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墨就是要先搞清楚是什么原因,让老爷子的怨气如此之大。
按照正常来讲,一个僵尸怎么可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晋级到恐怖级,哪怕是天天吸月光也是不可能的。
当然也是有一种可能,是在短时间内,吸食大量的人血。
这样也是有可能的。
云墨好奇询问道:“苏家主,不知苏老爷子生前可有什么遗愿,或是心事吗?”
苏家主想了想,道:“苏老爷子并没有什么遗愿和心事,整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养养花,散散步的。”
云墨若有所思道:“那有没有你们做的什么不好的地方吗?或是有重大惹老爷子极度生气的时候?”
“云大师,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苏某人还会虐待自己的父亲不成。”
云墨摇摇头,连忙解释起来,而内心则在吐槽,谁知道你们背地里怎么弄的呢?
听到云墨所说,苏家主这才明了。
“云大师,我们都没有做过你说的这些,我们都是十分孝顺的,苏家是苏老爷子一人撑起来的,我们怎么可能会害他呢?”
见对方如此真情流露,云墨也不想和对方多扯皮,和这样的老狐狸打交道,最累了,还要担心对方给你下套。
这时,那四名大汉已经将材料准备齐全,云墨也开始用墨斗线在棺材上弹。
一旁的苏家家主满脸疑惑,没等对方开口,云墨主动解释道:“这样可以封住棺材,不让里面的东西出来。”
苏家家主虽然表面夸赞,实在内心还是有些不屑,不信的。
因为云墨的年纪实在是太小,总感觉还不如自己请的上一个老道士靠谱一些。
如果不是苏青极力推荐,或许苏家家主都不会让云墨进来。
将一切弄好后,云墨必须要知道苏老爷子究竟如何会有如此大的怨气嘛。
“对了,苏家主,苏老爷子平时都是和谁来往比较密切,或者说有谁照顾他的起居生活?”
这时的苏家主表情有些犹豫,但看到云墨的目光后道:“一直是一个保姆伺候苏老爷子的。”
“那苏家主能把那个保姆请出来吗?”
听到要请这位保姆,苏家主显得有些犹豫。
云墨有些生气,他在这里都准备拿钱拼命了,没想到这个苏家主还想要瞒着他。
“苏家主,如果你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瞒着我的话,那恕我直言,你们家这个事我帮不了。”
见云大师如此决绝,苏家主叹口气,道:“苏大师,实不相瞒,就在苏老爷子去世当天,那保姆便因为家中有事辞职了。”
云墨皱了皱眉:“苏家这边刚出事,保姆就辞职离开,这明显是有鬼嘛?”
这时苏家主也反应过来:“云大师,莫非我父亲的死,和这个保姆有关系。”
云墨此时也不敢断言,只能模棱两可回答道:“有可能,但不能确定,毕竟对方的行为确实很可疑。”
苏家主表情阴晴不定,吩咐属下将那位保姆带回来。
“把那个吃里扒外的保姆给我带回来。”
四个壮汉领命便下去了。
约莫两个小时后,一个头发凌乱,嘴角还残留一些血迹的老妇人便被四个大汉带来了。
“家主,保姆已被带来。”
见到这老妇人的惨状,云墨便已经知道,或许这件事和对方是脱不了关系了。
苏家主坐在主座,表情阴翳,沉声道:“我苏家带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
老妇人冷笑一声,神似有些疯癫:“苏少峰,你们苏家都是一群畜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都做的什么事。”
“你……”
苏家主站起身,指着对方,却半天都没有说出口。
“怎么,我说错了嘛?”
“不仅你苏家是一群畜牲,你的父亲更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畜牲,可怜我的女儿,当时才刚满十八岁啊!”
云墨坐在一旁,端起一碗茶水,细细品尝起来,或许云墨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来捉个僵尸,还能有机会吃个大瓜。
“二十年前,我们母女俩在街上买东西,被你的父亲发现,因为看上我家女儿的美貌,因此强行将其带走。”
当时的事情,苏家主已经没有多少印象了,毕竟已经二十多年了。
但还是辩解道:“当时兵荒马乱的,我父亲看上你的女儿,也是你们家的福分,更何况我们也给你们钱了。”
因为在苏家主的记忆中,像这样的事情,他们苏家每次都会给对方满意的钱财为止,有点相当于古代卖女儿的情况。
“我呸,你个畜牲,你父亲当年都是四十多岁,接近五十岁的人了,我女儿才刚满十八岁啊!可怜我的女儿啊!”
说完,老妇人也是更咽起来。
听到这话的苏家主,脾气也上来了,指着老妇人便骂道。
“放屁,我们每次都是给的钱财直到你们满意为止,得了好处还来我们苏家卖惨,真当我们苏家好欺负不成。”
“来人,将这恶妇带下去。”
一旁的管家擦了一把冷汗,云墨虽在喝茶,但也不忘观察每一个人。
当看到那管家的异常时,云墨就觉得事情或许没这么简单。
于是便制止了苏家主的行动。
“苏家主,想必这里面一定另有隐情,何必不让对方把话说明呢?”
苏家主也是被气的晕了方向,听到苏大师的话,也是冷静了一下,他不能让苏家无故戴上这么一个帽子。
“我呸,当初你就给我们家十块,我们家死活不同意,你们就开始动手抢人,还将我的男人活活打死了。”
“放屁,我当初这种情况,基本是每人拿到的金钱都是满意的,而且一般都是一万,怎么可能才是十块。”
当时的十块,大约相当于现在的一千元,而一万块,则相当于现在的一百万。
苏家主也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将目光看向一旁的管家,声音有些不善:“何管家,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叫自己,何管家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起来,连忙跪在地上,不断磕头。
“家主,听我解释,当年确实如此,但我也是有苦衷的,苏家刚崛起不久,底蕴还不够扎实,根本经不起如此挥霍,所以老爷子便让我们用这种方法。”
苏家主听到之后,气的浑身颤抖。
不过,如果让苏老爷子听到管家的话,估计都得被气的从棺材里面跳出来。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
不过,如今的苏老爷子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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