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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敌人

    .我不多说就先进了客栈,梅兄负责拿着行囊紧随其后。

    而之前在门口的那几个混子见我们进店居然也跟了进来。

    一黄毛拉住梅兄就问:“兄弟这是从铁览镇来的吗?一路奔波要不坐下来喝两杯?”

    梅兄却慌张的说:“我们是来旅游的。”

    “旅游?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那几个混子猖狂的大笑起来。

    我此时一个跨步往前轻微拔刀,对他们说:“各位,我两没有得罪过你们吧,有执意闹下去,别怪刀剑无眼了。”

    那几个混子脸色脸色微变,透露出一股忌惮的表情,黄毛拍了拍梅兄的肩膀说:“既然是来旅游的就好好玩,不然没机会了咯。”

    说完他们就起身往外走,我神情严肃的对梅兄说“今晚小心点,你继续睡窗边,有人从窗进来就第一个踩到你。”

    “喂喂喂大哥,不带这样玩的啊,我小命都交给你了你让我睡窗边?要是跳进来一个几百斤的,把我踩死了咋办?”梅兄一脸哀求的说。

    “那我就给你武器和刚才那几个黄毛拼命,你去吗?”

    “那我还是睡窗边吧,你说可要护着我的啊!”

    我没有再搭理这沙雕。

    心想这几人来者不善,一问就是问我们是否从铁览镇过来,而铁览镇,是我们干掉极武团阿信的地方。这让我怀疑那几人是不是为极武团做事的人?

    我们定了住处,并没有闲下来,梅兄并不知道我要寻找暗影之门,我让他留在客栈休息,自己出去寻找线索。

    梅兄却说:“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行动呢,要是遇到那几个坏人没我帮你肯定打不过,为了你的安全我还是勉为其难的陪你去吧!”

    我听了这如此厚颜无耻的话,一拳头框框砸在他脑门上说:“你是怕在客栈被黄毛捉单吧?”

    “啊哈哈哈没没没,两人一起比较安全嘛。”梅兄猥琐的笑掩饰了尴尬。

    我也废话不多说,就和他往外走去。观察这一带的地形是否有石门之类的东西。

    寻了许久也没有发现,问了问镇里的居民也无人知晓。

    我们来到石碑镇时已经是下午,而此时已经离近太阳西落,一直打听到镇尾,出了此处就是国界了。就矗立在镇尾的是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刻着往外5公里为邻国区域。看来石碑镇得名也与此有关。

    原来从此出发到邻国还有缓冲带,那就增加了可寻找的范围。

    正当我思索该如何下手时,梅兄却在石碑旁嘟囔着:“这壁画画的都是啥,好丑。”

    壁画?我赶快来到梅兄身旁,在这巨大石碑的背面,篆刻着一幅饱经风霜的图画。

    在日落的黄昏下,一个身形硕大的巨人拿着一把钢刀插地站立,而他身旁却围着许多令人颤栗满嘴獠牙的怪物,令人生寒发指。

    当地人没人知道这壁画为何出现在这,我看着这幅图陷入沉思,喃喃自语“日落西方,向西而行?”

    我正当入神,梅兄却突然拉着我说:“再不走我们就一起归西了!”

    我回头一看,原来那几个黄毛混子,带了人过来了,领头的是一个留着黄色鸡尾头的大汉,他却穿着一身军用的盔甲,莫非是这边境的守卫将领?

    几人很快立即就围了上来把我俩包围在中间。我马上抽出双短刃正对他们,场面紧张起来,所有人好像蓄势待发一样。

    那大汉开口:“你干掉了阿信,与极武团为敌就是死路一条。”

    梅兄抢着说:“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干掉了那啥,他是谁我们都不认识。”

    “还在挣扎吗?铁览镇可不止一家客栈,出了这种事谁又敢隐瞒我们的追查?”

    梅兄哑口无言。

    我说:“人是我们杀的,有别人杀我,不允许我杀别人的道理吗?”

    “杀手武团被人杀是他无能,但极武团的脸面我还是要找回来的。”鸡尾头大汉说完就从背后抽出两根铁棒,准备动手。

    而旁边的黄毛们立马站在一边围成一个场地。

    “武斗?”,我侧耳对梅兄小声说:“待会开打你找机会偷溜,去客栈带好东西然后跑到郊外躲起来。”接着我也踏步向前,与之对视。

    武斗是我们国家的风俗,有事宜矛盾者可以用两人决斗方式解决,甚至各地方大省城或者集镇都会举办武斗大会。

    与他凌厉的眼神碰撞,那肃然的杀气仿佛要把我撕裂般袭来。参军的极武团杀手果然不是阿信那种小啰喽能比拟的。

    而这时梅兄却一脸嫌弃的说:“咦,他眼睛好大的眼屎。”我差点笑出来,这逗比还不赶紧找机会开溜还在这活跃场面。

    一旁的黄毛瞪了他一下没有做声。

    而这时鸡尾头大汉见我突然松懈扬起铁棒直朝我面门袭来,我后撤一跳躲过,他却紧跟着又一棒,旋转半圈又横扫而来,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我飞快抽刀与之对撞。大片火花在空中飞舞,金属的摩擦声如撕裂般在空中炸响。

    接着他又是一个鞭腿朝我身体袭来,我也以一个正蹬回击,双手一弹开就朝他的双腿挥去。可他却,叠棒垫手压住我双肩往我身后一腾空跃起,躲过了我的攻击。

    接着又接扫堂腿直攻我下盘,我一轻酿呛,顺势抽刀由下至上斜劈,刺啦的一声,他的盔甲被划开一道口子,但未伤及皮肉。

    他提棒和我对砍起来又说:“我砖头守境十年有余,却从未见过你这是什么刀?”

    梅兄却还在一旁插话:“你哪能叫砖头啊,你这是鸡尾头吧,两边都剃光了就剩中间了还搞得像鸡冠一样。”

    我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赶紧开溜,这沙雕还在这看热闹,要是我凉了还能跑等下他被扣押了我可没能力管。

    铁棒在空中碰撞,我握刀的虎口已经被震得生疼发麻。我侧身后退调整握手用衣袖包裹握刀,又迎击而上。

    他突然以一个侧踹,正当我抬腿抵挡迎击时却突然对准我另一只脚一踩,疼痛感传遍脚掌,他居然用踩脚,我也没k浪费此次疼痛,不收腿继续接着踢去,他瞬间腾空抛起,摔倒在地,但他身穿盔甲并没有造成伤害。

    这个叫砖头的,真是个难缠的对手!  23496/10897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