官庄购物是吗?”
刘达说:“是!”
猴子说:“你当时觉得大蒜不够数量,又跟着一位妇女去她家买大蒜,是吗?”
刘达说:“是!”
猴子说:“现在,那位妇女告你,你在她家对她实施了强*/奸,有这回事吗?”
刘达说:“猴子兄弟,我知道错了,我对不起那妹子,我愿意受罚。”
猴子说:“你回答有没有这回事!”
刘达说:“有!”
猴子说:“你把当时的情况说一遍。”
刘达说:“兄弟,我都认罪了。还要我说?”
猴子说:“说一遍。”
刘达把当时情况说了一遍,和周翠莲的供述相符。
猴子说:“你在动手的时候,一直遭到他的反抗,是不是?”
刘达说:“是的,她反抗了。她很有劲。”
猴子摇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好吧,就这样了。”
从审问开始,竹青一直在记录。这时,把所记录的内容,宣读了一遍。竹青说:“大家看看,和实际情况有没有出入?”
大家都说没有出入。竹青说:“那好大家按个手印。”各人都按了手印,刘达也按了手印。然后被带出去。
猴子说:“好了,事事已经调查清楚了,现在我们来决定怎么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