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脸色难看的看了众人一眼,又看了看地上的肉有些发愣。
但终究还是摇了摇头,脸色越发苍白,他又想起了羑里城的那个院子------
他又想起了院子里的那些尸体,这让他心神俱震。
按理说这里的饭菜都是极其美味的,但是他却始终提不起任何的兴趣,反而想起了那些尸体,想起了那些尸体的味道。
他的腹中猛然爆发出一阵雷鸣,一般的声响显然是饿极了似乎,在催促着他赶紧弄一些美味。
然而西伯侯姬昌的脸色却是更加发白了。
莫非----------
莫非他已经吃尸体吃上瘾了不成?
难道吃了七年尸体的他现在已经对其他的食物难以下咽了吗?想到这里, 他的脸色更黑了。
这导致他肚子更是饥肠辘辘,显然是已经到了饥渴难耐的地步了,姬昌的脸色越发难看。
急忙灌了几杯烈酒,让那感觉稍稍压下去了几分。
这才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看着下方的众人开口说道。
“本侯一路舟车劳顿,有些乏了,如今精神不佳,倒也没有什么胃口。”
“那就先回去休息了,诸位爱卿不必管我,你们尽管继续。”
话音未落,姬昌便不顾众人的脸色大步而去,留下众多文武百官,面面相觑。
“侯爷这是怎么了?似乎有些古怪?”
“侯爷在朝歌受了许多磨难,或许脾气变得古怪一点也是正常的。”
“侯爷可能是因为长公子的原因吧?毕竟成功紫云落在了朝歌-------”
“侯爷回来了,长公子却没回来,实在是让人有些唏嘘不已呀-------”
众人开始凑在一起议论纷纷。
长公子没能回来,侯爷也性情大变,确实是让人有些难以平静!
一边的散宜生听到这话,脸色顿时一黑。
若是任由这些家伙继续散播谣言,只怕西岐都要人心惶惶了。
“休要在此胡说八道,侯爷的事情岂容你们这些人在胡言乱语?”
散宜生的话语极大,周公旦与南宫适同样也脸色不善。
那些人顿时吃了一惊,连忙闭口不言了。
但此时的散宜生看向侯爷消失的方向,目光流露出了一抹凝重。
长公子陨落在了朝歌这些事情散宜生还是听说过的。
据说长公子在朝歌觊觎人皇的女人,最终被人皇给残忍杀害了。
而西伯侯姬昌大人,则被关押在了羑里城,据说侯爷被囚禁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每日苟延残喘。
到最后甚至被那昏君逼迫着每日吃尸体度日--------
这些事情散宜生是听说过的。
侯爷如此遭遇,心情能好起来才怪呢。
脸色不爽的他,转过头来看向众人。
“如今侯爷身体不适,你们就暂且散了吧,欢迎侯爷回来的宴会,咱们改天再行庆祝,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让侯爷好好休息。”
听到这番话与众人自然是散场了。
片刻的时间,这个巨大的大殿里,就只剩下了散宜生以及姬发。
姬发的脸色同样也不太好看,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文尔雅。
父亲从回来到现在就一直没有什么好脸色,这自然是让他感到几分担忧。
“上大夫,我父亲他老人家-------”
说到这里,姬发就停顿了下来,眼中充斥着担忧之色。
他确实是有些担忧父亲的身体。
如今他父亲身体胖的有些诡异,但是精神头却很差。
“姬发公子,其实你也不必太在意,毕竟长公子伯邑考没能回来,这对侯爷来说相信也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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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可能是伤心过度,侯爷他毕竟是年纪大了,说不定过几天就会好一些?”
听到这番话,姬发总算是点了点头,脸上略微有些阴郁。
谁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散宜生沉思片刻便再次开口。
“公子你且先回去休息吧,今日你也多有劳累,可不能急坏了身体,我去看一下侯爷,若真的有某些事情发生,我自然会再通知你的!”
听到这话姬发无奈的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既然如此,那就有劳上大夫了,他老人家心情不好,我也不能为他分忧解难,实在是令人着急,要是有什么事,必须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随后又与散宜生寒暄了几句,这才退了回去,毕竟今日他也有些累了,也要回去休息。
转眼间,这个巨大的殿堂上就只剩下了散宜生一个人。
他自然看得出西伯侯姬昌的状态并不好,从朝歌一路来到西岐,不说是滴水未进情况也基本差不多了,十几日的时间能够坚持到现在也已经很难了。
但如今侯爷分明没有胃口,任何东西都吃不下,这该怎么办呢?
总不能任由侯爷的身体就垮掉吧?
散宜生表情极其阴郁,甚至脸色都有些发黑。
脸色阴沉的他在大殿上来回踱步许久之后,他终于打定了一个主意。
至于成不成也只能试过之后再说了。
“来人!”
听到呼唤,很快便有一个年轻貌美的侍女出现。
“大人有何吩咐?”
看着眼前这个年轻貌美的侍女,散宜生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随后一把便将这年轻貌美的侍女揽到怀里,一张臭嘴便啃了上去。
侍女虽然感到有些厌恶,但却也极力的回应。
这个人是谁?
这人可是上大夫散宜生啊。
除去侯爷和公子姬发之外,也就只有他是最为位高权重的存在了。
称其为权倾朝野也毫不为过,若是能够跟这样的人物搭上关系,对她来说几乎就相当于一步登天了。
若能得到大人的爱护,必然就可以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即便心中对这个老头有些厌恶,但她却也极力的配合。
人生在世无论做什么选择不都是有所图吗?
要么就在这里被人呼来喝去一辈子。
要么就攀上高枝,飞到枝头当凤凰。
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失去什么。
这是大自然的规律。
这女人能在这大殿上伺候,显然也不是普通女子。
许久之后,散宜生才放开了怀中的女子。
这女子极其乖巧懂事,让散宜生都有些爱不释手了。
“好,小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眼前的女子似乎是有些害羞,脸色潮红,水汪汪的看着散宜生,乖巧的开口。
“回禀大人的话,小女子名叫如花!”