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还敢狡辩,盗取神器究竟意欲何为?”胥桀的脸色阴暗的吓人。
“我真的没有偷神器,我也不知道神器在哪。”
“来人,将此罪仙押入地牢听候发落。”
“是。”天兵天将奉命。
此事定然不简单,肯定是有人蓄意嫁祸于我,但何人心思会如此歹毒?璟菡琢磨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地牢四周环绕着湍急的河流,再加上内部结构分布不一,每间牢房设计也大不相同,全天十二个时辰都有重兵把守,可以说是密不透风,想出去更是难上加难。
“又有人进来了。”地牢长期以往住在里面的罪仙头向外张望着。
“长得倒是细皮嫩肉的,不知道犯什么错了。”
“就是就是,还是个貌美的仙子。”
此起彼伏的声音蜂拥而至。
“不要喧哗。”地牢头领叫唤着:“再吵,让你们多关个几百年几千年。”
听到要加重刑罚,罪仙们都乖乖闭上了嘴巴,时不时用余光撇着牢外面的一举一动。
“这位是新来的吧。”地牢头领打量着璟菡。
“是的,尊位命我们严加看守此仙。”
“哦?犯何事了?竟让尊位亲自发话。”地牢头领来了一丝兴趣。
“此仙盗取神器所四样神器。”
“这么严重,果然仙不可貌相,盗取神器最低刑罚也要削仙骨了。”
“过几日尊位会亲自审,可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天兵天将嘱咐道。
“放心吧,你就住这间牢房。”地牢头领指了指最偏的位置。
璟菡自从进了地牢后便一言不发,面无表情。
“干什么事情不好,偏偏要偷神器。”地牢头领锁上牢门。
牢房环境阴冷潮湿,地上铺的稻草也是湿哒哒的。
这次师傅也不能救我了……
奕鷂刚出关便听闻神器所丢失神器一事,急匆匆就赶到胥桀地方一探究竟。
“尊位,此事定有蹊跷。璟菡不是会偷取神器之人。”
“现如今证据确凿,桩桩件件无一不指向她。”
“请尊位明察。”奕鷂拂袖下跪。
“你这是…”
千年来,奕鷂不管经历何事也不会同这般模样,胥桀左右为难。
“你先起来吧,你我同为上神,如今本尊能做的就是减轻她的惩罚。”
“她偷取神器毫无用处,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奕鷂隐藏在衣衫下的手逐渐攥紧了拳头。
神器一事不出几日就传遍了仙魔二界。自从上古以来,虽然不缺泛泛之辈觊觎神器,但真正盗取之人也是未曾有过的,如今盗取神器一事真是闻所未闻。
九衍宫内,泽禹听闻了此事也来了兴趣还专门派人去仙界打听。
“交给你的事情办得如何了?”泽禹转过身来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上君,偷取神器之人乃是奕鷂上神的徒弟。”
他睁大瞳孔,露出不可置疑的表情:“当真。”
魔将点点头。
他倏尔从主位处大步流星的从魔将身旁掠过。
“上君这是怎么了?”他不解。
“奕鷂上神的徒弟乃是璟菡仙子,是上君心底爱慕之人,如今出了这等事上君焉能坦然自若呢?”影皓摇摇头道:“今日我与你同说的话切记不可告诉他人。”
“属下定不会乱说,请将军放心。”
影皓也追着泽禹出去。
“上君,我们贸然前去怕是不妥。”
“有何不妥,如今她出了这等事,本君再不去就见不到她人了。”
此时,璟菡刚受了尖锥之痛被扔在冰冷的地牢之内。
“真是可怜。”天兵天将哀叹道。
他们走后,泽禹现身见此情景呆愣在原地,内心深处的愧疚令他倍感煎熬。
“璟菡我…”
她费力的站起身来,用猩红的眼望着他:“泽禹上君怎么来了?”
“我实在是不忍看你这样,你愿意跟我走吗?”他想握住璟菡的手,不料她后退一步躲开了。
“你这是…”他顿了顿。
“泽禹上君,你不应该来此。你该清楚我们已回不到从前了。”她努力克制着眼中打转的泪水。
“我带你走,容我回去慢慢与你细说。”
“不必了,我们到此为止吧。”璟菡又后退一步与他保持距离。
“璟菡,不管你说的是气话还是什么,我今日必须带你走。”他一把将她拉过来强行带离地牢。
“泽禹,你这样做又是何苦?你让我如何面对你们?放我走吧。”璟菡眼角滑落的泪珠滴在他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